路明非揉了揉自己的臉:“小天女你沒事就行,不過你的衣服這麼髒,回家沒問題嗎?”
“嗐!”蘇曉檣不以爲意,“我回家就說路上太黑沒看清,摔了一跤就行。”
小天女還是那麼灑脫。
“還有,你別把我今天哭的事情告訴別人啊,否則,你懂的!”蘇曉檣右手成刀威脅道。
路明非點頭如搗蒜。
“那麼作爲交換,你也別把我的事情告訴別人。”
“你是說你的超能力嗎?”
路明非撓撓頭:“說是超能力也沒錯。”
“你們這種默默守護世界的超能力者都是這麼低調嗎?”蘇曉檣歪頭髮出疑問。
路明非沉默了一會兒,低沉道:“沒錯,爲了防止世界被破壞,爲了守護世界的和平,我們這種超能力者向來這麼低調!”
“噗嗤!”蘇曉檣沒忍住笑,路明非還是和以前一樣,總是能一本正經的講着白爛話。
“所以說,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不要告訴別人,我該回家了,這麼晚還不回家估計嬸嬸要罵死我了。”
路明非向着蘇曉檣擺擺手,向她道了別。
“嗯,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
蘇曉檣看着路明非離開的背影小聲說道。
“臥槽,鹽忘了買!”遠處傳來路明非的臥槽聲。
雖然今天遇到了很可怕的事情,但是蘇曉檣此刻的心情卻並不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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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嬸嬸不在客廳,路明非回到家門口,緩緩地打開了房門,見客廳沒人,如釋重負的吐出一口氣。
進到自己的房間,路明非看到堂弟路鳴澤趴在書桌前呆呆的看着那老舊的筆記本電腦。
每隔一陣子路鳴澤都要嘆一下氣。
看來“夕陽的刻痕”搬家帶給他的傷痛短時間是好不了了。
深夜,路明非躺在牀上,思考着今天晚上的事情,這個世界也變得陌生了起來,原以爲平凡的世界也有着超凡的力量。
自己遇到蘇曉檣是一個意外,自己出來網吧走在回家的路上聽到了女生的求救聲。
聽到求救聲自己就跑了過去,剛到就看見帶着鱗片的怪人手伸向了蘇曉檣,怪人身上的氣息很雜亂,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深深惡意。
自己當機立斷就拔出斬魄刀砍斷了他的手。
“不對,手!”路明非猛地坐起,自己只是將怪物的身體轟沒了,但是那隻手還留在原地,“該死,我怎麼會犯這種低級錯誤,自從回來這個世界以後自己就放鬆了警惕,真是太懈怠了。”
旁邊的路鳴澤正在熟睡中,路明非坐起身穿好衣服悄悄出了門。
一路上躲避着監控,很快的就到了地方,路明非仔細觀察着地面,發現別說手臂了,連一絲血跡都沒發現。
可以看出是被人清理過痕跡了,難道說是這個世界的隱藏勢力?
畢竟自己在這座城市生活了這麼多年,這種事情也是第一次碰到,可能以前這種異常的事情一直都是由專門的人來處理的。
既然有人特意清理,說明這種事情有人也不想讓普通人知道。
只要不讓別人知道是我殺死的那個怪物就行了,路明非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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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剛回來就碰到這種事情,真是麻煩。”
路明非原路返回。
“喂喂,薯片,小白兔已經走了。”
酒德麻衣趴在遠處的陰影中用望遠鏡觀察着路明非剛纔去的地方。
這是一個將漆黑的長髮紮成馬尾的少女,她畫着淡淡的緋色眼影,高高梳起的髮髻上綁着明媚的紅繩,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絕妙的身材和傲人的長腿,讓人見過以後就很難忘記她的身材。
酒德麻衣的言靈是序列69號的冥照,釋放者可以以自己爲圓心形成一個小型領域,在領域內的人是隱形的,很難被觀察到。
“老闆之前讓我們將卡塞爾學院監視小白兔的人引走,然後把他引到這個死侍的身邊,說是小白兔疑似覺醒,讓我們觀察一下,沒想到讓我們看到了這麼炫酷的場景”
穿着睡袍的蘇恩曦在一處酒店裡吃着薯片,看着眼前的屏幕對着酒德麻衣吐槽。
“小白兔真夠恐怖的,那個死侍按照標準已經快達到A級了吧,雖然戰鬥能力很粗糙,但是身體素質還挺強的,長腿,能看得出來他的路子嗎。”
“完全看不出來,他那發出的六道光芒和那個特效吊炸天的衝擊波根本看不出來是什麼言靈。”酒德麻衣站起來看着路明非離去的方向,搖搖頭。
“而且從他出刀的方式可以看的出來他的刀術很強,不像是新手,他這麼多年應該一直都在隱藏着自己。”
“卡塞爾學院要是知道小白兔隱藏了這麼久,會不會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的監視都是瞎了眼,咔嚓。”
蘇恩曦邊吃着薯片邊翹着二郎腿,她光滑的小腿裸露在空氣中顯得很是細膩柔滑。
“好了,長腿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可以回來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薯片,難怪你身上肉那麼多。”酒德麻衣吐槽。
“切,我身材其實還是不錯的,只是不能跟你比而已,長腿,接下來的任務地點在英國,那邊有人想搶我們在那邊的一些投資,你去給我砍了他們。”蘇恩曦右手握着拳高高舉起。
“唉,我就是保姆的命,這邊剛處理完小白兔遺漏的東西,那邊又有新任務,讓我休息一下會死啊你,三無呢,怎麼不安排她過去。”
酒德麻衣單手叉腰,向着耳機那頭抗議。
蘇恩曦嘻嘻笑道:“三無有其他任務啦,放心,這個任務過後我給你休個長假。”
酒德麻衣低嘆一聲,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問道:“蘇曉檣那小姑娘怎麼辦,讓普通人知道龍族的東西真的可以嗎?”
“那是小白兔的朋友,從小白兔把人轟成渣的行爲來看,他是不會讓她亂說的,而且老闆說過不讓我們干涉他的決定,好了,票已經給你訂好了,明天中午的飛機,休息一下你就過去吧。”蘇恩曦雙手操作着電腦。
兩人中斷了聯絡。
蘇曉檣躺在家裡柔軟的牀上,滿腦子都是路明非拔刀站在她身前的場景。
“就是你弄哭了我的朋友嗎。”這句話不斷迴盪在耳邊。
“啊啊啊!不能再想了!”
蘇曉檣裹着被子在牀上滾來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