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葉不想跟他做多糾纏,客套說了兩句,騎上車子就走了。
何雨柱愣愣的看着,咋走了呢,聊會兒唄。
跟他有什麼可聊的。
何雨柱有點失落,往回走的路上,腦海中想的都是冉老師,想着她剛纔說話,想着冉老師的美麗容顏。
何雨柱臉上慢慢浮出笑容。
衚衕邊的一個老大媽看到傻柱對自己嘿嘿傻笑!
表情猥瑣,跟個癡漢似的,老大媽臭罵一句:“傻柱,你瞅我笑什麼笑!”
何雨柱一愣,奇怪的問道:“金大媽,你別瞎說,我可沒瞅你笑!”
“哎呀,你個傻小子,是不是想媳婦了,要不要金大媽給你介紹個。”
“那感情好,金大媽,你要能給我介紹成了,我得感謝你八輩祖宗。”
金大媽笑罵道:“去去,趕緊滾蛋,你個老光棍子,趕緊娶個媳婦吧,再不娶媳婦,你要出事了。”
聊這個,何雨柱就不高興了,也不理開玩笑的金大媽,黑着臉走了。
這麼大歲數,沒結婚,被人說閒話,何雨柱都不知道聽過多少了。
每次聽到都讓他火大。
生着悶氣,回到四合院,本想吃點菜,喝點酒呢,可一看桌上,啥都沒了,酒壺都空了。
這纔出去多大一會兒啊,就沒了?
何雨柱更是不滿,對兩桌人囔囔道:“你們吃的也忒快了。都不說等等我。”
大家白了他一眼,閻家本來上的菜就給少。
兩個桌子,圍坐十幾個人,又是男的。
這時候人們都飯量大,一人一筷子都不夠吃,大家還不滿呢,他還在這說風涼話。
胖子:“傻柱,你要是感覺吃虧,你去找三大爺去,問問還有沒有菜,都沒吃呢就沒了。”
其餘人囔囔開了,這整的啥玩意,吃兩口沒了,整幾個蔬菜葉子就打發大家了,而且這散簍子也沒喝幾口就沒了。
屋裡還算比較好,不管怎麼說,整了兩瓶二鍋頭充場面,紅燒魚也上了兩盤。
素菜都是大盤上,管夠。
並且屋裡這些人,多少矜持點,伸筷子夾的小,所以還有酒菜。
周文亮聽到外面的吵吵聲,笑了笑,瞥了一眼笑態可掬的閻埠貴,問道:“三大爺,外面吵起來了。你不去看看?”
閻埠貴早就聽到吵啥了,所以不想出去,裝不知道。
現在周文亮問出來,他也不能不問。
“我去看看,大家先吃先喝,吃好喝好……”
閻埠貴起來出來,看到院裡不滿囔囔的,連忙擺擺手,裝出歉意,喊聲道:“大家的菜不夠吃嗎!
哎呀,這,這,沒富裕的,不好意思,算錯了,算錯了,招待不週啊,招待不週!
大家不要急,等會咱們吃大鍋熬菜,裡面放了肉,咱們多吃熬菜。
哪個,大鍋菜好了沒,好了咱們就給大家端出來了。”
閻家廚房內,幾個婦女們正在磕着瓜子聊天,周母聽到聲音,嗑着瓜子,看了看竈臺上的大鍋,對外喊道:“可以了,都燉半天了。”
“好,哪就吃大鍋飯吧。解放,解曠,把鍋端出來……”
聽到能吃大鍋菜,熬菜,裡面放肉了,大家也不囔囔了。
這時候各家的婦女老人小孩也過來了,都拿着碗,等着男人們盛完後,就該她們了。
因爲紅事兒擺席,婦女兒童不上桌,家裡隨了分子錢,席面吃不上,大鍋飯熬菜都是可以吃的。
就算是沒隨份子錢,遇到敞亮的家主,也可以吃一碗,沾沾喜氣。
當然,閻家的喜氣,誰也沾不上,沒人沒能從他家佔到便宜,飯都不夠吃了!
“哎,哪有肉啊!
肉丁我都沒看見!”
何雨柱蹲着,拿着勺子,在鍋裡翻了半天,都是豆腐,白菜,粉條子。
何雨柱很不滿。
“有的吃就不錯了……”
“你趕緊閃開,我們還沒舀飯呢,你別在哪擋着。”
大家都餓了,他還在那磨磨唧唧的。
何雨柱囔囔了幾句,舀完走一邊拿上窩頭吃了起來。
周文亮也餓了,而且跟他們喝酒沒勁,出來拿了個碗,排隊盛飯。
等周文亮盛完熬菜,鍋都見底了!
婦女老人孩子還沒吃呢。
周雯雯拿着碗,帶着何雨水,去了廚房,嘟着嘴問道:“媽,就做了這點飯嗎?我都沒吃呢!”
周母就知道,嘆了口氣:“哎,行了,等會我回去給你們從做點。
我也沒吃呢。”
“就這麼大鍋,總共沒二兩肉,能做多少。”
“她老閻家的便宜,沒人能佔……”
幾個婦女在哪面露嘲諷的說着。
何雨水拎着飯盆,拿着筷子出來,轉頭找了一下,看到周文亮跟胖子和傻哥坐在閻家窗邊臺階上,嘟囔着說着什麼。
“閻家辦的忒不地道,瞅着吧,沒一個人說他家好話。”何雨柱吃着熬菜,邊吃邊發表不滿。
“誰說不是呢,還院裡三大爺呢,一碗熬菜都捨不得。”胖子也不滿,手裡熬菜沒捨得吃,他媳婦也沒吃呢。
“亮子,我給我媳婦送過去了。你們聊……”胖子看到何雨水過來,拍了拍屁股,顛顛去找他媳婦。
胖子疼媳婦,在院裡可是出了名的。
不過,何雨柱說的不錯,確實沒人說他閻埠貴好話。
像以前,家裡隨了份子錢,婦女孩子,吃不上席,就等着吃中午熬菜呢。
給他閻家隨了分子錢的,家裡都沒做飯。
現在熬菜,還吃個屁啊!
有肉沒肉,大家也不嫌棄。
現在呢,熬菜都不讓你吃了。
吃上了,大家沒準還能說他幾句好話,現在呢,不讓吃,閻埠貴解釋,做的少什麼的。
這話,誰信啊,小氣就是小氣,扣扣搜搜的。
席面上的菜少就算了,大家也不在意,熬菜也不管,還不如以前賈家辦的白事呢。
再說,你通知多少人,你不知道啊。
所以沒人信他這套說辭。
瞧瞧閻埠貴這不會辦事的,把給他家隨份子錢的,都給的得罪了。
規矩還壞了。
往後更沒人鳥他。
“我這三毛錢。隨虧了,席面沒吃上,就一碗稀湯寡水的熬菜。”何雨柱是越想越氣。
何雨水挺着大肚子過來,站在周文亮邊上,低頭看了看:“文亮哥,熬菜好吃嗎?”
周文亮白了她一眼,站起來,把手裡碗給她。
“我一口沒吃呢,你嚐嚐吧,咱媽做的。味道應該差不到哪去。”
“你給我倒點,我嚐嚐……”何雨水端着空碗,讓周文亮倒。
周文亮給她倒了點。何雨水夾着一塊豆腐放嚐了嚐,小嘴如倉鼠,點點頭:“嗯,好吃!
說實話,我看你們吃了半天,我都餓了,就等着吃這口呢。”
“家裡又不是沒吃的,餅乾,糕點,水果都有,你怎麼不吃?跑這裡擠什麼。”
“吃熬菜最重要的是氣氛,你們在這熱鬧的不行,我看的也想吃。”
“行行,我不跟你犟……”
何雨水哼哼一笑,端着碗吃了起來。
隨後問道:“傻哥,你剛纔跟哪個女老師出去幹嘛了?”
“還能幹嘛,我想送人家回去,她不讓……”
提起這事兒,何雨柱就傷心。
周文亮也來了興趣,蹲下來,問道:“你真還看上冉老師了?”
“看上了又怎麼樣,我感覺冉老師不拿正眼瞧我。”
周文亮忍不住笑了,點點頭說道:“嗯,你還有自習知名的。
人家冉老師怎麼可能看的,咱們就不說你以前的破事兒吧。”
何雨柱打斷道:“別提以前的事兒了,都過去多久了。”
他現在對以前跟秦淮如傳緋聞的事兒,很抗拒,一點都不想跟她牽扯上,感覺她髒了。
以前心中的白月光,居然跟別的男人滾牀單,還被他親眼目睹,這誰受的了啊!
再是舔狗,他也受不了這個啊!
周文亮哈哈大笑,可笑死人了,傻柱抗拒秦淮如,膈應她,難道是因愛成恨了?
這可把周文亮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