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口氣,壓下心中波瀾。陳煜能找到沈青墨那樣的女孩,真特麼是走了狗屎運。袁朗心中暗暗想到。
袁朗雖然是當兵的,但不要小瞧人家,他的顏值加性格放到外面,那就是少女殺手。不然你以爲人家怎麼能追到別人小護士!
“我說你可別犯錯誤,小心回去跪搓衣板!”陳煜碰了下袁朗,就憑袁大嫂動手術能忘打麻藥的性格,陳煜就能看出袁朗家裡絕對是大嫂說了算。
袁朗在老A再牛,在家裡也只能當個二哈。
“我敢和你打賭,看到她旁邊那人沒,那個皮膚黝黑,線條硬朗那個,”陳煜朝袁朗指了一下冷鋒,袁朗此刻正是羞怒,他是很愛他老婆的,陳煜這傢伙簡直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心中正怒,但聽到陳煜這話後,袁朗立馬就被轉移了注意力。
“你想和我打什麼賭?賭什麼?”袁朗疑惑看着陳煜,眼中有點好奇。說起來,他也好久沒和人打賭過了。
“我賭他和龍小云是一對,賭注就一頓涮羊肉。”陳煜笑眯眯看着袁朗,沒有說出冷鋒名字,袁朗是個狡猾的人,要想坑他可沒那麼容易。
“你確定?”袁朗怪異地看着陳煜,冷鋒他是知道的,進戰狼中隊的時間還不是很長。而且誰不知道龍小云是個眼高於天的人,想把龍小云追到手可沒那麼容易。
“當然,非常確定,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你憑什麼這麼覺得?”袁朗決定穩妥些比較好,雖然覺得不可能,但一頓涮羊肉也不便宜。
“你自己看,那些人裡面有誰比那個人帥?”陳煜隨便找了個看得過去的理由,別看袁朗借許三多錢的時候大方的很,在這種生活上,他反而是個老摳。
畢竟生活費也是得上交的,這是當代男人的悲哀。
“就這?”袁朗驚訝。
“就這還不夠?”陳煜反問。
“好,堵了,一頓涮羊肉!”涮羊肉,也稱羊肉火鍋,北京一絕,袁朗自然沒有不喜歡吃的道理。
不過這一次,他還是草率了,不長記性啊!陳煜什麼時候吃過虧??
見袁朗答應的這麼爽快,陳煜嘴角笑容舒展,笑吧,哭的時候還在後頭呢!
坑人,陳煜也是一絕。
“那人叫冷鋒,是個狙擊手,但那傢伙也是個怪胎,其他方面也很厲害,尤其是格鬥。不過他雖然厲害,但進入戰狼時間還不長。”
“戰狼有多少人惦記龍小云?那些人這麼久都沒成功,這傢伙也不可能!你就準備請我吃涮羊肉吧!”
袁朗很是自信,臉上是得意的笑,賊的同時還顯得有些幸災樂禍。
“其實,我和青墨認識不到兩個月,她就成我女朋友了。”陳煜說出這句話,臉上同樣露出笑容,賊的同時還顯得幸災樂禍。
“......”
袁朗臉上笑容一僵,應該不可能吧?!
“你那只是狗屎運!”袁朗不相信自己會這麼倒黴,依舊堅持。
“那就拭目以待。”
......
“這個特種兵大會,我們是第一次搞,沒有經驗,所以也是摸着石頭過河。”
一個軍區首長站在搭建的擂臺上說道,說是擂臺,其實也就是鋪幾塊木板,在上面蓋了一層布,弄成一個正方形。不是捨不得錢,而是沒那個必要。
要不是爲了儀式感,鐵路說不定連這都不會弄,直接隨便找塊草坪就弄過去了。
“說是大會,其實也就是一個我們特種部隊之間的一個交流,只有互相交流進步,我們才能更快的成長。”
首長面容很和藹,站在擂臺上有說有笑,整個大會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都在他的調節下緩和不少。
“特種兵交流些什麼?無非也就是一些戰術心得,訓練方法,軍事技能等等。不是比賽,但接近比賽。”
......
一長串的話過後,乾貨來了,或者說是大多數人關心的東西來了。
“爲了大會的氣氛,我們設置了三大獎,個人獎,小隊獎,以及部隊的榮譽獎。”
個人獎,自然就是頒給個人,從三個階段的個人表現來看,爲了提高個人獎含金量,其要求比較高,遵行寧缺毋濫。
得到個人獎,將會頒發一把特製的獨一無二的匕首作爲榮譽,這種獨一無二的榮譽,對於軍人的誘惑可想而知。
小隊獎,對應第二階段的小隊作戰,幾個特種大隊之間的精英小隊進行對戰,勝利者得到,勝利的小隊頒發特製勳章。獨屬於特種部隊的榮譽勳章。
第三個自然就是大隊或者說特種部隊一級的獎項,這個就不多說了。
這次大賽形式雖然簡單,但其意義並不簡單,是奔着國內特種部隊最權威的那個地位去的,或許用特種屆的馬爾斯來形容比較妥當。
首長的話便算是開幕儀式,接下來便是正題,擂臺不是白搭的。
特種兵需要掌握的技能很多,但最具看頭也最激動人心的,莫過於格鬥。
作爲開門紅,第一個迎來的便是格鬥。
格鬥不限人數,只要是特種兵,便可以上臺,當然何志軍、鐵路、雷克鳴這種大佬自然是不會上去的,這種機會,自然是留給年輕人。
何志軍幾個都是坐在評委席。評委席上有一個比較有看頭的事,那就是龍小云。
龍小云作爲戰狼中隊的老大,同樣坐在評委席,一個年輕女人、中校,坐在一羣不算年輕的“老年人”以及大佬旁邊,總感覺有點怪異。
龍小云,註定得記入特種兵大會的歷史,第一屆第一個特種兵大會中的女評委,充滿傳奇色彩。
第一個上擂臺的自然是屬於東道主的A大隊的人,不是出名的人,而是一個來自一中隊的特種兵。
不過能第一個上場,其在一中隊必然也是個人物。
嶽鬆,人如其名,一個如青松一般的大高個,長着一雙大長腿,身材足以進入三軍儀仗隊的人。
譚腿出身,一身功夫七成在腿上,手是兩扇門,全靠腳打人,便是他的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