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羽幾人完成任務趕到下一個地點,氣踹噓噓還沒站穩,本以爲自己幾人會是第一支完成任務的小隊,但趕到第二個地點,看到等在那裡的蔣小魚幾人後,四人卻是微微一怔。
“蔣小魚?”
愣愣看着坐在地上的蔣小魚,幾人臉上都是露出不敢置信和不可思議,怎麼回事?什麼時候?怎麼會在他們前面?
頭上頂着三個大問號,四人啪嗒一聲坐到地上,看着蔣小魚四人的目光中充滿不可思議以及不敢置信。
蔣小魚面對四人的目光,卻是咧開大嘴,露出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
......
大賽進行了兩天,時間終於是來到最後一天的最後十幾個小時。
這三天,所有參賽隊員都可以說是沒合過眼,此刻都已是身心俱疲,蔣小魚幾人也不例外,幾人的疲憊,都已經寫在臉上。
馬爾斯這一次的比賽規則是淘汰制,到現在,已有好幾只隊伍被淘汰,剩下來的,還有七支隊伍。
接下來,七個小隊將會展開最後的大決戰,決定大賽最後的名次,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最後的冠軍,雖然他們很想先就地躺下睡他個天昏地暗,但這不妨礙他們對冠軍的渴望。
最後一關,很簡單,這是說它的規則很簡單,不是說他的難度很簡單。
這座島上有一座小山,小山不高,不過才幾百米,就在小島最中心。
七個小隊最後的挑戰就是從沙灘穿越叢林,攀上小島中心的小山,最先登頂豎起自己國家旗幟的人,將是此次國際偵察兵大賽第一名。
這最後一關好像和偵察兵三個字關係不是很大,偵察兵的技能考覈,在前兩天已經進行完畢。“偵察兵大賽”的前三個字前兩天已經體現,最後這一關,體現的更多的是大賽。
且不提它和偵察兵關係大不大,至少在山頂第一個將自己國家的旗幟豎起來,絕對是振奮人心的。
馬爾斯是比賽,但真正要贏的並不是什麼獎盃,而是國家的榮譽與自豪,豎旗幟的形式,無疑是能讓這種榮譽感、自豪感攀上頂峰。
最後一關的出發地——小島沙灘上,武鋼和沈鴿兩人也站在了這裡,雖然不能和參賽人員接觸,但他們的到來對蔣小魚幾人來說同樣是一劑興奮劑。
出發前,武鋼對幾人揮了揮拳頭,眼中全是鼓勵與加油。
這麼久的訓練堅持過來了,前面兩天的淘汰也挺過來了,最後這一關,可千萬不能掉鏈子。
前面兩天,無論是蔣小魚小隊還是向羽向羽小對,表現都堪稱優秀,如今衆人身上有的不僅是疲憊,還有在比賽中留下的傷痕。
好在都不是重傷,還影響不了幾人的行動。
向羽幾人先出發,出發前,四人看了一眼蔣小魚幾人,當然這不是什麼挑釁,都是一派的,挑釁個鬼,除非是不想幹了。
對視一眼,各自加油,各自保重。
最後一關,肯定不會簡單,組委會會給他們來狠的,能不能拼,敢不敢拼,這已經不再是問題,不拼的人是走不到這裡的。
眼神交視,各自都是下定決心,不管哪一隊來,祖國的紅旗都必須第一個飄揚在山顛。
“哥幾個,走吧,多年的夢想,就差這臨門一腳了。”
沒有豪氣的宣言,簡單說了一句,蔣小魚帶頭走進森林。
這森林是小島的另一岸,他們是第一次踏足,和之前的森林不同,這個森林的樹顯得更加茂密。林中光影更加斑駁。
經過這麼這麼久的訓練以及這兩天的共患難,四人已經非常默契。
隊長蔣小魚走前面,副隊長巴郎走左側,巴郎走右側,魯炎殿後,四人呈菱形前進,前後左右任一方向都在四人視線之中。
“老魚,你有什麼想法沒?”
蔣小魚的各種歪方這幾天在比賽中讓他們撿了很多方便,張衝有些上癮了,進入林子見蔣小魚大半天都沒什麼動靜後,忍不住主動開口道。
巴郎走在左邊,聽到張衝這話後,耷拉着的耳朵瞬間立起來,食髓知味,他承認自己對蔣小魚以前的那些“歪風邪氣”有點偏見。
不過這一次蔣小魚沒能說出什麼讓兩人驚喜的話來,蔣小魚畢竟是魚,又不是叮噹貓。哪能想要什麼就掏什麼。
“我能有什麼方法,那小山四周必然都是人,無論走哪個方向,最後都得一路打過去。”
蔣小魚沒辦法,他不是鳥人,沒有翅膀可以飛過去。
“那咱們怎麼弄,你總得給句話啊!”張衝沒想到蔣小魚幾人會說出自己不行的話來,有點失望。
蔣小魚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說過自己不行,此刻聽到張衝這話後,回頭看了一眼張衝。
“好啊,有方法,聲東擊西,調虎離山。”
張衝:....???
“嘛玩意??”張衝巴巴看着蔣小魚,蔣小魚的話好像涉及到了張衝的知識盲區。
蔣小魚:...!!!
“你去鬧出點動靜把那些攔路的人都引開,然後我們上去把旗幟豎起來。”
“好啊!這個方法不......”
說到一半,張衝不說話了,目光愣愣地看着蔣小魚,眼中帶着一抹懷疑。他懷疑蔣小魚不懷好意。
“你們去豎旗,那我怎麼辦??”張衝試探着問道。
“這還用問嗎?”蔣小魚目光奇怪地看看張衝。
“當然是被那些人打死或者打個半殘,然後我們來給你收屍。”
......
!!!
張衝盯着蔣小魚,眼露不可思議之色,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狠毒了?!
不知道蔣小魚話中真假,張衝試探着問道。
“額.....這個,老魚,你不會在給我開玩笑吧?要不讓咱們老巴去聲東擊西調虎離山??”
說張衝傻吧,有時候他比誰都聰明,說他聰明吧,卻是裡裡外外透着一股傻勁。
巴郎聽到張衝這話,愣愣轉頭看着張衝,有點不敢置信。咱們現在不是兄弟麼?什麼我和你之間的“仇恨”已經這麼大了??
聽到張衝這話,蔣小魚轉頭看着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幾眼。
“是你先給我開玩笑的!!”
他是蔣小魚,不是諸葛亮,真以爲他什麼時候都有錦囊妙計麼!!
蔣小魚不知道,他眼中的那些“錦囊妙計”,在張衝眼中是歪招,在魯炎眼中是壞水。
至於巴郎,他則覺得是“歪風邪氣”!!
但別管是什麼,它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