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聖地,執法殿。
此時此刻在執法殿上空出現一座古老的漩渦,一位位主事本尊不斷降臨,秋水寒、張魁、太上清、離乾鋒等等至高人物開始顯現出來。
一座座金碧輝煌、或是古老如荒的王座,也隨之誕生,王座是主事地位的象徵,擁有王座,在神州仙院只有立功的仙位高層學子,除此只有主事、元老纔有資格擁有不朽的王座,王座之上鑲嵌各種奇珍寶石,奇光閃爍。
三天之間,各方主事還在不斷地迴歸,降臨王座,執法殿護法、權利最高的殿主,也一一開始現象出來。
執法殿不但掌控神州仙院所有律法,也制約着主事行爲,當然,主要大事也是先由執法殿主持,與主事集團舉行會議,商榷要事。
這時候,兩道氣勢沉浮的王座,從一方降臨下來,不少主事都看過去,執法殿一位護法歡迎道:“葉主事,玉主事你們來的真是時候,幾乎所以主事都到齊了!”
“各位主事!”
葉勻與玉璇璣駕馭王座而來,在一方陣營,散發無法動搖的氣勢,葉勻也大方的很,主動朝各大主事施禮。
離乾鋒主事英氣勃發,性子直爽道:“恭喜葉主事,此次圓滿完成任務,還幫助元老誅殺炎教一位分壇高手,並以絕對手段鎮壓一方!”
“葉主事行事果然是雷厲風行,老朽佩服,佩服!”身爲主事集團一尊無上的話事人,太上清竟然也破天荒主動說上一句話。
不過他這番話在葉勻耳朵裡,多少有些變味,不知是真話還是暗諷,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像太上清這種主事萬萬不能相信。
太上清與白悟道是同類角色,在主事集團地位很高,擁有不少勢力擁護,在神州仙院根基很深。
“不用在乎這些人,都是些爭權奪事,蠅營狗苟的宵小之輩!”玉璇璣聽見衆主事在相互吹捧,便提醒葉勻。
“諸位,就在前不久,炎教向天鈞仙院發動侵略,已經佔領三座星球,死傷無數,而炎教節節勝利,未來泰星位面局勢越來越複雜!”
執法殿顯現出來六位殿主,有幾位殿主還是第一次現身,其中一位主事,實力高深莫測,比大多主事修爲還要高深。
“執法殿殿主也有主事人數差不多,這麼多年,主事集團與執法殿一直暗鬥,不少強大殿主一直隱藏在暗處,深居簡出,看來,會隨着局勢變化,神州仙院真正勢力會不斷地冒出來!”
一掃六大殿主,其中三人他見過,其他三位陌生殿主,居然連一絲記憶都沒有,而且修爲更高深,其中一位,竟然達到了元老標準,破仙六階,比現在所有主事修爲都要高出一截。
同時葉勻還發現,雖然執法殿擁有破仙六階強者,但主事集團卻絲毫不忌憚執法殿,氣勢依然強悍凌人。
“我們主事集團真正實力也未顯現出來…”
玉璇璣與葉勻坐在平衡線上,面對數十位主事,她一看就看出葉勻疑惑表情,開始傳音解釋道:“神州仙院歷來有不少的主事,主事與執法殿、元老團爲神州仙院三大陣營,一直以來,不少的老一輩主事、執法殿殿主、元老都遠離了三大星域,去很遙遠的星域歷練,或是直接離開了泰星位面!”
“不少老一輩主事、殿主、元老修爲甚至達到七階、八階的恐怖地步,如同無上領袖精深修爲,這些老古董,早就脫離了神州仙院,去潛修參悟無上仙道,已經不管世俗中任何事情,不過,一旦仙院出現任何危機,這些老古董就會出現!”
“原來如此,看來三大仙院實力還並未顯現出來,要是所有老古董都聚集起來,就是炎教也不好對付……”
聽到玉璇璣這一番話,對葉勻觸動非常之大,他進入神州仙院雖然很短時間,但卻成爲主事,把仙院大部分都瞭解清楚,但是,對於玉璇璣剛纔所說的秘密,他卻從來沒聽聞,看來不到核心層次,是無法知道三大仙院真正底牌。
“據可靠消息,炎教目標很簡單,就是要從天鈞仙院奪取一份辰曲神玉,然後再慢慢奪得本院以及古陀仙院所擁有的四份辰曲神玉,按照這樣推算,炎教要聚集所有辰曲神玉,自然是要煉化整個位面!”
“讓所有位面生靈,都成爲他們的信仰教徒,傳聞真正的仙人,可以吸收信仰之力,練就無上氣功,妙用無方,對修煉等等方面有很大幫助!”
“已經得到確實,炎教的確是從仙界降臨的勢力,他們總壇主,的確也是一位仙人,炎教想煉化位面,最簡單辦法,就是奪取所有辰曲神玉,否則泰星位面如此之大,他們何時才能一統位面!”
又一位坐在王座之上的殿主,拍案說道。
這番話讓所有主事沉默,太上清忽然開口:“這樣的話,炎教是勢在必得,無論怎麼樣,仙院也不可能把無上至寶拱手相讓,一旦失去辰曲神玉,天鈞仙院下場就是我們的明天,不能炎教隨心所欲!”
“上清主事,按照你的意思,我們莫非是要幫助天鈞仙院,對抗炎教!?”一位執法殿護法反問道。
秋水寒主事威嚴森森,掃向各位主事,放佛在統一意見,然後直接看向執法殿:“爲何要幫助天鈞仙院,幫助他們,無疑是養虎爲患,一旦把炎教消除,天鈞仙院又是我們最大威脅!”
一位護法道:“諸位主事,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如果不幫助天鈞仙院,炎教就會得到辰曲神玉,如果幫助,將來又是三足鼎立局面!”
“呵呵,上清主事意思其實不難明白!”
這時候,離乾坤突然神秘笑道,俊朗容顏下,隱藏着炯炯有神的雙眼:“我們即可不幫助天鈞仙院,又不能讓炎教得到辰曲神玉,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讓炎教與天鈞仙院兩敗俱傷,而我們在最後時機,出手從他們手中奪取辰曲神玉,這樣一來,一方面打擊炎教,又讓天鈞仙院從此萎靡不起!”
“哈哈,乾坤主事說的很對,這就是我們意思,很簡單,就借用炎教之手,對付天鈞仙院,同時利用天鈞仙院消磨炎教實力,兩者互博,總有一傷!”
那一直深藏不露、眼神毒辣的張魁主事,大讚一聲:“雖然行事有些不光明,但這個辦法纔是上上策!”
一位殿主道:“計是妙計,各位能想到,那古陀仙院也會想都這一點,到時,我們如何避免與古陀仙院之間摩擦?”
“不用在虛以委蛇,直接撕破臉皮,不如……趁機對付天鈞仙院、炎教,也順便對古陀仙院突然出手!”
突然,那位看似平常的秋水寒主事,竟然道出一句讓人無法相信、寒冰刺骨的話來。
無數主事、執法殿護法、殿主都因秋水寒這句話驚詫不已,這樣做,絕對不是神州仙院正義所謂。
太上清忽然拍手叫好:“秋水兄,你真是少見的與我們意見統一!”
秋水寒也毫不忌諱執法殿,當衆笑道,放佛故意說給某些人聽:“這種大事豈可兒戲,雖然平時主事之間頗有微詞,在正義大事之上,我們還是要歸攏在一起!”
“你們主事集團原來是這個意思……”
執法殿六位至高殿主,頓時沉默了,不過很快開始暗中傳音,討論起來,諸位主事也開始三三兩兩激烈討論着。
“璇璣,看來你我不被這些主事待見,事前也不通通氣,太上清、張魁、秋水寒這些主事看來早就有過會面!”
“不把你我當成一回事,也沒有什麼,我也沒把他們當成一回事,這些人自以爲妙計高牆,高人一等,但是人中自有人上人,炎教可不是傻子,古陀仙院也不好對付,加上天鈞仙院也並未受到重創,現在想得太周全也來不及變化快!”
“他們不過是在紙上談兵,不過我但對這些主事另眼相看,一個個並不呆板,做事反而凌厲風行,詭詐多變!”
激烈討論聲中,葉勻與玉璇璣看起來微不足道,在三十幾位主事陣營之中,他倆好像已經被孤立出來。
葉勻這些主事、殿主卻看法不一樣了,一個個原來也是心狠手辣的人物,心機叵測,道貌岸然。
“當年白悟道一心想拉入我進入他的陣營之中,我卻沒願意,也拒絕其他主事邀請,像太上清、離乾坤、秋水寒、張魁這些主事,背後都有老一輩主事作爲靠山,因此纔可以建立屬於他們自己的勢力!”
玉璇璣一臉漠然:“神州仙院看起來律法森嚴,但多少人死在殺人不見血的刀下,這些主事,哪個是省油的燈,你我以後行事,要萬分小心,可能會有人挖個陷阱,讓你我往下跳!”
“他們私下蠅營狗苟,恐怕仙院元老也知道,居然也不阻攔,看來老一輩主事都是些凶煞人物,這些個宵小之輩,將來我要一個個收拾掉,現在就讓他們騎在你我頭上吧,我看他們能撒出什麼野來!”葉勻滿臉不在乎,開始不動聲色,繼續等待。
各方主事,三五成羣地激烈討論着,這些主事都有自身強大依靠,纔不忌憚執法殿,不過執法殿六位殿主,也在緊張商榷。
主事大會就這樣進行着,足足十天過去,似乎還沒有一點眉目。
這時候,六大殿主開始揮手,讓諸位主事安靜下來,一人道:“剛剛收到消息,妖荒山星域趁火打劫,竟然開始收攏不少星域,還傳聞,妖荒山位面已經降臨大軍,不過時日,就要正面進攻三大星域!”
“山雨欲來風滿樓啊!”一位主事輕嘆一聲。
“妖荒山位面是我們仙院多年以來,一直想要剷除的勢力,無奈星域太過偏僻,加上蒙元英等妖族高手坐鎮,一直沒有齊力對其鎮壓,倒沒想到,這多年卻是養虎爲患,果然與妖荒山位面配合!”
“如果真是妖荒山位面下來,那泰星位面局勢更加混亂,危機四伏,妖荒山位面在古老典籍之中有不少記載,雖然多麼多年,只有泰斗那個時代有高手去過,但留下的紀錄足以說明,妖荒山位面不是泰星位面能抗衡的!”
又一位殿主面色凝重的說道。
主事陣營之中,一位年輕的主事一直沉默,他忽然說道:“妖荒山位面有十大妖王統帥,一個個修爲,那都是無上破仙大圓滿的無敵人物,甚至傳聞,妖荒山位面還存在不少成仙的妖仙,就是仙界也拿他們沒辦法,一直潛伏在凡界,妖族就是一座大山,壓在人類頭上喘不過氣來!”
“我也聽說過這種傳聞,如果真有十大統帥那種強者,那泰星位面就真正危險了,我看,這件事也是火上眉毛,迫在眉睫,要儘快破壞妖荒山與泰星位面連接通道,如果通道打通,妖荒山一位統帥下界,就足以橫掃泰星位面!”
“不錯,不錯,妖荒山位面勢如猛虎,與炎教一樣,都是洪水野獸,必須找出通道在何處,要儘快破壞通道,阻止妖荒山大軍降臨,這件事,還不能光靠我們神州仙院,必須告知另外兩大仙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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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右前有後,有輕有重,有緩有急,妖荒山位面與下界通道,不可能很快就打通,還是要同時兩大仙院,聯手開始進攻妖荒山,或許可以先把妖荒山星域剷除,徹底免去後患,再對付炎教!”
一位位主事開始提出自己意見。
執法殿一位護法,也點點頭,道:“諸位說的不錯,現在對天鈞仙院來說,炎教纔是燃眉之急,就算天鈞仙院不贊同剷除妖荒山星域,我們與古陀仙院聯手,同樣也可以剷除!”
“看來大家意見都是先對付妖荒山……”
六位殿主彼此釋放相同目光,其中一人道:“會議就暫時結束,我們要把這個意見,遞上元老團,並通知古陀仙院,看看再說!”
長達十幾天的主事會議,終於在沒有定論的情況下,結束了,主事、執法殿護法、殿主也相繼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