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雪還正在沉睡當中,卻聽到了急促的電話吵醒她伸了一個懶腰,拿起電話卻聽到了館長的聲音。
“希望您過來看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裡有幾個稀有神獸,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館長的聲音顫抖,似乎很害怕,也可能會遇到了什麼。
柳飛雪帶着莊周前去展覽館巡查,而此時戴裴也帶來了一些糕點。
全都是她自己一個人做的,卻見到他們要出門。
“你們怎麼突然出去了?是有什麼事情嗎?要不然也帶我一個吧。”
柳飛雪並不想讓她去,畢竟在展覽館有非常不好的回憶。
“我們要去展覽館,你在家裡呆着吧,我們很快就會回來的。”
“怎麼你害怕,我會想起之前的事,放心吧,不會的。”
戴裴之前的確會害怕,現在有柳飛雪在身邊陪着,這些都不是問題,隨後她便跟在柳飛雪人的身後。
“你說所有的稀有生物都消失了,看來他們會有其它的目的,還是應該要小心謹慎。”
柳飛雪並不知情,但也只能到那裡看一看,才能得出新的答案來。
“他怎麼知道那麼多,不過就是一條普通的蛇,不對你也不是很普通,至少你會說話。”
戴裴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把莊周當人看,還是隻當成動物來看。
“那我也可以把你嚇個半死。”
莊周的眼神回擊戴裴向後退了幾步,躲在柳飛雪的身後。
“你就不要再太嚇她了,不過就是女孩子,你應該紳士一點。”
莊周不以爲然,畢竟自己是一條蛇,根本不需要裝什麼紳士。
“當初不知道爲什麼對睡美人情有獨鍾,竟然就把他帶回家了,既然你在狩獵人身邊待了這麼久,應該會知道一些?”
柳飛雪認真思考,隨即搖頭,她對此並不知情。
“我對於那些借用魔獸並不知情,更何況上述也並沒有和我說。”
二人很快來,到了展覽館卻發現一個人都沒有,這裡的展覽至少要開三天以上,卻發現在第二天就已經關了門。
在門口就看到了,館長正坐在那裡唉聲嘆氣。
“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直接和我說,無需擔心有我在。”
柳飛雪帶着館長回到辦公室裡坐着,而此時助理頓來了幾杯茶放在桌子上。
“本想着今天開門再掙一筆錢,可是沒想到那些竟然全都不見了,我有些擔心這如果要是在北島出現,那豈不是很危險。”
館長擡起頭,看到戴裴站起身來,“睡美人應該還在您那裡吧,”
戴裴低着頭不敢回答,
“我就知道睡美人一定是跑了,那些纔跟着一起消失。”
館長似乎知道這其中的問題,當然第一時間讓館長說出來。
“你若是不說的話,北島的人才會真的受傷。”
館長也不是不想說,而實在是無可奈何,但凡他要是知道這個結果,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睡美人在這裡算是稀有的魔獸,但是它是由人變的。並不是生來就是稀有魔獸。”
柳飛雪聽了這話心裡沉,未曾想會有這個故事。
莊周在一旁聽着,果然的女人是有些不太對勁,但也說不上來。
“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定知道這其中的關係。”
“可是能告訴我這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館長嘆了口氣,他在這裡待的時間是最久的,同樣知道也是最多的。
“那個時候這女人還在北島生活,之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再回來就變成了魔獸是會說話的,那個時候也是第一次發現,一定要抓到。”
一時之間北島的人,雖然沒有人心惶惶,但都想要親眼見到。
“本以爲她已經死的夠徹底的,沒想到竟然又活過來了。”
莊周確定最終的答案,一定在江新城父親的身上。
柳飛雪從展覽館出來心情還未平靜,所有的玻璃遍地都是,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你覺得會是什麼人做的,不會是那個江新城吧?”
戴裴知道那個男人曾經想追柳飛雪,但一直都沒有機會,兩個人身份懸殊。
柳飛雪的父親也一定不會同意此事。
“我會偷偷的調查,至少不會讓父親知道,避免對父親真正發現問題之前將她抓到。”
莊周聽了這話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莊周搖搖頭,不過是覺得可笑罷了,以柳飛雪一個人的力量根本就沒有辦法對付她。
“不過是以卵擊石,你以爲自己真的能贏得了?那紫色煙霧我不說你也一定看得很清楚吧。”
柳飛雪根本就沒有辦法近身,同樣也找不到睡美人的存在。
就以柳飛雪一個人的身法,根本是不可能成爲睡美人致命的武器。
“他真的懂那麼多嗎?你還就真的相信呢,我覺得他不過就是一條蛇,能有什麼厲害的。”
戴裴仔細打量着莊周說的話,說話就真的如此的靠譜嗎?
“他的話你可以選擇不相信,休想讓我幫你忙,你來到北島定然是有你自己的目的,但你在我身邊就不會再陷害別人。”
柳飛雪故意沒有把莊周放走,也有着其中的一個原因,爲的就是可以讓莊周老實待在自己的身邊。
“你以爲這樣就能把我困住嗎?你也實在太小瞧我了。”
莊周甘願留在柳飛雪的身邊,也是因爲她知道的消息很多。
兩個人也不過就是各取所需,戴裴也一眼都看得出來,只是沒有說明。
“你們兩個還真是歡喜冤家,不過總不能讓這個會說話的,蛇一直跟在你身邊,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再過一段時間是沒人,如果要真的採取行動.……”
怕是整個北島都不太平了,想要把莊周藏住幾乎是不可能。
再加上江新城對莊周有很大的意見。
第一個就必須要拿莊周開刀,到時候柳飛雪可解釋不清,家族也會受到羞辱。
“這些你可都要想清楚。”
柳飛雪同樣也明白這一步,早在戴裴之前就已經想好了。
“就因爲想的太清楚,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留在我身邊一定沒事。”
真看不出柳飛雪還真挺爲莊周操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