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次啊?!因爲那次他們差一點拿走我的玉佩,那是我們家祖上傳下來的,非常值錢,我當時想他要是敢拿,我就得給搶回來。後來他看了半天最後給放下了,所以我也自然就不跟他們拼命了。”
聞道先有些無語,可是他還是不死心,他又對張由說:“張兄啊,我們這次打賭的意義非比尋常,它不僅是個關乎淵嶽寨和飛熊嶺兩個地方百姓的命運,也更是我們悟真的成果,如果我們贏了,改變了這裡規則,我想我們一定就會圓滿地悟真!”
張由冷笑了一聲:“聞道先,我並不懷疑你的話,但我就問一句,如果你們輸了呢?”
聞道先張了張嘴,還想說點什麼,尹冰一把拉住他,“算了,聞三哥,沒用的,你說什麼都是沒用的,我們再找別人吧!”
聞道先有些沮喪地退出了張由的家,他們朝聞道先的住處走去,剛走出十多步,突然身後有人叫聞道先。
三人一齊回頭,見這人正是之前和張由一起吃飯的人。
“請留步!我想參加你們的事情!”
“爲什麼?!如果失敗了,結局就是死!”聞道先沒來得及驚喜竟先潑了一盆冷水。
“死也比這麼活着強!”那人很平靜地說。
“可是三年之後,你若不想住在這裡就可以出去啊!”聞道先還是質疑這人的動機。
“呵,那我來這兒又是幹什麼?來這裡喝風吃沙嗎?你們不要把我想得多高尚,我就是個俗人,我纔不關心這裡的百姓生死,我的目的就是悟真。你們剛剛提的事情我覺得是個真正的契機,比之前你們搞得那個什麼聯合起來對抗飛熊嶺計劃,我覺得靠譜多了。”
聞道先的臉有點紅,他看了看尹冰,尹冰笑呵呵地走過去握了一下他的手,“你好,我叫尹冰,請問你怎麼稱呼?”
那人跟尹冰的手一觸即分,一點也不夠熱情,“我叫孫世權,你叫我的外號就行,大家都叫我大聖!”
聞道先嚷了起來,“你就是大聖啊,你不是……”
大聖冷笑了一下,“死了,是吧?大家都以爲那次他們把我打死了,可惜我沒那麼容易死,不得到最後的結果,我是不會隨便死的!”
尹冰一臉懵逼地看着聞道先,聞道先解釋道:“哦,大聖比我先來一年,我來的時候,還聽到關於他的傳說。傳聞當年,他一人就獨挑了五個飛熊嶺的馬賊,後來聽說他被那幫馬賊給殺了!但他的英雄事蹟還是一直流傳了下來。我建激進派的時候還總是拿他當例子給別人講呢!”
尹冰這次終於聽明白了,連忙又說道:“歡迎,歡迎!”
大聖的表情卻很冷,他淡淡地說:“我當時差點死了,這沒什麼好吹噓的。尹冰,我有一個疑問,你是怎麼去到飛熊嶺,又能從那兒回來的?”
尹冰也淡淡地回道:“我和我弟控制了一個飛熊嶺的馬賊,讓他帶我們過去的。到了那邊發現這裡原來被人放了兩個相互干涉的領域,只要一有交集,彼此看對方就會幻化成怪物的模樣,語言也不通。
然後我們說動了飛熊嶺一方的人跟我們合作,他們提了個要求要我們打這一個賭,贏了才能合作。”
大聖的表情鄭重了一些,“你是說你控制住了一個馬賊,那其餘的那些馬賊呢,就眼睜睜地讓你控制住他嗎?”
聞道先搶着答道:“其餘的早就讓他們兄弟倆給殺了呀!”
大聖這次終於震驚了,他問聞道先:“一共多少馬賊?”
“不多也就三十多個吧!”尹冰說。
大聖此刻終於動容了,他對尹冰和星影拱了一下手說道:“失敬了!”
尹冰回了個禮,不過表情也淡然下來。
大聖這時又問:“那我們勝了之後,你打算怎麼聯合破除這兩個領域?”
尹冰指了一下星影,說道:“我弟弟有開通領域和破除領域的能力。但這個空間的兩個領域有空間之力保護,異常強大,她一個人肯定無法破除。所以只能集全體人員的力量才能破除其中的領域!無論是我們淵嶽寨還是飛熊嶺單方面的力量都不夠破壞這一切的。”
大聖這次似乎解決了心中疑問,他說“好,我住在仙客來酒樓的對面的那個紅色門的房間,你們把人找齊後,到時叫我就可以,我隨叫隨到!”
尹冰一行人這纔回到住處,聞道先很興奮地來回在屋中踱步,“哎呀呀,真是沒想到,我以爲找不到了人,沒想到這次這麼容易就找到了,而且還是個厲害角色。”
尹冰卻坐在桌邊,腦袋搭在胳膊肘上,有點興致不高的樣子,星影問:“哥,你似乎有心事啊!”
尹冰說:“是啊,明天我們去跟黃大哥和歐陽二哥說說,但是他們倆個的武功是什麼底子我不是很信心啊!我們不是把人湊夠了就算成功啊!”
聞道先也愣了一下,“這個問題我還真沒考慮!”
聞道先也坐了下來,“黃大哥性格豪爽,功夫也是走剛猛的路子,我覺得一對一的情況下他應該問題不大。歐陽二哥有點陰柔,我還真不太確定他的手下功夫怎麼樣!”
“那你見過他們兩人和別人動手嗎?”
聞道先搖搖頭。
尹冰的頭垂得更低了一點。
星影問道:“那你呢,聞三哥?”
聞道先笑道,“我功夫怎麼樣不好說,但我會隱身啊,咱比試的時候不是沒說不讓用異能嗎?我可以隱身過去刺殺啊!”
星影說道:“那倒是,不過你也要有個心理準備,他們也有可能是有異能的,畢竟我們都是組織裡過來的。雖然大多數殺傷性的異能不能使用了,但有些看似無殺傷性的異能真到了擂臺上,卻都是致命的。”
聞道先連連點頭,“小星弟弟說得對,謝謝你的關心,我會小心的。我雖然沒有跟飛熊嶺的馬賊交過手,但我卻是對他們觀察得最多的人。
我幾乎每次都不去後山躲避,而是留下觀察他們。還有你們打的那場,我全程觀看,我對他們也大概有個瞭解。作戰不是最重要的就是知己知彼嘛,我正好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