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蕩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的。他靠在牀頭上,幽幽的來了一句:“我這都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虎狼之詞?”
田言:“你閉嘴!”
悅悅:“你閉嘴!”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讓許蕩閉嘴,不過許蕩並沒有要閉嘴的意思。他揉了揉腦袋,笑意盈盈的看向已經出落成大姑娘的悅悅:“小悅悅呀,你可知道,我也很是疼你,很是喜愛你的。
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只要是你想買的東西,我可是天上的星星都給你買過幾顆。
田言不要你的話,我要你啊!要不你長大之後嫁給我吧,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哥、屋、恩、滾!”田言一字一頓,聲音極冷。
許蕩沒趣的起身,走去衛生間洗臉刷牙。
田言實在是腦殼疼,他也跟着走進衛生間去洗臉刷牙。
孩子大了,還正是叛逆期。田言一顆腦袋感覺都要快炸了。
孩子小的時候吧,他只要說句狠話,一哭二鬧三上吊悅悅是一個都不敢了。
現在孩子大了,不管他說什麼,做什麼,孩子愣是油鹽不進。
兩個男人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時候,悅悅還在房間裡。
許蕩是喜歡這個孩子喜歡的不得了,他主動走了過去:“走吧,寶貝兒,咱們去吃飯!”
“誰是你的寶貝兒”,悅悅冷冷的白了許蕩一眼。
許蕩立即做了個扎心的動作:“寶兒,咱們一直都是這樣稱呼的啊,怎麼,難道因爲你長大了,翻臉不認賬了麼?”
“跟你不熟”,悅悅一副,我就是翻臉不認,你能把我怎滴的態度。
得!
許蕩自討沒趣的開門走出去。
同樣是蘿莉,他突然覺得花葉箋倒是軟萌很多。
這個小悅悅呀,簡直是帶了倒刺的暴躁蘿莉。
許蕩走出去之後,田言也跟着走了出去。
悅悅也立即擡着腳步,跟在田言的身後。
還沒往前走幾步,小悅悅的腳步突然一個轉彎,她三步並作兩步的朝着樓梯口衝了過去,在樓梯裡面堵住了一個人。
女孩兒動作快準狠的先把那人手中的相機搶在手裡。拿起相機,她動作飛快的將內存卡取了出來。
她的動作實在是太快,她出手的力量也不像一個孩子,整的角落裡的狗仔毫無還手能力。
在田言和許蕩兩人匆匆走到樓梯處的時候,就見悅悅已經出手將那個狗仔堵得死死的。
她動作霸道,語氣更爲霸道的恐嚇那個狗仔:“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你在不經過我允許的情況下拍我,第二次見到你的時候我會摔你的相機,第三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就要重新找工作了。”
悅悅畢竟還是一個孩子,一名訓練有素的狗仔是不可能隨意的屈服的。可是那名被摁住的狗仔,想要反手將悅悅鉗住的時候,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
看到這一切的許蕩,將所有的視線都放在田言的臉上:“這孩子……,這麼厲害的……?”
田言冷颼颼的給了許蕩一個少見多怪的表情:“你也不看看她是誰的孩子。”
許蕩:“……”,風中凌亂,大概說的就是他此刻的心情。
有些事情,許蕩知道的也不是特別多,他知道的,都是田言和齊青想讓他知道的。所以他此時很是好奇,小悅悅這是有着天賦異稟的血脈?
好奇心促使着,許蕩在看着小悅悅一個人解決掉一個成年男人時,他迫不及待的去找花葉箋。
最終,許蕩在酒店的早餐供應處找到了花葉箋的身影。
他暗戳戳的將花葉箋拉到了角落裡,將剝好的雞蛋遞到她的嘴邊:“來,張嘴,啊——”。
花葉箋將雞蛋拿在了手裡,她一臉莫名的看着臉上有好多事情的許蕩:“我看你似乎很急着找我,只是爲了給我剝雞蛋?”
“那必須是啊”!許蕩沒有絲毫愧疚的開始撩人。
但,當他看到花葉箋一臉坦然的將雞蛋吃在嘴裡的時候,他纔想到,花葉箋是那種絲毫不動風情的人,壓根都不懂他這種軟撩。
既然軟實力行不通,許蕩索性也不去繞彎子了。他將兩隻胳膊放在餐桌上,一雙手拖着自己的下巴,用着非常八卦的語氣開了口:“你快跟我說說,小悅悅是什麼身份?”
“什麼什麼身份”?花葉箋壓根沒明白許蕩想要問的是什麼。
許蕩急了:“當然是問她的身世了,她親爹媽是做什麼的?她祖上三代是做什麼的?她家中還有什麼人?”
把一整個雞蛋全都塞進了嘴裡,花葉箋的嘴巴鼓鼓的,她呆萌的點了點頭:“哦,你問的是這個啊,我能說麼?我不能劇透啊。”
“你現在不是劇透好麼,小姐姐,孩子都已經這麼大了,你現在要說的是她過去的身份,不是她未來的,所以這不叫劇透,這叫給本少爺解惑。”
許蕩這麼一說,花葉箋認真的點了點頭:“好像是有這麼個道理……,嗯,我還想再吃一個雞蛋。”
她的眼神飄到案桌上放着的一堆白煮蛋上,許蕩瞭然的笑了笑,他起身走過去拿了兩個雞蛋過來:“你看我好吧,你要吃一個,我給你倆。我現在就給你剝雞蛋,所以你現在是能說了麼?”
她突然打了個嗝,許蕩反應極快的將豆漿遞到了她的嘴邊:“喝吧,寶貝兒,喝完了跟哥哥說說。小悅悅那個孩子爲什麼天生神力,都能將一個大男人制服?”
“你說的是這個啊”,花葉箋終於願意跟許蕩一起聊八卦了:“她的爺爺的爸爸,也就是曾祖父,那是上過戰場得過軍功的。她的爸爸媽媽都是烈士。他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