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惻隱

看着被自己使用八卦·空掌打飛出去的寧次,在空中飛行了一段距離,隨後落在地上翻滾,便倒在那裡無法起身,彩放下了釋放空掌的手臂,面色從始至終都表現出一副淡漠的樣子,沒有絲毫改變。

“結束了嗎?”

彩很清楚, 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場不對等的戰鬥。

分家白眼的缺陷,他通過詳細的資料文件,瞭解的一清二楚,而寧次對他的能力,卻是一無所知。

畢竟鬼之國日向一族的柔拳, 已經偏離了原本的‘傳統’軌道, 開始走上了另一條道路。

造成現在這個結果, 可以說完全在彩的預料之內。

就在彩以爲大局將定的時候,一道劇烈的咳嗽聲,將他的注意力重新拉轉回來,只見寧次顫顫巍巍從地上爬站起來,手裡緊抓着掉落在旁邊,染上幾滴血跡的護額,雙肩因爲喘息而上下抖動, 氣喘吁吁盯着彩。

“真是頑強,那一擊應該足以讓你昏過去了纔對。”

彩面色微微一凝, 說出這句話。

剛纔的八卦·空掌並不只是簡單的對準寧次的頭部, 比起外部的傷勢,對於大腦造成的衝擊力, 纔是彩的真正目的所在。

按照他的猜測, 剛纔那一下足以讓寧次在瞬間內失去意識, 令他昏迷不醒, 從而決定出這場比賽的優勝者。

但是沒想到寧次能夠從那樣的攻擊堅持下來, 是因爲提前在體表釋放了查克拉,減輕了衝擊力的緣故嗎?

可是寧次放置在體表外部的查克拉,用不客氣的話來說,就是漏洞百出,所能起到的減緩衝擊力效果微乎其微。

當然,對付日向一族以外的忍者,可以起到不錯的防護效果,但面對同樣擁有白眼的彩,可以很輕易找到其中的薄弱點,瞬間擊破。

身爲日向分家的成員,很多招式都是無法學習到精髓的,只能靠自己一個人慢慢摸索。。

即便寧次與宗家的族長有着十分親密的血緣關係,也不可能讓宗家爲他開放太多的方便。

再怎麼說,對於宗家的人而言,分家已不再可信,在培養他們的同時,也需要進行提防和監視,避免和‘叛徒’勾結,造成宗家的損失。

“……呼……呼……你可別小看我作爲忍者的意志,這點程度的攻擊,休想將我打倒,我可是家族公認的天才……”

寧次喘着粗氣說道,勉強從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彩微微沉默,沒有給出迴應。

他看着手腳顫抖,不斷咬牙苦撐,想要站直身體的寧次,從頭髮間流出的鮮血,順着腦門流淌下來,流進了眼睛裡面,以至於純白的瞳孔中,多出了一些血色。

在對方沾染鮮血的腦門上,因爲少了護額的遮擋,還刻畫着一道綠色的紋印,清晰映射在彩的眼中。

彩看了一眼,說道:“那就是‘籠中鳥’咒印嗎?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實物,以前只在課本上看到過。”

歷史是忍者學校必學的科目,自六道仙人開闢忍宗以來,近千年的歷史,鬼之國都在想辦法將其復原出來。

其中像是日向一族這樣傳承了百年以上級別的豪門,自然是一段值得鬼之國史學家們大寫特寫的歷史。

日向一族的遠祖,可以追溯到忍宗開闢之前的時代,與宇智波、千手,擁有着同一根源的先祖——大筒木輝夜。

相比起宇智波與千手的兄弟關係,日向一族是屬於大筒木羽村一脈。

在很早的時候,那個時候還沒有所謂的宗家與分家的區別,所有的族人一視同仁,共同努力維護家族的利益,有着共同的目標。

但是在後來的歷史演變中,家族內部的聲音開始分裂,具體的原因已經不可考,但是經過那場變故之後,使得日向一族出現了宗家與分家之分。

而緊隨其後的便是名爲‘籠中鳥’的事物,將宗家與分家之間的矛盾徹底引爆。

這也爲後世長久的宗家與分家對立,互相敵視,提供了生長的土壤。

而這一切的根源,都是歸結在‘籠中鳥’身上。

聽到彩的話,寧次沉默的沒有迴應。

只是默默把護額重新戴在額頭上,將‘籠中鳥’咒印隱藏起來,彷彿這樣做,就可以讓額頭上讓自己失去自由的咒印,徹底消失,不存在了一般。

“就算隱藏起來也沒有用,我的白眼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個東西據說只有死後纔會消失,難以想象,你會揹負着那樣的東西,爲日向的宗家而戰鬥。”

彩無法理解。

雖然鬼之國內部,也存在一些比較黑暗的內幕,而這些內幕,多半出自於自己父親白石的手筆。

但是明面上將‘籠中鳥’放在自己同伴身上,以此來操控自己人的生死,即便是他父親也不敢這麼胡作非爲。如果真的那樣做了,肯定會引發各種各樣的嚴重後果。

哪怕是需要嚴格保密的自然能量與仙術,也只是下了無法被人獲取信息的咒印,並不具有控制別人自由與生死的效力。而這種咒印也是忍界中忍者爲了保護自己秘密,最爲常見的手段,也是最容易被人接受的。

“別在這裡跟我胡說八道!我只是爲了自己而在這裡戰鬥!”

彷彿變成了一頭被激怒的野獸,寧次用行動打斷了彩的話語,再度用柔拳展開進攻。

“柔拳法·八卦六十四掌!”

衝到彩面前,用凌厲的動作,一瞬間打出無數掌影,讓人目不暇接。

雖然信念值得稱讚,但是在負傷的情況下,還如此勉強自己的身體,並且從正面使用這種高等級的柔拳招式,在彩看來,並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何況,他們兩人之間,有着絕對性的實力差距。

如果不是他母親綾音要求,他是準備打算一開始使用神空擊,迅速結束比賽的。

目前來看,這場比賽,真是足夠麻煩的。

“既然這樣,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木葉的日向一族,從未見識過的招式吧!”

彩雙目一瞪,強大的查克拉朝着頭部開始匯聚,並不是集中在瞳孔中,增強白眼的瞳力,而是匯聚到頭頂的每一根頭髮上。

“兔毛針!”

嗤嗤嗤!

飛揚起來的黑色長髮,狂亂的散開,從腦後散開飛舞的頭髮間,一根根漆黑色,在陽光底下閃爍着鐵質光澤的尖銳荊棘,精準無誤的刺入了寧次的身體之中。

看上去好像是無數的黑色千本,化爲黑雨,鋪天蓋地飛涌而來。

眼前的這一幕直接超過了寧次的想象。

他的八卦六十四掌還未順利打出第一掌,手臂上就被紮上了這種漆黑,如同千本一樣纖細的荊棘刺針。

隨後是胸膛,大腿,都被扎入了這種漆黑荊棘。

彷彿木頭人一樣,寧次以保持打出柔拳的姿勢,僵硬的停滯在彩面前,無法前進一步。

期間兩人只隔着不到半米的距離,幾乎可以說是觸手可及,但就是這短短的距離,彷彿天塹一般,讓寧次無法逾越過去。

全身的查克拉被封鎖住了。

額頭上的冷汗混雜着鮮血流淌下來,讓寧次苦苦咬牙,但無論如何,也無法調動體內的查克拉,所有的查克拉彷彿石沉大海,沒有半點反應。

“明白了嗎?僅憑這種半吊子的白眼,還有這種存在缺陷的柔拳,是沒辦法和我戰鬥的。對我來說,你全身都是破綻。”

這就是對分家的不公平之處。

宗家既需要分家的保護,但是在白眼和柔拳的使用技巧上,也不會全盤託付給分家,還是按照古老相傳的傳統,對這些秘密上,習慣性的藏一手露一手。

彩說寧次的白眼和柔拳使用技巧,是半吊子一點都沒有說錯。

以對方的才能,不該止步於此。

這一點,頗爲讓彩感到惋惜。

如果對方出生在鬼之國,說不定這場戰鬥,會變成苦戰吧。

能把存在的白眼與柔拳發揮到這種程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個極爲可怕的傢伙。

被說成木葉當代日向一族最強大的天才,這種評價一點都不爲過。

但出生於分家,就註定對方的上限,會被宗家限制。

十七年前的那個時代,可能宗家不會如此忌憚分家。但是自從當時那起木葉的大規模‘離村’事件發生後,宗家對分家的限制越來越大,似乎有意削弱分家的力量,不敢再培養分家的天才。

因爲對他們來說,分家已經是潛在的敵人。

寧次的天賦越強,宗家的警惕心理就越強。

“結束了。真是一場十分無趣的……比賽。”

不理會神情變化的寧次,彩也不再廢話下去,這場無聊的戰鬥,終於可以結束了。

手掌輕按在寧次的胸口上。

砰!

強悍而凝實的查克拉衝入寧次的體內,使得寧次的身體在巨大的力道下,像是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在意識快要中斷的時候,寧次下意識朝着觀衆臺的高處望去,那個譏笑他的女人也正朝這裡望來。

由於距離太遠,他的白眼因爲查克拉被封閉而關閉,沒辦法進行遠望,所以並不清楚對方此刻臉上的表情是什麼,但想來一定是在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行爲吧。

本以爲以自己的實力,怎麼說,至少也該有三成的勝率。

哭着說他背叛胥蓉你說在夢裡

但是在交手之後才發現,自己所有的招式都被看穿,無論是柔拳,還是白眼,彩的應用能力都要遠遠強於他。

對於對方而言,自己拼盡全力也無法打傷對方,的確是一場無趣的戰鬥。

這個時候,應該慶幸自己的父親,沒有來到鬼之國,看到自己這落魄無比的下場吧。

好不甘心啊,如果自己的白眼,還有柔拳,能夠更強的話……寧次心中的不甘頭一次變得如此強烈。

族長日足對於子女的冷酷。

父親的認命。

一幕幕都在腦海中回想,在他腦海中如同夢魘揮之不去。

谷龜

上一次自己享受自由的感覺,是在什麼時候?

命運……牢籠……原來這些年來,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嗎?

曾經的自己,以分家的天才爲驕傲。

因爲這樣的自己,證明了,哪怕是殘缺的白眼,也可以讓宗家爲之側目。

但想來,這樣幼稚的舉動,就已經證明自己的不成熟。

看着天空中那遭遇風吹,而被動隨波逐流的白雲,就好像自己的命運,一樣身不由己,任由他人鞭策,朝着別人希望的方向去前進,而不是按照自己的意志選擇潮流。

真是可悲的人生……寧次無力的合上眼睛,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寧次!”

天天在瞭望臺上大喊,語氣中充滿了焦急和擔憂。

如果不是因爲現場的結界,很可能已經衝上去了吧。

從未見到如此狼狽的寧次,讓她一下子六神無主起來。

“果然還是不行嗎?”

原本性情活潑的凱,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天天。

因爲寧次的問題和小李截然不同。

即便作爲木葉的精英上忍,他也沒有資格去插手日向一族的家事。那已經不是身爲上忍的他,可以插手的事情了。

作爲老師而言,我現在真是失敗呢,爸爸。凱心中嘆息着。

即便跟寧次說,不要因爲這種籠中之鳥的命運,而感到自卑,放棄自己想要的生活,努力就可以改變一切。

因爲他知道,一旦讓寧次選擇了自己的意志,去安排自己的人生,就等於將寧次朝死路上逼迫,讓他距離死亡更近。

無論再怎麼鼓勵和引導,宗家解決寧次,也只是一個結印的事情。而他作爲老師,只能眼睜睜看着。

所以,凱只能逃避。

通過教導對方體術,去迴避那些存在於寧次身上的悲情人生。

凱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無能與慚愧。

而將所謂的命運交給未來的火影,可能會改變這一切的悲劇,但是將這種沉重的責任,寄託於不確定的未來上,未免對自己的學生太過不負責任,也不符合自己的‘青春’信念。

凱一時間茫然無措,不知道之後該如何安慰寧次。

“沒想到會用到兔毛針,明明沒必要把事情弄得這麼麻煩。說起來,這場比賽,彩從一開始就在浪費時間,不像是平時的他。”

作爲同父異母的兄弟,自小就與彩感情身後,飛鳥自然清楚彩的性格。

對方不是一個喜歡在戰鬥中廢話的人。

而且同樣也不喜歡在戰鬥中浪費不必要的時間。

如果感受到對手的威脅,會果斷拿出自己的強大殺招,一瞬間結束戰鬥,不會給敵人思考對策的時間。

從這點來說,他的戰鬥方式,比自己這個兄長更加狠辣與果決。

飛鳥微微思考,能夠猜測出的,大概就是彩受到了某種示意,而故意這麼做的。

而有理由,讓彩這麼做的人……飛鳥看向高臺上的綾音,有些恍悟。

是想要通過這場戰鬥,傳達什麼信息嗎?或者干擾與轉移木葉日向一族的注意力?

比起比賽本身,幕後的意義更大。

“你看上去似乎心情不佳的樣子,從剛纔開始,就一直沉默着臉,和平常的你不一樣。”

察覺到綾音表情異常的琉璃,有點奇怪綾音的反應。

作爲‘枕邊人’,對綾音的一切都可以說是瞭如指掌。

對方的現在這種反應,明顯有點不太對勁。

“看出來了嗎?我只是覺得稍微有點悲傷,看到這個孩子,就像是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綾音微微一笑道。

“真是虛僞,像你這種人,可不會對他人懷有慈悲之心。”

之所以當初帶走一部分族人,只是因爲覺得這樣對白石的幫助更大,才決定這麼做的。如果不是白石,綾音甚至最後只會考慮到自己,其餘分家族人的死活,根本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這一點,琉璃十分清楚。

綾音沒有所謂的家族榮譽感,也沒有家族的概念,她對日向一族的分家,也從沒有什麼好感,可以說是對家族極度薄情之人。

畢竟從小就被籠中之鳥安排着人生,性格不扭曲纔是怪事。

造成她變成這種樣子的日向一族,乃至於默許這種行爲發生的木葉,都被她深深痛恨與憎惡着。

這種行爲,琉璃無法給出中肯的評價。

宇智波一族沒有日向一族的這種糟心事,失去自由與人格的感覺,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樣子。

雖然極端,但是造成她這種扭曲心理的日向一族,纔是一切的源頭,這一點在琉璃看來,也可以說是情有可原。

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因被白石拯救而產生的愛,以及被日向宗家奴役,所產生的痛恨,都在綾音身上有着十分清晰的體現。

“哎呀,被你看出來了啊。不過這一點也不出乎預料,畢竟再怎麼說,我們也算是‘同牀共枕’之人呢。”

綾音笑道。

“不正經。”

琉璃瞪了綾音一眼,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下方的比賽上。

另一邊,日向德間看到寧次最終落得的下場,也是不出意料的嘆了口氣。

寧次的失敗是必然,從一開始,就不該抱有不應該的幻想與奇蹟。

所以,稱不上可惜,頂多是從寧次身上,看到了曾經同樣狼狽過的自己。

面對宗家,分家的弱點實在是太明顯了。除非是兩者實力差距實在太大,否則分家的人,是根本無法戰勝宗家的。

無缺陷的白眼,完整的柔拳與白眼修煉方法,只有宗家才能享用,分家所獲得的,雖不至於只是一招半式,但總歸宗家不會讓分家習得柔拳與白眼的精髓。

分家越強,宗家越是感到不安。這一點,從古至今都沒有變化過,有的只是輕重的程度不同。

現在是非常時期,宗家自然是更加警惕。

“看來回去之後,家族那邊又要出現波折了呢。明明實力相差那麼大,還對此抱有不該存在的幻想,那羣老頭子真是老眼昏花了,完全沒有考慮實際情況。”

花火看到寧次落敗,也是沒有感到絲毫意外。

所以她才無法理解,爲什麼宗家那邊的長老,會如此敏感。

所謂的正統,從來都是拳頭打出來的。

而被限制住白眼與柔拳的寧次,還要揹負着宗家這種不合理的任務,在花火看來,只是一羣老頭子沒事找事做而已,只能從分家身上,找到微薄的可憐驕傲感,覺得自己還是個上得檯面的人物。

面對鬼之國的日向一族,只敢搞一些這種上不得檯面的手段,如果是針對日向綾音本人……這種事情,估計從一開始就喪失應對的勇氣了吧。

對這樣無趣的家族,她抱着強烈想要將其改變成自己心目中那個樣子的想法。

日向寧次,說不定可以成爲她手中重要的一枚‘棋子’。

比賽場地上,醫療忍者擡着寧次離開舞臺,前往醫務室進行治療。

彩也順利走回了瞭望臺,這場比賽對他來說,消耗並不算大,除了兔毛針,基本沒用什麼太強力的招式進攻,用的都只是柔拳的基礎招式,只不過是稍微強化了一點的基礎招式而已。

“接下來又輪到貴公子出場了,就我個人而言,我對這場比賽,充滿了前所未有的興趣。”

白石扭過頭,對旁邊的風影羅砂笑道。

“確實,即使是我,也對接下來的比賽抱有極大的興趣,希望會是一場同樣精彩的比試。”

羅砂同意了白石的說法,點頭說道。

第一輪的A組與B組的七場比賽全部結束,現在是第二輪的比賽。

作爲第一輪的優勝者們,再度展開淘汰賽。

而第二輪A組的第一場比賽,便是我愛羅與鳴人的戰鬥。

雖然分屬不同的忍村,但是雙方都有一個共同的地方——人柱力。

能使用特殊查克拉的他們,會成爲這場決賽中,爲數不多的亮點之一。

而且,白石關注的地方遠不止於此。

看到鳴人,他就不禁想起了,那個曾經令自己忌憚不已,才華橫溢的木葉忍者——四代火影波風水門!

希望我愛羅可以將鳴人的九尾之力引導出來,水門那傢伙,一定在暗中給鳴人留下了什麼後手,又或者,他還沒有完全‘死’去。白石臉上不動聲色,內心卻在推演一些事情。

他不相信,十二年前,水門會那樣什麼都不做的爲了封印九尾,從而犧牲自己。 ▲ тTk án▲ ℃o

水門身爲當時木葉之中,最具有威懾他國力量的實力派忍者,不可能不知道,如果自己一旦死去,木葉會面臨什麼樣的困境。

而對方拼着讓木葉虛弱,也要這麼做,肯定有着比‘犧牲’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完成。

其最終的手段,肯定會在鳴人身上體現出來。

第568章 計議第572章 任務第608章 意外第二百四十六章 慘烈第619章 過去第三十一章 根第655章 失算第723章 公主與藝術家第三十一章 根第六十八章 第二場考試結束第537章 會面第三十四章 朔茂小隊第七十八章 會談開始第一百零三章 襲擊第七十一章 收債人與木遁重啓計劃第二百七十三章 兔子第620章 交易第一百零六章 屍骨脈第581章 衝突第659章 重創第三十一章 石像士兵第一百五十章 準備第七十六章 驅邪第574章 目標第四十四章 請求第702章 反應第二十六章 所謂歷史第七十六章 形勢第二百六十一章 黑潮第四十七章 修羅場是不存在的第八十章 交匯第八十三章 女兒的時間第五十七章 開始第十一章 被鎖定的宇智波(三)&傳承的歷史第二百五十四章 雷光第706章 誘餌第二十章 委託人第733章 認知第二百六十一章 黑潮第八十九章 暗流第八十七章 逃避第一百二十八章 撕裂黑暗的利齒(二)第二百四十三章 匯合第三十五章 雷刀之牙第546章 預警第二百三十一章 佔領第576章 忠告第三十章 各方準備第五十一章 中忍考試開幕(二)第九十二章 秘密武器第七十二章 孤立第六十五章 查克拉和自然能量(二)&和服的意義第二百六十七章 聯盟軍他有幾個人第六十三章 斑與長門第八章 陷落第七十二章 預選賽開始第五十七章 核平……不,是和平第一百一十七章 引誘第八十六章 救世主第656章 動向第八十六章 救世主第一百一十二章 進展第三十七章 瞳術第七十九章 捕獵白眼第九十三章 進擊的綾音(二)第七十九章 捕獵白眼第648章 抵達第二百六十七章 聯盟軍他有幾個人第六章 四面(三)第二百八十章 封印第二百九十四章 白眼第684章 收服第647章 各自第五章 和天才少女一起鑽小樹林……第一百一十八章 風雨第一百三十九章 引導第四十四章 萬花筒第一百二十四章 光與影的輪轉(一)第一百一十八章 尾聲(二)第二百五十四章 雷光第九十七章 卡卡西與火之意志(二)第七十章 藥師(一)隨便寫寫第651章 成人禮第652章 傳承第九十一章 影舞者第八十七章 逃避第二十七章 兩年第四十八章 憧憬是距離理解最遙遠的感情(兩章合一)第三十三章 落幕第八十五章 石碑與瞳術第八十四章 舊地第756章 失足第一百一十四章 叛逆之蛇(一)第576章 忠告第666章 人偶與陰陽遁第五十章 關於主角是攻還是受的問題第九十六章 卡卡西與火之意志(一)第五十三章 子嗣第666章 人偶與陰陽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