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預選賽結束(一)

“勘九郎這傢伙,沒打算將真身放在背後偷襲嗎?”

看到場上的勘九郎,直接以真身的樣子和寧次面對面,手鞠不禁挑了挑眉頭。

一般來說,以勘九郎傀儡師的身份,肯定會想方設法的隱藏自己真身,從而在關鍵的時候偷襲對手,給予致命一擊。

這是傀儡師十分傳統且經典的作戰手法,而且碰到不了解傀儡師職業的人,可以說是百試不爽。

但是這次勘九郎放棄了,放在平時,對方應該把真身藏在背後的繃帶裡面,以傀儡正面示人,而不是直接以真身來面對敵人。

我愛羅則是雙手抱在胸前,雙眸的神采依舊冷酷,冷淡的開口說道:“那雙叫做白眼的眼睛,擁有極強的洞察和透視能力,傀儡師的正體,在這種眼睛面前,根本無所遁形,包括隱藏在傀儡之中各種機關也是。”

碰到這樣的對手,隱藏本體只是多此一舉,浪費不必要的力氣而已。

說到底,這和掩耳盜鈴沒有任何區別。

“勘九郎這下子碰到有史以來最大的難題了。”

馬基也是嘆息了一聲。 шшш★Tтkā n★¢ O

雖然他承認勘九郎作爲傀儡師的天分,依靠傀儡師的戰鬥方式,即便是一般的中忍,也足以戰勝。

可是這次面對的敵手,和以前碰到的對手截然不同。

白眼……那是很多村子求而不得的瑰寶級血繼限界。

在這樣的眼睛面前,任何的陷阱和機關,都形同虛設。

從一開始,勘九郎的本體就無法隱藏,同樣,他所操作的傀儡人偶,內部的各種機關陷阱,也被白眼盡收眼底。

這些機關如何運行,會以什麼方式呈現,從哪個部位打出,同樣被觀察的一清二楚。

這種種的不利情況,讓馬基不知道勘九郎,要憑藉什麼樣的方法才能夠扭轉乾坤。

勘九郎可以說是碰到了中忍考試中最糟糕的對手,沒有之一。

“這次不打算把本體隱藏起來偷襲嗎?”

馬基等人能夠注意到的事情,作爲當事人的寧次,更是對勘九郎有幾斤幾兩,有着更加直觀的瞭解。

在第一場的筆試中,他就用白眼注意到勘九郎這名傀儡師的身份。

讓人偶傀儡代替自己行動,本體則是用繃帶包裹,放在傀儡人偶的身後,進行僞裝偷襲。

不明真相的人,還真可能被這種把戲騙過去。

但這對寧次無用。

勘九郎所操控的傀儡,內部有多少齒輪,如何運轉,藏了多少暗器,都在白眼的洞察下無所遁形,做不到絲毫的隱藏。

“那樣做,才顯得更加愚蠢吧。”

勘九郎神情凝重。

他也知道,這可能是自己出道以來,最爲艱苦的戰鬥之一。

所以,勘九郎直接把背後繃帶纏裹的重物取下,咯噠咯噠的發出響聲。

這是一個擁有三隻眼睛、四條手臂的傀儡人偶。

身上披着灰黑色的披風,當做衣服包裹在傀儡人偶的身上。

經過查克拉的連接,勘九郎直接獲取了這個傀儡人偶烏鴉的控制權。

看到這裡,寧次依舊沒有任何動作,而是用白眼掃了鬼島上忍一眼,似乎在催促對方快一點宣佈。

“既然兩位都準備好了,那麼開始吧。”

鬼島上忍按照之前差不多的話術,宣佈比試開始。

嗖!

毫不遲疑,勘九郎手指律動起來,名爲烏鴉的傀儡人偶,立馬在他嫺熟的技藝操作下,如同閃電般衝到寧次的面前。

嘴巴一張,數把塗毒的苦無從烏鴉的口腔中彈射而出,從很近的距離飛向寧次。

寧次看都不看一眼,身影一閃,就從烏鴉的攻擊中脫離出來,並且繞過了烏鴉,衝跑向勘九郎。

烏鴉的攻擊模式無法瞞過白眼,在烏鴉還未從口腔中發射出毒苦無,他的白眼已經提前看穿烏鴉填裝和發射苦無的前奏工作,這就像是考試前,提前知道了考卷的答案,然而按部就班的抄襲一樣。

即便勘九郎臨時改動攻擊模式,也同樣瞞不過白眼的偵查。

身體的任何一絲輕微舉動,都會成爲白眼判斷攻擊模式的可用素材。

“切!”

勘九郎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他可不敢跟寧次有近距離的接觸。

身爲傀儡師的他,近戰能力十分薄弱。

在他的操作下,烏鴉立馬調轉過頭,咔咔幾聲,似乎在準備啓動什麼機關。

寧次擡起手臂,猛地一劃。

啪!

像是斬斷了什麼。

原本還在啓動機關的烏鴉,立馬僵硬的懸浮在半空中,下一步的攻擊指令,直接被寧次阻斷了。

戰線拉長,就意味着傀儡師操作人偶的查克拉絲會暴露出來,雖然這些查克拉絲很纖細,也很隱蔽,但寧次可以藉助白眼,看到這些查克拉絲的存在。

勘九郎無奈,這麼輕鬆找到並且斬斷他查克拉絲的傢伙,還是第一次碰到。

這種類型的對手,未免太過糟糕了吧。

他只好空出一手,從忍具包裡拿出武器,先避開第一輪的近身戰再說。

在他有這個想法的時候,寧次像是看穿了他的僞裝,先一步來到他的面前,準確無誤的點出兩根手指。

糟糕!

寧次的速度太快了,有點讓勘九郎反應不及。

雖然每一名傀儡師都有着極爲出色的動態視力和神經反應能力,但不意味着他的身體能力很強。

因爲捨棄自身戰鬥力,將一切傾注到傀儡身上,是很多傀儡師都繞不過的缺陷。

勘九郎也無法免俗這一點。

在勘九郎剛從忍具包裡拿出苦無,準備擡起攻擊的時候,他的手臂就已經吃痛起來。

被寧次伸出的兩根手指點中。

勘九郎那隻手裡的苦無無力掉落下來,手臂也像是軟化了一樣,提不起絲毫的力氣,就連查克拉流向手臂的管道,也在第一時間被封鎖起來了。

勘九郎眼中一狠,另一隻手繼續操作不遠處的傀儡,重新連接。

不如說,這正是他的目的所在。

雖然他知道這些小動作不可能瞞過白眼的偵查,但是勘九郎還是想要拼搏一把,盡最大的努力戰鬥。

只見烏鴉的頭部進行扭動,隨後沖天飛起,露出脖子底下的尖刀,對準寧次的後背破空而來。

既然所有的攻擊都無法瞞過寧次的白眼,那麼,勘九郎也就不打算隱藏自己的手法了,不僅毫無意義,還會浪費自己的體力和查克拉。

寧次臉上毫無波動,緊接着他的體內噴薄出實體化的查克拉,身體周圍產生一個劇烈的風場。

勘九郎眼皮一跳,頓時感到不妙。

“迴天!”

從後方突襲的烏鴉頭部,直接被彈飛,一起被彈飛出去的,還有勘九郎的身體。

迴天旋轉起來後,產生的風壓氣場,不僅可以防禦外部的攻擊,也可以對範圍內的敵人,進行同步攻擊。

在彈飛烏鴉人偶的頭部,以及勘九郎這個傀儡師之後,寧次就立即停下了身體的轉動。

雖然迴天是一招很強的招式,但也極其消耗查克拉。

但只要把控好時間,就可以避免浪費查克拉的問題。

所以,時機最爲重要。

被彈飛出去的勘九郎,已經徹底倒地不起,幾次想要依靠手臂,從地上爬起,都感覺到身體劇痛,隨後又無力的倒下,在那裡大口大口的抽氣。

“真是個可怕的傢伙……”

勘九郎如此評價寧次。

不僅是柔拳,速度也快到不可思議。

最後打敗他的那一招,很明顯是某種體術絕學,攻防一體,完全不給他任何反敗爲勝的機會。

冷靜沉着到可怕的地步。

事實上,如果碰到同樣實力的對手,他不會表現那麼不堪。

之所以會這樣,都是因爲他的一舉一動,都被白眼通過觀察人偶,以及他體內的查克拉流動情況,毫無紕漏旳預測到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人看到了未來一般。

令他感到無比的不爽。

“沒想到在施展迴天的時候,竟然還能夠一心二用,看來木葉的日向分家,的確出了一名出色的人才呢。”

在觀衆席上,白石微微感慨了一句。

雖然一心二用,對於他這個層面的忍者,想要做到並不是什麼難事。

有時候一心三用,也不是做不到。

但是這對於下忍而言,並不是輕鬆可以做到的事情。

剛纔寧次使用迴天,反彈從後面突襲他的人偶,然後一邊彈開勘九郎的身體,在那個過程中,並不是一直在維持迴天。而是在迴天即將消失的那一瞬間,以極快的手法在勘九郎身體上點穴,使得勘九郎的身體受到二重攻擊,才一蹶不振的倒下。否則光是迴天的反彈,還做不到讓勘九郎重傷不起的程度。

如果是更上一層的迴天,那倒是另當別論。

至少在白石看來,寧次的迴天,在這個年齡段,還有不小的提升空間,並沒有完全發揮出迴天的威力。

這是因爲他的白眼存在瑕疵,造成了部分威力的喪失。如果不是因爲自身過硬的天賦資質,很可能迴天的威力,還會再次弱化。

畢竟迴天的使用基礎,是柔拳,而日向一族的柔拳基礎,來自於白眼。

白眼的能力存在缺陷,就意味着柔拳也存在缺陷,而這種缺陷,雖然可以通過後天的鍛鍊進行糾正,但是實際上很難。

當年的綾音,也是因爲學習了仙術,才勉強克服了分家白眼的缺陷。

用自己的硬實力,強行彌補了分家白眼中的缺陷部分,使自己的白眼變得毫無問題。

但只要籠中鳥一日不解除,那分家白眼的缺陷,永遠都不可能消失。

“你的招式,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犀利,寧次。”

看到寧次毫髮無傷的返回,小李的臉上露出凝重之色。

不愧是他一直想要超越的對手,雖然對手的能力被白眼剋制,但是寧次毫髮無傷打敗對方,是小李沒有想到的。

“比起我的問題,你還是關心一下你自己吧。”

寧次說道,隨後他的目光轉向舞臺上,本來煩躁的心情,經過一場戰鬥,也逐漸平復下來。

“該死,怎麼又不是我啊?”

不遠處,傳來鳴人哀嚎一樣的大叫聲。

只見電子屏幕上,顯示出了下一組比試選手的名字

我愛羅(砂隱)VS託斯·砧(音隱)

想不說其他人的反應,作爲和我愛羅同一陣營的馬基與手鞠,看到這裡,不由得神經一緊。

和這裡所有的下忍不同,我愛羅是個真正的怪物。

這不僅體現在對方的實力層面,嗜血的殺戮本性也是一方面的緣由。

“我愛羅,小心別把對手殺掉,不然處理起來會很麻煩。”

馬基忠告我愛羅一句。

以他的實力,自然不用畏懼我愛羅,但也只能用蒼白的言語,來約束我愛羅的行動。

希望我愛羅不要上頭,一時興奮將對手給宰掉了。

要是那樣的話,說不定就沒辦法參加第三場的正式賽了。這對於砂隱而言,會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對、對啊,我愛羅你也不想因爲預選賽,錯過正式賽裡面的強大對手吧。”

手鞠也是勉強露出笑容,這樣勸阻我愛羅。

我愛羅看都不看二人一眼,自顧自的下樓去了。

這讓馬基和手鞠二人感到十分無奈。

不過這也使我愛羅的風格,獨斷專行,以自我爲中心展開行動,哪怕是指導上忍的話,很多時候也不管用。

比我愛羅先一步來到舞臺上的託斯,則是神情凝重。

他知道,作爲音隱村代表的三人組,只剩下他一人還留在場上。

前面的薩克與琴,都已經慘遭淘汰。

如果他在這裡也被淘汰掉,無法拿到正式賽的參賽資格,就意味着音隱村全軍覆沒,他不敢想象他們三人,會迎來什麼樣的悽慘下場。

雖然很想抱怨鬼之國的那個軍務大臣,沒事搞什麼預選賽,直接拉長比賽時間,讓所有人直接參加正式賽,不是兩全其美的方案嗎?

如果不是這樣,薩克和琴也不會止步於此。

至少那樣一來,音隱村的面子算是保住了一些,不至於落到如今這種地步。

但即使此刻抱怨也來不及了。

比起這種無所謂的埋怨,他現在還需要謹慎思考,如何才能贏下這場比賽。

看着踩着不緩不慢步伐來到場地上的我愛羅,託斯打量着對方的一舉一動。

除了沒有眉毛這點有點可疑,最可疑的地方,便是在於對方背後的那個大葫蘆了。

他不知道那個大葫蘆裡面裝着什麼,但可以肯定,是某種極爲神秘的秘密武器。

對方屬於近戰還是遠程忍者,託斯同樣也不清楚,只能小心翼翼根據現有的情報,來推測對方會使用什麼類型的忍術。

“快點開始吧,我已經很久沒見血了。”

我愛羅冷冷說道,面無表情。

沒有在意我愛羅的失禮,鬼島上忍如同之前那樣宣佈比試開始。

在宣佈比試開始的剎那間,一道破空聲響起。

託斯看清楚飛向自己的,是我愛羅背後葫蘆上的木塞,雖然是木頭製成的物體,但是從破空的響聲,以及速度來看,要是被打中,免不了破皮流血。

託斯輕鬆躲過這樣的試探性攻擊,抹起袖子,露出右臂上那具存在大量氣孔的護鎧,下一秒毫不猶豫衝向我愛羅。

只需要一下,他就可以通過自己的忍術,讓對手失去反抗能力。

我愛羅毫不在意託斯的行動,只是站在那裡保持站立的姿態,在託斯即將接近自己的時候,從背後的葫蘆裡,立馬飛出一團宛如雲霧般的黃沙,呼嘯飛出。

託斯及時的向後一退,躲過了沙子的撲殺。

葫蘆裡是沙子嗎?託斯眯起了眼睛,意識到我愛羅的攻擊手段。

正思考對策的託斯,很快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什麼?”

託斯錯愕了一聲,低頭看向自己的雙腳,不知何時,小腿以下的位置,已經被沙子密不透風的包裹住。

他腳邊的石板,不知道何時變成了沙子,打得他猝不及防。

葫蘆裡的沙子是佯攻,腳下的沙子纔是隱藏起來的殺招。

意識到這點,託斯冷汗直流,因爲太過警惕我愛羅背後的葫蘆,反而忽略了自身周圍的環境。

託斯毫不猶豫,將右臂擡起,隨後快速朝着腳下的沙子揮去。

嗡嗡!

右臂的護鎧氣孔之中,發出震動的聲音,是某種強力的聲音攻擊。

沙塵飛濺,但是隻有一部分被他的攻擊打散,還有相當一部分依然凝固在他的小腿以下部位,將其吞噬。

在託斯打算使出第二擊,徹底擺脫這種不利狀況時,眼前忽然被巨大的陰影籠罩。

託斯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眼前出現大量的沙子,鋪天蓋地的衝涌而至,瞬間將他包圍起來,只露出一顆腦袋出來。

未知的狀況,讓託斯露出驚恐的表情。

他彷彿看到我愛羅臉上露出了一道十分殘忍的笑容,在託斯恐懼的眼神中,他慢慢擡起手臂,張開手指,彷彿在準備某種招式的前奏。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託斯的求饒聲沒有換來我愛羅的絲毫憐憫,擡起來的那條手臂,手指用力的緊握成拳。

將託斯包圍起來的沙子猛然向裡面開始擠壓。

大量的鮮血飛濺出來,場地上好像下了一場血雨,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而作爲試驗品的託斯,此刻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倒在血泊之中。

雖然還未死去,但脖子以下部位的身體,已經遭到了沙子強有力的擠壓,大量的骨頭都被鋼鐵般的沙層壓碎,基本上只剩下最後一口氣,還是隨後可能死去的那種程度。

“那傢伙死了啊,不是說不能殺死對手嗎?”

我愛羅殘酷血腥的手段,讓鳴人打了一個寒顫。

我愛羅那不帶有絲毫情感的眸子,彷彿不在意眼前發生的一切一樣,對這樣的場面,也早已習以爲常。

佐助搖了搖頭說道:“不,那個叫託斯的還剩下最後一口氣,並沒有死去。”

不過,這種情況下,佐助認爲還不如就此死去了的好。

身體大部分的骨頭都被碾碎,除了腦袋還能動,其餘部分都失去了自由活動的功能。

即使能夠搶救回來,也只能一輩子躺在病牀上,和植物人沒有什麼區別。

儘管託斯此時的狀況,有些讓人憐憫,甚至有人對我愛羅的這種殘酷虐殺敵人的行爲感到不滿。

但是這一切都受到考試規則的保護。

畢竟只要不殺死對手,那麼,即便把對手打成殘廢,也是默認存在的規則。

如果不把限度調到如此之低,那麼,中忍考試就完全是過家家的遊戲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愛羅的行爲,還會受到考試規則的鼓勵。

忍者的戰鬥終究不是忍者學校時期的遊戲,而是血淋淋的廝殺與爭鬥。

無法殺死對手,但能讓對手痛苦一生,比死更加恐怖的手段,這種方法要多少就有多少。

但是能如此虐待對手而面不改色,這傢伙到底殺了多少人啊?佐助看到我愛羅那不帶有情緒的冰冷麪孔,一時間心頭也變得沉重起來。

他雖然也殺過人,但是如此無下限的虐待敵人,以此來滿足自身過剩的殺戮慾望,還是讓佐助多少感到一些不舒服。

這樣血腥而殘酷的畫面,對於沒見過太多世面的下忍而言,實在是有點刺激過頭了。

“這種傢伙,真不想要在正式賽中碰到。”

鳴人看着託斯被醫療忍者擡走時,還一副痛不欲生的慘狀,不由得心有餘悸起來。

“這可不是你能夠操控的事情。而且,接下來輪到你上場了。”

佐助指着電子屏幕,那裡重新排列出一組名字

旋渦鳴人(木葉)VS赤銅鎧(木葉)

鳴人錯愕的看向電子屏幕,隨即興奮起來,等了這麼久,終於輪到他出場了。

看了這麼多場比賽,他早已經心潮澎湃,也想要貢獻一場精彩絕倫的戰鬥。

“不過赤銅鎧……他是兜學長的同伴吧。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招式呢,真是期待啊。”

鳴人一邊說着,一邊興沖沖走下樓梯,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展開一場對決了。

“這傢伙還是毛毛躁躁的。”

卡卡西看着鳴人那急躁不堪的樣子,頓時無奈搖頭起來。

雖然他將鳴人作爲忍者的基礎打好了,但是爲人處世方面,還是無能爲力。

“這就是那傢伙的本性,由他去吧。”

佐助也是輕吐了一口氣,露出笑容。

隨後他認真看着也向舞臺走去的赤銅鎧一眼,彷彿要把赤銅鎧看穿一樣。

那個叫做藥師兜的傢伙,行跡非常可疑,這傢伙是他的同伴,也隱藏什麼秘密嗎?佐助想到這裡,不由得眯起眼睛。

不知道爲何,兜總是給他一種十分詭異的感覺……看上去一無是處,是隨處可見的下忍,但卻很有毅力的連續考了數年中忍考試,至今仍在堅持不懈參加中忍考試,風雨無阻。

結果在預選賽時突然放棄,哪怕有着身體有礙作爲棄權的藉口,在佐助看來,兜給出的這種藉口也十分勉強,只能騙鳴人這種傻子。

如果對方的意志力如此薄弱,連嘗試都不敢嘗試,那第一場和第二場考試早就被淘汰下來,不可能有機會來到預選賽的現場。

如此怪異的舉動,佐助希望從對方的隊友身上,找到一些突破口。

他必須搞清楚,兜接近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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