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日,就沒有什麼可以說的。
現在的兩人已經攤牌了,夏彌晚上也不走了,這幾日基本上都是在房間裡度過的。
夜晚,夏彌趴在林平身上,在他的胸口上畫着圈圈。
“對了,你怎麼沒有想過把你的哥哥接出來?”林平漫不經心的問。
“接他出來幹什麼?他就是一個傻子,只會給我搗亂。”
“每次都不省心,一點腦子都不動,你知道土木堡之變嗎?被斬的就是他,別人兩句話就把他忽悠的不知道該去哪,十幾萬人的圍攻,就算是十幾萬只螞蟻,也能把人給咬死。”
“還有劉邦,當年就斬了一條三代龍,被奧丁那個傻鳥挑撥了兩句,就一條龍的跑過去找人家麻煩,要不是我,估計你也就見不到現在的他了。”
“現代社會看着平靜,其實更沒有我們的容身之地,只要稍微露出一點不正常,就會被全球通緝。”
“哎,也不知道你們人類是怎麼發展的,這麼短的時間,就能研製出讓我們頭疼的武器。”
“還是等一會看看情況再說吧。現代社會這麼好玩,我還沒玩夠了。”
“生活不易,小夏嘆氣!哎!”
夏彌說着,便翻了一個身,將後背留給林平。
林平很自然的從腰間摟了過去,“這麼多年,辛苦你了。”
此時的二人就像是在爲家庭瑣事煩惱的小夫妻一樣。
夏彌確實夠累,別的雙生子雖然都不正常,但好歹聽話,最起碼智商沒啥問題。
可芬裡厄不是,可能夏彌在外面打工,稍微遇到個調戲夏彌的,可能芬裡厄都能傻乎乎的一口龍炎送他去重新投胎。
然後被卡塞爾學院給盯上,雖然到時可能死不了,但是麻煩還是不少的,又得重新回到東躲西藏,偷偷摸摸的日子。
“對了,前幾天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對我動手啊!”林平忽然笑着開口。
“有啊,但是本姑奶奶怕一巴掌把你拍死,所以大發慈悲的放你一馬。”夏彌也是賤賤的迴應,那一雙好看的眸子快笑成月牙形狀了。
“好啊!我今天一定要振振夫綱!讓你看看什麼叫無情!”
………………
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在和夏彌纏綿了幾天以後,便回到了自己的那個南方小城市。
本來想要夏彌一起回去的,但是夏彌說要留在BJ,把她弟弟給安排一下,所以便相約去往卡塞爾學院碰面。
林平也是欣然答應下來,坐上飛起,離開了這個繁華的大城市。
剛回家沒兩天,諾諾便來了,兩人又在林平家裡玩了幾天,覺得無聊,便想着提前返校。
路明非沒有跟着一起,用他的話說,他還不想當電燈泡。
回到學校,這幾天學生們都從全世界陸陸續續的迴歸,校園也是熱鬧起來。
林平和諾諾就是鄰居,這就導致了諾諾經常只穿着一件林平的寬大體恤在宿舍內走來走去。
玩的就是一個隨性灑脫。主要是現在宿舍裡沒有什麼人,諾諾基本上不回她的宿舍的。
林平已經考慮把諾頓館給重新裝修一下,住在宿舍還是有些許不方便的。
諾頓館空間大,更好讓他進行操作。
這天,諾諾穿着一件白色襯衫坐在林平懷裡。
“New blood joins this earth,And quikly he's subdued,
Through constant pain disgrace……”
忽然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如漆似膠的兩人被打斷了。
諾諾擦了擦自己那有些紅潤的嘴脣,白了林平一眼,將衣服整理好,便從林平椅子上下來, 邁着兩條纖細白晢的大長腿走回了自己的宿舍。
林平無語的摸了摸頭,這種時候被打擾,真的很不禮貌。
擦了一把自己臉上的紅脣印,林平有些生氣的拿過手機。
“喂?誰啊?”
“是我,林平哥,我是明非。”路明非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明非啊,你現在不應該在飛機上嗎?怎麼會有時間跟我打電話?”林平嘆了一口氣,問道。
“我們早就下飛機了,現在在火車站等前往學院的列車,不過貌似我們好像要遲到了,列車工人們都罷工了!可惡啊,我上學期就兩門及格,這次再遲到就真的完犢子了……”路明非又開始絮絮叨叨地說過不停。
“說重點。”林平摸了摸眼角,忍不住出聲打斷,這貨愛叨叨的毛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的?
“噢噢,是這樣的,我有個問題想問你,那個……那個嫂子不在你身邊吧?”路明非忽然壓低聲音。
林平扭頭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宿舍,忽然有些心慌慌的,也是壓低聲音說道,“諾諾不在,怎麼了?”
“是這樣的,剛剛我和師兄在火車站等列車的時候,遇到一個非常漂亮的學妹,她說……她說……”路明非忽然猶猶豫豫的說道。
“說什麼?你快說啊!別支支吾吾的。”
林平忍不住催促,同時小心臟更是“砰砰砰”的跳個不停,他甚至都沒有察覺到,一滴汗液從他的額頭上劃過,就算是曾經面對青銅與火之王康斯坦丁和諾頓都不曾有過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