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說話間,葉匪已經衝了上去,並且躍起,右肘對着先前的一個男人肩處便砸下,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音傳來,隨後一腳踢飛,快速的向那打電話的男人衝去,那男人一見不好,在這同時,也衝了過來,拳頭直砸向葉匪的腦門。
速度夠快,甚至葉匪能感覺到拳風,但葉匪是什麼出身,混混加軍人!身體一側,一記手刀便斬在了那關節處,在這同時,又是一腳!一聲慘叫,男人的肋骨,手臂關節應該是斷了,因爲葉匪聽了兩聲響,六個人,應該13秒解決的,現在用了幾分鐘?喝多了!
不管那麼多,葉匪也不是傻子,拉起旁邊的女人就跑,剛纔那男人打了電話,沒準過幾分鐘又有人來,這六個看起來都比一般的混混難對付多了,要是在來一堆,十個二十個的,那不掛了?
“不、請您等一下。”很生澀的聲音
根本沒聽明白?
女人被葉匪拉起的同時,有些慌張,掙扎了幾下,而葉匪卻以爲女人跟不上自己的速度,確實他跑的快些,偵察兵!一轉身,抱起女人直向黑暗中的小路跑去,就算抱起個人來,葉匪的速度也要比普通人快,一路沒停!
砰!的一聲,房間門關上了,葉匪反鎖門,放開女人,隨後倒坐在地上喘息起來,屋內很黑,現在他的身上已經全是汗了,饒着七所學校跑一圈的話,要兩個小時,從中心廣場跑回來的話南北足足要40分鐘,而且還要葉匪在狀態好的情況下才能完成。
狀態好的情況下不塞車,絕對要比公交快,但現在肯定用了很久時間,因爲身上多了個女人,狀態還不好,葉匪可沒想把這女人帶回家,但那六個傢伙確實夠厲害,如果剛纔電話通了,後面來人肯定會在附近搜索,還是乾脆帶回家躲躲。這裡成千上萬所房子,他們上哪裡找?
房間內沒開燈,葉匪能聽到女人的呼吸聲,很緩慢,這應該是害怕的表現,葉匪拿出只香菸,隨後點燃,深吸了口,說着:“別怕!他們找不到這裡來的,先躲躲,一會在出去,要不我可幫不了你第二次!”
葉匪不是吃後悔藥的人,但現在確實有點感覺不太好,自己還真是喝多了,沒事管那麼多閒事,世界上每一秒都有類似的事情發生,自己要管能管得過來嗎?告訴自己只此一次,下不爲例了!
“非常感謝您!”
那聲音用的是敬語,很好聽,不過感覺很生澀,聽起來很不習慣,肯定不是普通話就對了,葉匪也沒管那麼多,慢慢的站起身來,隨手將燈打開,轉頭向那女人看去。
風衣啊,葉匪隨手解自己的襯衫,完全溼透了,這個動作卻叫對面的女人愣了下,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葉匪沒管那麼多,轉身向裡面走去,說着:“你不熱嗎?6月天穿風衣?我去洗個藻,冰箱裡有冰水,你自己招呼自己!”
女人聽了葉匪的話,不由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隨後浴室裡面傳來了嘩嘩的水聲,葉匪的汗水被衝去,腦袋也清醒了不少,開始回憶着剛纔的六個人,正裝?身高都是1米80多?這樣的混混有嗎?幾年沒回來,這裡又有新的幫派出來了?葉匪的敏銳只針對軍隊的任務好使,迴歸社會,這些東西早已經不見了,就連最起碼的冷靜,沉着都沒了,唯一保留的就是——熱血!衝動!想不通的事情干脆不去想!
不過這六個人的身後實在不錯,不是普通流氓混混能比,如果要不是去了軍隊四年,以前的葉匪,就算在能打,估計連其中的一個都頂不住,這也是葉匪爲什麼跑的原因了,這樣下去,能打的話也要累的差不多,一會弄不準在來個警察、110那就完了。
走出浴室的葉匪穿了件黑色的背心,換了條黑色的運動褲,隨手拿這毛巾擦着頭,走進大廳的時候愣了下,這女孩是誰?怎麼進來的?
“你是哪頭?”葉匪站在幾米遠處問着。
“哪頭?您可以叫我……韓英彩!剛纔您幫過我的!”對面的女孩微微彎了下身體說着。
“哦!那……那,剛纔那個是你?”葉匪滿臉詫異。
這小妞哪裡還是剛纔那女人,脫掉了風衣、摘下帽子,完全是由醜小丫變成了白天鵝啊,看樣子也就二十多歲,個頭絕對1米70以上,長髮盤在後面,戴着黑色鏡框的眼鏡,嘴角下面有痣?美人痣!但很漂亮的眼睛,應該沒有安小雅漂亮,更比不了蔡婭楠,但卻越叫人看越喜歡的感覺!尤其是這身材,一個字,辣!叫人看了就起火,現在葉匪終於知道什麼叫魔鬼身材了,完全是藝術的塑造。
裡面黑色的短背心,穿外套?外套是,米黃色的短休閒服但是長袖,立領!下身是低腰直筒休閒褲,但料子很粗糙,好象是那種麻布做的,由於外套是開懷的沒係扣子,所以那小蠻腰完全暴露在外面,葉匪所說的辣!就是這裡。簡單的白色運動鞋,但沒見過牌子!
“有什麼不對嗎?”稱自己爲韓英彩的女孩說着。
“哪都不對!”葉匪轉身將毛巾放下,向冰櫃處走去。
“怎麼!”韓英彩的話很生澀。
“你不是中國人吧?”葉匪轉身扔給了韓英彩一灌果汁!
“恩!來……自韓國,是旅遊!”韓英彩中間停頓了下,葉匪以爲她不熟悉漢語。
葉匪沒說話,轉身坐到了沙發上,打開電視,自己將啤酒打開,他奶奶的,想喝醉都不成,幸好平時還儲備,正在葉匪心裡暗暗詛咒那幾個人的時候,韓英彩走了過來說着:“能給我灌啤酒嗎?”
“酒?”葉匪愣了下,擡頭看着身前的女孩。
“恩!我……我也想喝!”
“還有人願意喝酒的?你也是有煩心事吧?”葉匪將自己手裡的酒遞給了韓英彩,他只在兩種時候喝酒,一是同生死兄弟聚起的時候,破例喝些,另一個就是在失魂落魄心情壓抑的時候喝,他也以這樣的心理審視別人,估計這小妞肯定不是前者。
“煩心事嗎?我是開心。”韓英彩說完,做了下去,喝了一大口,看的葉匪直愣,這一口要是自己喝下去,那估計又暈了。
葉匪拿出啤酒,倚在沙發那,看上了電視,喝了口酒,問着:“你是不是和這個徐英彩是親戚啊?怎麼名字、樣子都差不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