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某個軍事爆破狂正式轉入陣代高中後,更加喧囂而歡樂的校園生活開始了。
轉學第一天,相良宗介就鬧出了一大堆的騷動。
作爲一個從小生活在海外戰亂地區的人,宗介的過往生活不是在做游擊隊就是在做傭兵,可以說是毫無和平社會日常生活的經驗。
尾行作爲護衛對象的千鳥要……
用‘模型槍’威脅向千鳥要搭訕的男生……
闖入女子壘球社的更衣室,提出入社請求,然後被女社員們按在地上爆錘……
這才第一天不到,宗介已經幹了好幾件大事了…………
“差點忘了這個茬,幸好詩和今天身體不舒服請假了。”
李伯庸拍了下腦門,表示自己差點虧大了。
他繼續假裝在更衣室外的走廊上抽菸,其實認真傾聽着裡面的動靜。
特別是聽到宗介辯解說在之前那所學校也有相同的社團經驗時,李伯庸瞄了一眼女子壘球社的門牌差點被煙嗆到。
正偷偷樂呵着,更衣室的門被打開,一個女生走了出來。
“老師,你來的正好,這裡抓住一個變態。”
女生留着金色的短髮,好像也是千鳥要的死黨之一,她見到李伯庸後趕緊大聲喊道。
隨後女生反應過來露出有些警惕的懷疑目光,這裡可是女生更衣室的門口,爲什麼李伯庸老師會躲在這裡。
李伯庸也注意到了對方神色的變化,才反應過來自己關顧着偷樂,卻忘了這裡也是個是非之地。
“呀,還請你幫我保密,被知道爲人師者卻躲在這裡偷偷抽菸實在有些不妙。”
他裝出一副緊張的尷尬模樣,趕緊把手中的香菸扔在地上並用腳踩滅。
單純的女生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來老師是躲在這裡抽菸,差點誤會對方是想偷窺女子更衣室了。
“對了你說的變態在哪裡?他有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李伯庸繼續轉移話題。
“變態就在裡面,就是那個新來的轉學生。”
女生趕緊指着裡面回答。
李伯庸順勢跟着對方進入女子更衣室,就看到了某個正被拷在椅子上的軍事爆破狂。
可惜,這時候大家都已經換好了衣服,並沒有許多衣裳不整、春光乍泄的女子高中生可供欣賞。
“大家,我把老師帶來了。”
“老師你來的正好,這個轉學生剛纔竟然若無其事的闖入我們女子壘球社的更衣室。”
“就算是個軍事死宅,這種行爲也太噁心,太過分了。”
“對啊,老師快幫我們解決這個變態。”
李伯庸進來後,一堆女生嘰嘰喳喳了起來,讓他有些汗顏。
說什麼解決,那個被你們海扁一頓後拷在椅子上的傢伙還不算被解決嗎?
話說宗介這傢伙都已經失去意識了吧……
如果李伯庸是個無良小編的話,現在一定能夠根據現場的素材編出一篇震驚體新聞。
震驚!
現代兵王迴歸都市,卻被花拳繡腿擊倒。或者是兵王與校花不得不說的故事之類的標題。
“好了好了,事情的經過我已經瞭解了。”李伯庸擡手示意吵鬧的女生們停下來,然後走過去用手指試了下宗介的鼻息,“話說你們不會把這傢伙給打死了吧?”
幾個剛纔下手比較重的女生聞言,向後退了幾步。
而下手最重的千鳥要也有些後怕,趕緊湊到李伯庸身邊問道:“老師,這傢伙沒事吧?”
在更衣中突然被宗介亂入,當時這羣氣壞了的女孩下手確實有些沒輕沒重。
現在被李伯庸這麼一嚇唬,都有點後怕下手過重。
“沒事沒事,還活着。”李伯庸擺擺手表示無妨,隨後繼續道:“事情的經過我已經大概瞭解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我會好好教育他的。”
“教育?”有女生不依起來,“不是應該送去警察局嗎?”
“警察?”
這時候千鳥要反而心軟了,“這會不會太嚴厲了,我想他應該得到應有的教訓了吧?”
“就是這樣,雖然他的行爲有不對的地方,但是你們的暴力行爲同樣太過了,而且真要追究起來還有非法監禁的嫌疑。”
李伯庸順着千鳥要的話說道。
原本憤憤不平的一些女生聽到有可能被追究後,都露出了退縮的表情。
“很好,那麼這傢伙就交給我了,我會好好教育他的。”李伯庸趁機做出總結,“還有,把手銬的鑰匙給我。”
“那個……手銬是從那傢伙的身上搜出來的,我們也不知道有沒有鑰匙。”千鳥要小聲道。
李伯庸摸了摸宗介身上幾個口袋都沒有發現,觀察了下宗介被拷的姿勢,還特麼挺專業的,在兵王失去意識的情況下,似乎沒辦法移動這傢伙。
就在這時候,李伯庸似乎看到‘昏迷’中的宗介微微動了下耳朵。
很輕微,但還是被李伯庸發現了。
呀哈,這鋼鐵直男也不傻啊。
知道裝暈躲避更糟糕的暴力對待。
“好了,你們趕緊先去進行社團活動吧。”李伯庸咳嗽一聲,“這裡就交給老師我了,我等他醒了後,就讓他拿出鑰匙就離開更衣室,在確認他的傷勢沒什麼大影響後,我會好好教育他一頓的,讓他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好了,你們也被圍在這裡了,這樣空氣不流通反而不利於他醒過來。”
在李伯庸的糊弄下,這些女孩就這麼迷迷糊糊的被趕出了更衣室。
李伯庸豎着耳朵聽女孩們都離開後,伸手拍了拍宗介的臉,“好了,她們都走了,你不用再裝了。”
見宗介還在那裝死,李伯庸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很快宗介就憋不過氣來,睜開了眼睛。
他盯着李伯庸,似乎是在疑惑這個今天早上見過的老師爲什麼可以識破自己
“別傻愣着,趕緊說鑰匙在哪?”
李伯庸隨意的拍了下他的腦袋。
“很遺憾,我沒有預料到手銬被使用在自己身上的情況,所以並沒有攜帶鑰匙。”
宗介搖搖頭,一本正經的解釋着,“如果不是被這樣拷着,我還有辦法解開。”
“噗……”
不行了,這種情況下聽着兵王這種一本正經的解釋有種超搞笑的感覺,李伯庸憋不住輕笑出聲。
“老師,我不明白現在的情況有什麼好笑?”
宗介不解道。
“失禮了,確實沒什麼好笑的。”
李伯庸環視一週,然後找到兩個小發夾,準備幫宗介解鎖。
手下有那麼多多才多藝的傭兵,李伯庸自然也學了些手藝。
解鎖期間宗介還勸道什麼,“老師,外行人是很難撬開這種鎖的。”“如果堵住鎖眼的話,反而更難辦了。”
然後李伯庸就麻溜的給解開了。
“行了,別嘰嘰歪歪的了,聽着的我老想笑。”
李伯庸把手銬還給宗介,然後對宗介道:“現在,我們來處理下你擅闖女子更衣室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