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紅a每踏一步,口中每低沉吟念出一句話語,其腳下開始具現化一道無數魔法符號隨着腳印延伸出去,隨後這些符號開始發生異化,竟是變成固有結界將整個擂臺全部包攬住,只見整個固有結界內充滿了劍型兵器,戰場燃燒的火焰和遠空中巨大齒輪的猶如鍊鐵廠一般的世界,無數的長劍插在腳下赤紅乾硬土地之上。
金閃閃驚訝的看着紅a所釋放出的固有結界,出於王者的驕傲他沒有阻攔紅a施展的固有結界,在看到紅a展開固有結界完成之後,才緩緩開口,只見他神色中帶着一絲好笑意味道:“這就是你的底牌嗎,開展這樣的固有結界到底有什麼用呢,這樣的固有結界,除了給背景增添花頭之外,是來搞笑的嗎,嘛,接下來我就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王之財寶,你就榮幸的迎接這樣的攻擊吧!”
說完這句話的金閃閃身後直接展開了無數王之財寶出口法陣,當中無數歷史中著名兵器在若隱若現,而就在金閃閃展開王之財寶的瞬間,整個結界中插在上的武具開始抖動,隨後瞬間被某種力量牽引,全部脫離地面,犀利的劍鋒全數涌向了金閃閃,這無數劍器之中,不乏歷史中出名的各種名劍夾雜其中,劍身帶着明晃晃的劍光,銀白如雪的劍身輕吟,可見這無限劍制所投影復原出來的劍器,有着真正劍器的七八成威力。
此時此刻整個擂臺已然被固有結界徹底的包裹了起來,場下的衆人已然是看不見當中情況,莊嚴在看到紅a展開的固有結界也是感嘆一聲,像紅a展開的固有結界來說,他是以自身爲支撐整個結界的支柱,只要身處這個結界當中,自身可是有着極多優勢,然而以金閃閃那樣自大的性格對於自身實力可是相當之自信,任由紅a展開結界,想要在當中正面擊敗紅a,在金閃閃看來這恐怕是難得的一次有趣玩耍吧。
此時的莊嚴看着徹底掩住擂臺的固有結界,大體的想到了金閃閃的想法,他嘴角不由掛起一絲笑意,展開無限劍制的紅a就算打不贏金閃閃也絕對能夠讓他吃個大虧纔是,在他的印象中無限劍制和金閃閃的王之財寶相比,無限劍制少了一個召喚武具的環節,在金閃閃展開王之財寶的瞬間,紅a就能乘金閃閃來不及發射財寶攻勢而瞬間攻擊到其身上,若是莊嚴不瞭解這個固有結界的功能的話恐怕也會吃上一個大虧,希望紅a的無限劍制沒有異變,不過就算再有異變,與金閃閃對上的話,紅a被淘汰的機率應該是極大纔對,怎麼想也不可能大跌眼鏡,絕地翻盤纔是。
時間僅僅是過了一小會兒,不多時,正當莊嚴盯着紅a展開的固有結界皺眉思考時,結界突然全部開始碎裂開來,只聽到紅a傳來一聲淡然的話語:“遠阪凜認輸!”
紅a話音剛落,整個無限劍制結界如同玻璃破碎全部顯露除了擂臺上的場景,此時的紅a已然是徹底消失不見,而金閃閃身上竟然是被插中數柄長劍在身上,其神色之猙獰,表情之憤怒,顯然是在與紅a吃了一個相當巨大的悶虧,而言峰綺禮也是在一旁動彈不得,其僅僅離心臟上方几寸處有着劍痕,只能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這絕對是被紅a給攻擊而造成的後果,這看得莊嚴相當可惜,要是把言峰綺禮結果的話,勝負也就明瞭了。
而此時的金閃閃將紅a給殺死之後,身上倒插的長劍緩緩變成點點光芒消散,手中赫然提着乖離劍的他神色猙獰的衝向了躺在不遠處的遠阪凜,口中怒喝道:“無名英靈,你這個雜碎啊!!”
轉瞬來到遠阪凜身前的金閃閃,正當提劍準備朝着昏迷中的遠阪凜砍過去時,擂臺上的四角能量力場發生器已然被關閉,一直關注擂臺的莊嚴赫然看到不知何時king已然站在遠阪凜身前,其右手竟然是硬生生的空手接住了金閃閃手中揮舞而出的乖離劍,接住乖離劍的手,赫然變得晶瑩如玉,充滿了莫名之感。
金閃閃看到king竟然徒手接下自己的兵器臉色也是一變,正當他再準備有所動作時只聽king開口道:“剛纔這名魔術師已經認輸了,雖然是由她的英靈說出這句話的,但是魔術師處於昏迷中我認爲英靈所說的話可代表魔術師的態度。”
“開什麼玩笑,把我造成這樣的傷害就想要完好無整的撤離?”
“若是你不滿意的話,按照這次聖盃戰爭的比賽規則若是不聽從勸告我可以將你逐出這次比賽,你覺得呢,魔術師?”king在說出這句話時語氣中竟然罕見帶着一絲興奮之意,而語氣之中對於魔術師的存在顯然很是討厭。
言峰綺禮在聽到king的話語後,看着神色暴怒就要有所動作,他不得不開口喊到:“吉爾伽,我們還需要比賽!現在還不是衝動的時候,冷靜一下!”
金閃閃聽到言峰綺禮的話身形一頓,隨後強行壓抑住怒氣後,冷冷的看了king一眼之後將兵器收了回來,緊接着見他轉身將言峰綺禮胸口處受到重創的那處傷口用魔力擋住,其創傷處流出一些血跡後止住,金閃閃自身被長劍插中的地方也流露出絲絲血跡,可見與紅a戰鬥之慘烈,隨後金閃閃不言不語,神色不悅的轉身與慢慢站立起來的言峰綺禮下了擂臺。
莊嚴在一旁看得是神色詫異,沒想到一向狂傲自大的金閃閃盡然這麼就簡單的被言峰綺禮說服下了擂臺,看來這大概十年間金閃閃的性子被磨平了不少,除了因爲現世的英雄協會以及聖堂教廷還有魔術協會這三大勢力下,恐怕是因爲king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在言峰綺禮說出那句話後金閃閃也就順水推舟下了臺階,果然,金閃閃與言峰綺禮這倆攪基攪得天翻地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