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普遍偏窮,這是社會現象,除了個別高富帥之外,大部份都是缺錢的。
缺錢就要想賺啊,這是一般上班的人都會做出來的選擇,而檯球做爲娛樂項目,居然還能有機會有錢賺,這馬上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尤其是當獎金還高達一萬塊的時候,那就更加的吸引人了。
有實力的人想要去拼上一把,沒實力的人也想要練練,大家都以爲自己是神童,練上幾天之後就能夠得到這一萬萬錢的挑戰錢了。
僥倖心理是一般人都會有的心理,但是除了在第一個我們安排的人得到了這一萬塊錢消失了之後,那就再也沒有人粗現過了,一般的人殺出了寒之後,最多就在耗子的五個兄弟手下走個三四個而已,開業了三天之後,真正打關到達了林行墨這裡的人也就只有兩個而已,然後就被林行墨輕易的幹掉了。
林行墨的確不負他球狂的稱號,他的水平真的是已經超出了普通的人了,幾乎就是專業線上的選手了。
第一天我們賺了有四百多不到五百塊,第二天我們就賺了超過一千塊了,達到一千三百塊,第三天,錢數就翻翻了,達到了三千四百塊,潘天賜預計,我們這一次是真的發財了,因爲這個數額還會漲,因爲他將推出新一輪的消費項目,比如不挑戰,就打比金,翻牌,或是純賭局,一百塊一局什麼的。
天空下起來了大雨來,瓢潑大雨從天下散落下來,雨似乎都不斷線似的,滴噠在街面上,激濺起來一陣迷濛的水霧。
潘天賜爲我端過來了一杯熱水讓我明暖暖手,已經是十一月了,天氣變得冷了起來。
屋子裡人很多,大部份都是馬天昊的人,還有一小部份是我們逆戰的人,足足有兩百號人將這間大屋子給擠得滿滿當當的,樓上樓下都是有人,我看到有拿刀帶棍的,馬天昊銷售量是一尊太爺似的坐在層子中間的太師椅上抽菸,他的身後一尊金身關二爺霸氣威武的持着青龍偃月刀注視着屋子裡的每一個人。
誰都沒有說話,大家都安靜的在等着什麼。
幾輛小車在雨中慢慢的行駛了過來,碩大的雨點打在車身之上,發出咚咚之聲。
大家都伸長的脖子看着這幾輛停在屋前的小車,目光灼熱。
我也一樣,看着這些停下來的車,我的心潮有些澎湃了起來,還有些不敢相信。
自從馬天昊發力了之後,九區連奪中區幾十個場子,直接把雷明輝的勢力給壓縮到了一個讓他不能接受的臨界點,同時,把四五七區的地盤也都給凌掠了一遍,讓九區的地盤擴大了一倍不止,整個中區的地盤則是無限的壓縮了下來。
整個中區的四個一哥終於還是坐不住了,主動的提出把導至今天這種局面的兇手羅鬆給交出來,這種坦白跟直爽讓馬天昊之前準備的一些證據都直接給廢了,現在,就是接收羅鬆的時候了。
潘天賜他們都跟在我身邊,看着落地窗外的那幾輛車,心跳跳得很快。
今天的這種大場面,我們幾個都還是頭一回見呢,馬天昊一個人坐在那裡,幾乎就將今晚的龍脈給鎮壓了似的。
車門打開了,穿着西裝的人下來了,他們都沒有打傘,冒着雨到後面的皮卡里把被捆得結實的羅鬆給擡了出來。
今天的羅鬆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他是被丟在皮卡里擡過來的,所以他的渾身都已經溼透了,身上又被用粗繩子給捆着,所以現在的羅鬆看起來跟一個被丟在水裡淋過一遍的糉子沒有多大的區別,而且這個糉子的嘴巴都還是用交代封住的。
羅鬆被人擡了進來,等他們走到了沒雨的地方,我們纔看清了那幾個擡着羅鬆的人都是誰。
六區一哥雷明輝跟五區一哥黃明,這兩位大哥居我關自擡着羅鬆過來賠禮道歉了。
羅鬆沒有掙扎,只是在進入沒有雨的房間裡之後,他的眼睛慢慢的睜開了,他的眼神特別的兇悍跟憤怒,一被擡進來,他就盯着太師椅上的馬天昊,眼睛一眨不眨了。
雷明輝跟黃明,還有兩名跟着他們一起擡人進來的小弟都咬着牙,然後齊齊衝着馬天昊鞠了一躬,同時道:“九哥,我們實在是不該收留羅鬆的,還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跟兄弟們計較……”
馬天昊像是沒有聽到似的,只是上下打量着羅鬆。
馬天昊臉上的傷已經結疤了,這都得歸功於我帶來的藥酒才能讓他好得這麼的快,否則的話,現在的他應該還包着紗布的纔對。
看了半晌,馬天昊突然揮了揮手,耗子馬上會意,上前把羅鬆嘴上的膠布給撕掉了。
羅鬆嘴上的膠布也不知道貼了有多久了,一撕掉,他的嘴上馬上就起了紅紅的印子。
“呸。”羅鬆驕傲的狠狠吐了一口痰,目標就是遠處的馬天昊,不過離得太遠了,還沒吐到馬天昊的面前就已經掉在了地上了。
“傻逼馬天昊,老子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顯然他已經認命了,現在只不過是垂死之前再狂沛幾口而已。
馬天昊不爲所動,羅鬆身後的雷明輝跟黃明的臉色卻變得不太好看了起來,他們今天來的目的是想用羅鬆的腦袋換下馬天昊的憤怒,讓他不再那麼惱火的跟中區做對,之所以大家會這麼的委屈求全,那都是因爲實力問題啊,打,四個小區加起來居然鬥不過八區跟九區,再打下去的話,恐怕中區就屬於九區的了……
現在羅鬆居然還敢罵馬天昊,他們真擔心馬天昊會被激怒啊。
馬天昊沒有被激怒,到是他身邊的人開始動作了起來。
有人擡進來了一個大碳盆,碳盆裡的碳火燒得正旺。
一名精瘦的小弟拿着一根鋼管插進了火碳盆裡燒着,不時的撥弄一下盆了裡的碳火。
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羅鬆的嘴嚇得有些烏青了,雷明輝跟黃明兩個人就更是緊張了。
“昊哥,羅鬆我已經給您送到了,還請您放過我們,在中區佔領的那些地盤還請還給我們。”雷明輝厚着臉皮說了起來。
馬天昊笑了,終於正眼看了他一眼,道:“雷哥,說什麼傻話呢?我馬天昊吃下去的東西你還指望我吐出來嗎?”
雷明輝馬上就咬緊了下,但是他跟黃明來之前也知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被吃下去的東西不可能再被吐出來,之所以提出爲個點來,是爲了接下來的話做鋪墊。
“既然如此,那這些地盤就當是我們送給昊哥的吧,只是還請昊哥不要再動粗,免得傷了玉海大家庭的和氣。”
馬天昊不答,像是很隨意的問道:“當初砍我的有十六個人,今天你們給我一個人,這算幾個意思?”
原本已經嚇得臉色青白一片的羅鬆馬上就跳來,衝着馬天昊怒吼道:“馬天天,一人做事一人當,是老子想要砍你的,跟我的那些兄弟無關,你憑什麼……嘔。”
那個精瘦男子一拳打在了羅鬆的肚皮了,羅鬆接下來的話就再也說不出來了,躬着身子在那裡乾嘔着。
馬天昊把菸頭杵滅了,然後緩緩吐出一口煙氣道:“雷明輝,黃明,你們要搞清楚一件事,你們的那些地盤是我兄弟一拳一腳的打下來的,並不是你們送給我的,還有,今天,並不是我主動的要求你們來的,而是你們怕死過來找我的,這一點兒,請你們要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