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超他們綁我的時候,繩子什麼的肯定是已經準備好了的,但是棍子是就地取材的,就是路邊的一根樹枝丫,圓圓的,兩頭都被削平了的,看起來像是鋤頭的棍一樣,但是卻比鋤頭棍兒更加的扎手,也更加的不規則。--
女生或者是跟女生有過那種關係的男生們都知道,女生的小妹妹有水是很好進的,但那也要分什麼東西了。
黃瓜跟鉛筆就根本不是一個概念啊。
等同對比之下,黃瓜就是我手裡的這一根棍兒,而樑超顯然就是那傳說中的鉛筆頭了。
吃慣了鉛筆頭再吃黃瓜,而且是不經前戲直直接接兇兇猛猛一下子吃起來的樣子。
鄧筱雨再也不能像剛剛那樣有變態般的優越感了,取而代之的就是尖聲的慘叫聲,鮮血彪涌了出來,棍入巴掌長,我沒有往裡面使勁兒,我怕我一使勁兒,棍子會比她的嘴裡穿出來。
樑超他們這些人都看得傻逼了,我放手之後,那根木棍就插在鄧筱雨翹起來的屁股上,觸目驚心。
樑超哆哆嗦嗦了起來,我定睛看着他,發現他的下面已經慢慢的溼了起來,窩草,居然是真的嚇尿了。
這纔是真真正正的嚇尿啊,貨真價實的。
王鑫跟羅恆兩個人都陸續的醒了過來,羅恆爬不起來了,但是王鑫卻只能捂着他的斷手痛苦的哀號,之前他是活生生的痛得暈死了過去的。
現在他們兩個人看到慘叫中的鄧筱雨的時候,他們同時菊花一緊,有一種想要再一次暈過去的衝動。
他們以爲我會再一次的找他們的麻煩,但是說真的,他們真的是想得太多了,怒插了鄧筱雨之後,我的心情並沒有如想像中的那麼爽。
一直以來,我是不會想着要打女人的,但是這一次我不僅是打了女人,而且還插了她……如果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插,那我還不會有什麼別樣的想法,可是偏偏現在是這樣的插,我看出來了,鄧筱雨會傷得很重。
今天這件事情無論是黑道白道我都說得過去,我是被人綁架的,我現在的一切所做所爲都是正當防衛,麻痹的,我不防衛的話到時候死的就是我了。
所以,無論是從哪一個方面來說,我都差點錯沒有!
就是對鄧筱雨……哎,初戀還真特麼是一個坑啊。
沒有再去理會鄧筱雨,我上去粗爆的從他們這些人手裡搶過來了一部手機,剛剛我的那部老得只能打電話的諾基亞已經在打鬥中壞掉了,所以,現在我就只有藉着別人的電話來用了。
好在這個時候我們都有記電話的習慣,潘天賜,喬青峰他們的電話我都是記得的,當然,還有何沐跟馬天昊的。
我打出去的第一個電話就是打給馬天昊的,但是我連着打了兩次都沒有人接,這讓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了,看來羅恆這狗日的說得還真是沒錯啊,羅鬆看來是真的出手對付馬天昊了,馬天昊面對他們這種有預謀的攻擊,恐怕就是算是馬天昊也再劫難逃了啊。
想到這裡,我就有一種馬上衝到馬天昊的那裡去幫的衝動。
不過我理智還是戰勝了我的衝動,我沒有跑,而是打電話給了潘天賜。
“喂,誰呀?”雖然看不到潘天賜,但是我可以聽得出來,現在潘天賜顯得特別的不爽,憂慮跟不安從他的聲音裡都聽得出來。
“胖子,是我。”我連忙說明了身份。
潘天賜在電話那愣了一下,然後興奮的叫了起來:“窩草,賤哥啊,你去了哪兒啊?我們正到處找你呢。”
“草,我被綁架了!”我的一句話就讓潘天賜徹底的傻逼了,我也不想逗他,就用最短的時間把整件事情來龍去脈說給了他聽。
潘天賜在電話那邊聽得咬牙切齒,還沒等我說完他就已經高聲叫着喬青峰他們往學校後操場趕。
等我跟他把整件事情給交待得差不多的時候,我已經遠遠的看到了喬青峰奔跑的身影了。
一羣逆戰的兄弟們靠近之後,所有的人全部都驚呆了,看着眼前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人,大家都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來的時候潘天賜可是跟他們說我被人綁架在了學校後面的小樹林的,他們氣勢洶洶的衝上來可是準備救我這個老大,可是現在我這個老大好生生的站在他們的面前,反而是這些傻逼綁架我的人全部都躺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搞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情情況,不過喬青身他們幾個看到我身上的血跡之後,大怒着又衝了上去把已經是半死狀態的樑超跟王鑫他們給打了一頓,一時間,現場悽苦的哀號聲響成了一片。
只有一個人沒有捱打,那就是鄧筱雨,其他的人不管是斷手的還是被打斷了腿的,都在喬青峰他們的爆打範圍內。
不知道什麼時候鄧筱雨的屁股裡的那根粗大的木棍已經被她給取了出來扔在了旁邊,她自己就當屁股倒在地上,屁股後面一片血跡,那根木棍更是血跡斑駁,讓人不忍直視啊。
大家都或多或少的知道鄧筱雨跟我關係的,所以大家雖然都看到了她,但是卻都裝做是沒有看到似的,就逮着其他的人一頓頓的猛揍。
我拉住想要再上去揍的潘天賜,急道:“你別去了,昊哥出事了,羅鬆知道了我們那次乾的事兒,現在估計正找人一起對付他呢,咱們馬上過去支援昊哥,另外,把羅恆帶上。”
“我日,怎麼會這樣?羅鬆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的?那天我們不是戴得有絲襪嗎?”潘天賜被我一個接一個的消息給震驚了,他都沒時間來關心我頭上的傷了。
“鬼知道啊,咱們得快點啊,要是昊哥出事了的話,那麼我們在玉海就不用混了。”我這個時候就比較緊張了,馬天昊是我們現在最大的靠山,如果靠山倒了的話,那麼我們還怎麼混啊?
“可是咱們現在這個鬼樣子該怎麼過去呢?你渾身是血,跑到街上去的話肯定會引起騷亂了,說不定會驚動驚派出所,還有羅恆,他的樣子比像還慘,咱們帶着他上街肯定被人以爲是打劫了,不能這樣衝動啊。”潘天賜想得是比較具體跟實在的,我跟羅恆現在的確是都不適合上街去啊,要是引起騷亂的話就完了。
“上次不是有留有一輛出租車的電話嗎?打電話叫他來,另外,必需要先搞清楚現在昊哥他們在哪裡。”
潘天賜翻出了手機找起了電話來,而我在想了想之後,走向了羅恆:“現在想要知道昊哥他們在哪裡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找羅恆這個逗逼了。”
羅恆已經被喬青峰他們後面跟上來打成了傻逼了,他的整張臉都腫了很高很大,完全看不出來原形了,像是一隻被打腫了的蛤蟆。
“羅恆,告訴我,你叔叔羅鬆他們是在哪裡去堵昊哥他們了?”我蹲在了羅恆的面前看着他問道。
“你以爲我會你?”羅恆雖然被打成了傻逼,但是他骨氣還是有點的,並沒有這麼容易屈服。
我也不打他,在四周找了找,最後一,找到了他的那隻掉在了草地上的匕首,然後我拿着匕首回到了他的面前看着他道:“羅恆,現在可以說了嗎?”
“說你麻痹,老子死也不說!”
刀子刺了出去,在他的大腿上切開了一道口子,最後停在了他的小弟弟前面。
“嗚嗚嗚,在馬天昊家裡……”羅恆馬上就哭着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