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那要是連一萬兩黃金都交不出來呢?”
一萬兩黃金,對鬼炎門來說也是天文數字啊!
十年還能湊一湊,一年一萬兩,還是每年?
這不可能!
王動笑道:“交不出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事實上真交不出來,王動也沒辦法。
總不能真殺了吧?
畢竟已經是風雲神教的人了,殺自己人有什麼意思?
不過這不妨礙他繼續裝逼嚇唬人。
未知纔是這世間最大的恐怖!
果然,李子寒被王動這句話嚇到了。
事實上王動如今真不差錢,只不過是找個藉口拿捏拿捏鬼炎門罷了。
風雲神教現在如日中天,名動天下,幹什麼事情要講究師出有名!
總不能無緣無故的來打鬼炎門的主意,來打鶴州的主意吧?
雲州已經完全收入囊中,王動自然將目光放在了其它地方。
鶴州,就是他的下一個目標。
萬事開頭難,鬼炎門這個頭既然已經開了,那麼後續的事情就好辦了。
沒有理會李子寒在那裡瑟瑟發抖,王動看向宴會中的其他人,問道:
“在座的各位,你們可曾聽說過風雲神教?”
沉默!
王動這句話落下後,整個宴席之中,所有人全部沉默了下來。
鬼炎門,乃是鶴州四大頂尖魔門之一,李子寒的這個壽宴,可謂是囊括了鶴州魔道大半的精銳。
王動這句話,是要將鶴州魔道給一網打盡啊!
聽起來荒唐無比,但事實上卻又在情理之中。
對於他們這些門派來說,風雲神教比萬慶國更加可怕!
萬慶國雖然是十二州名義上的共主,但事實上大家其實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但是風雲神教不同!
一,風雲神教是門派,不是國。
二,風雲神教滅了萬慶國,比萬慶國更加恐怖。
國家干預門派,可能會迎來各大門派的聯合反撲,動搖國家根基。
但風雲神教不一樣,風雲神教也是門派,並且風雲神教不需要考慮什麼天下、什麼百姓。
光腿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大家都是脫光褲子一起幹,誰也不怕誰!
最可怕的是,就算是鶴州魔道聯合起來,也不是風雲神教的對手啊。
風雲神教,已經不知不覺龐大到旁人極端仰視的地步。
王動見滿場沉默,沒有人回答自己的話,不由嘆了一口氣。
“李堂主,記住這些人,記住這些門派,他們竟敢對本座視而不見,對本座的話聽而不聞。
這是看不起本座,亦是看不起風雲神教。
風雲神教不可辱!
一個月之後,本座不希望看到這些門派還存在。”
李子寒目瞪口呆,他是真的有點懵逼了,小心翼翼道:“教主,以鬼炎門的能力,還不足以承擔這麼重的任務。”
王動擺了擺手,道:“放心,本座自然會派兵支援你。”
李子寒瞭然,明白王動這是要借自己的手,一掃鶴州魔道。
簡直狼子野……
不對,簡直胸懷寬廣,氣度過人,大氣磅礴。
“屬下遵命!”李子寒鏗鏘有力的說道。
說完,他目光憐憫的看了一眼在座的衆人。
就在剛剛,這些人還在用憐憫的目光看自己。
結果,風水輪流轉,現世報來的太快。
這些人比自己更加可憐!
鬼炎門雖然沒了,但至少還有個鬼炎堂。
但是他們,卻是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教主,那這些人怎麼處理?”李子寒有些拘束的對着王動問道。
王動笑道:“問問這些人,是否願意加入鬼門堂。願意的話,就給他們安排個職務!”
李子寒問道:“若是不願意呢?”
王動道:“本座還站在這裡,如果他們不願意的話,本座送他們一程。”
“送去哪?”
“送他們獲得新生。”
“啊?”
“轉世投胎,不就獲得新生了嗎?”
聽到王動和李子寒的對話,十個人有九個都主動加入了鬼門堂。
還有一個,寧死不從。
王動還沒說話,李子寒便直接動手,將這些人殺了個乾淨。
王動“震驚”的看着李子寒道:“你竟然真的殺了他們?本座只是說說而已,你當真了?
簡直胡鬧,本座豈是這般濫殺無辜之人?
你這般胡亂殺人,本座必須罰你,嚴懲不貸!”
李子寒心驚膽寒,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口中顫聲道:“屬下知錯,還請教主責罰。”
“亂殺無辜,有違風雲神教教規,本座必須嚴懲不貸。
就罰你給他們收屍,好生安葬!”
聽到王動的話,李子寒再次目瞪口呆。
周圍衆人,更是看都不敢看王動。
這位風雲神教的教主,果然和傳言一般,喜怒無常,着實變態。
瘋魔老祖,名副其實!
李子寒不敢怠慢,趕緊去將這些屍體好生安葬。
劉三思靜靜地看着這一幕,微微搖了搖頭。
事實上李子寒如果不出手,這些人其實真可以活下來的。
可惜,現在死了也就死了,白死。
沒人會爲他們做主。
這個薄涼無情的世界!
王動一紙書信,三日之後,風雲神教大軍壓境。
十尊先天,五百名真氣境高層,浩浩蕩蕩的殺向鶴州。
十日之後,鶴州魔道,徹底踏平。
整個鶴州,再無一個魔道宗門!
只有一個風雲神教的堂口,鬼炎堂。
與此同時,鶴州正道,同樣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就算是傻子都明白,風雲神教拿鶴州魔道開刀之後,下一刀要砍的,自然是鶴州正道了!
可是,就算知道風雲神教的下一刀,他們也沒有辦法。
只能夠四處拉幫結夥。
整個鶴州正派,全部聯合在一起,形成了聯盟。
並且選舉出了一個“武林盟主”。
其實這個盟主也是趕鴨子上架,誰都明白,當上這個盟主就是衆矢之的,會是風雲神教集火炮轟的對象。
這個鴨子,叫烈無雙。
真氣境巔峰!
是的,連先天都不是。
結果他當上盟主的第二天,就暴斃在牀上,死的不能再死。
可惜了這麼個好名字,剛出名不到一天,就死翹翹了。
至此,正道聯盟雖然沒有瓦解,但是也沒有任何人敢當盟主了。
半個月之後,風雲神教從鶴州退兵。
正道聯盟並沒有瓦解,甚至活得好好的,各派也沒有死多少人,只是死了幾個老祖和幾個掌門。
正道聯盟,也推出了一個新盟主。
這個新盟主,叫做唐文。
是不是很熟悉的名字?
楊不過的親傳弟子,當初差點被餘豔嬌這個妖女吸成人乾的小秀才。
正道聯盟,名存實亡,和鬼炎門一正一邪,都成了風雲神教的囊中之物。
至此,王動根本沒有花費多少精力,輕易的將鶴州拿下。
當初打一個門派都要費兩點精力。
如今打一州,也就花一點精力!
這就是實力帶來的絕對差距。
平了鶴州之後,王動並沒有再對其餘各州下手。
步子邁太大,容易扯到蛋。
王動決定消停下來。
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
【發佈任務,通州先天宮地底,鎮壓一處魔眼,解開魔眼封印,獎勵10000點魔頭值,獎勵入魔丹一顆。】
正躺在牀上和陸彩依雙修的王動,腦海中突然出現了系統的聲音。
是的,雙修!
之前在鶴州,收刮各大派的戰利品,他發現了一門極爲有趣的功法。
雙修功法——《天地陰陽交徵大樂賦》。
抱着試一試的態度,王動嘗試了一下下。
這一試,其樂無窮!
可惜,王動和陸彩依都不是元陽元陰之身,效果差了些。
如果單從修煉效果來看,趙芷若的體質,最合適不過。
可惜,這是自己的弟子,王動幹不出來這種禽獸之事。
若是強迫弟子發生這種事情,王動與禽獸何異?
不對,就算只從修煉效果來看,趙芷若也不是最合適的人。
最合適的應該是鳳姬!
這個女子來歷詭異,身體更加詭異,體質絕對比趙芷若更加變態一萬倍。
可惜,這還是自己的弟子!!
他奶奶的,自己幹嘛收這些妖孽當弟子?
王動穿上衣服,往外走去。
背後傳來陸彩依疑惑的聲音:“你要去哪?”
“與你無關!”王動沒什麼心情搭理陸彩依。
離開房間,王動徑直來到彩雲殿,找到了鳳姬。
鳳姬聽到敲門聲,裹着外袍開門,見到王動不由一愣。
天都未亮,教主來這裡幹什麼?
【教主,你怎麼來了?】她拿出紙筆這道。
王動看了鳳姬一眼,這傢伙雖然是自己的徒弟,但是從未叫過自己師父,或許……
他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鳳姬,本座要去一趟通州,你隨本座去一趟。”
鳳姬點了點頭,她沒有拒絕。
對於王動的要求,她一向很難拒絕。
不好意思拒絕!
畢竟整天吃人家的睡人家的用人家的,人家有事你不幫忙實在說不過去。
不得不說,這種單純實在憨憨的丫頭,實在是好騙得狠!
她回去收拾收拾,換了身衣服,看着王動。
意思隨時可以走了。
王動笑了笑,和鳳姬在一起感覺還是不錯的,前提是不被打擊。
“不急,走之前正好有東西給你。”
王動取出了從趙一川那裡得到的《大命真經》和《天塗咒》。
“這兩本功法,你修煉修煉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要是感覺有什麼問題和異常,及時告訴我。
如果真有什麼問題,你想想看,有沒有什麼改進的辦法。”
對於王動送上來的功法,鳳姬還是挺感興趣的,畢竟這是自己變強的途徑,她欣然接受。
三日之後,王動和鳳姬來到了通州先天宮之外。
先天宮行走,很少過問世俗之事。
就像前段時間,風雲神教攪亂鶴州,鶴州先天宮的行走也沒有什麼動靜。
對於先天宮來說,風雲神教終究是江湖門派,沒有放在心上。
他們放在心上的,是王動這個人,而不是風雲神教。
在先天宮看來,風雲神教全教加起來,也沒有王動這個人的萬一重要。
因爲王動是陸地神仙。
如果是沒有了王動,沒有了陸地神仙的風雲神教,就是個紙老虎。
隨便一尊陸地神仙,都能滅了風雲神教。
某種意義上來說,達到陸地神仙境,就脫離了江湖這個層次。
先天宮上次邀請王動被拒絕,但是他們不急。
因爲陸地神仙,就算留戀世俗權勢,也留戀不了太久,他們的壽命太長了!
世俗權利,對陸地神仙來說,早晚會厭倦。
要不了多久就會發現,權勢如雲煙,沒什麼意思。
只有仙路,纔是唯一永恆的追求。
所以先天宮不急,他們在等王動厭倦!
他們確定王動很快就會厭倦世俗。
因爲王動已經無敵了,沒有大象會在在蟻羣裡面長久生活,因爲它們格格不入,而且太無聊了。
通州先天宮外,王動敲了敲門。
“風雲神教教主王動,前來拜見聶行走。”
王動來之前,調查過通州先天宮行走的資料。
通州先天宮行走,名爲聶遠。
除了名字,其它的資料都比較“空”了,就連修爲都不明確。
不過按照之前和雲素聊天得到的消息,各州先天宮行走的境界,應該都是統一的先天巔峰。
因爲陸地神仙境,來世俗界各州當行走,有點大材小用了。
陸地神仙也不會願意,這是欺負人,簡直是“發配”。
王動敲門,剛說完話,門就自動開了。
門後空無一人,很明顯這門不是人開的。
當然,也不是鬼開的。
這證明,這位先天宮的聶行走,神識過人。
不過這也不算什麼,就拿王動來說,現在就算擱着近百米,他也能用神識把門推開。
這門距離最遠的臥室,也就二十米而已。
但就算如此,這位聶行走,在先天巔峰也是絕對的強者。
至少王動之前砍死的先天巔峰,沒有一位神識達到這種強度。
最深處的一間臥室門打開。
一個穿着月白色長袍的男子,從門內走出來。
君子如玉,溫文爾雅,氣質着實過人。
不僅氣質過人,而且樣貌也十分的英俊,比之王動也只差了一線。
看到這位聶行走,王動眼睛眯了起來。
不是因爲他帥,單純比帥的話,他再帥也帥不過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