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客棧,還未走進房間,依羣就在樓道處聽見從房間裡傳出的蕭聲。
不用想,除了雲簡,估計沒有第二個人能吹出這麼好聽的蕭聲了。
至從雲簡加入了隊伍中來以後,只要無聊時,依羣就會讓雲簡吹吹蕭給大家聽,剛開始雲簡怎麼也不答應,後來在依羣的美食誘惑在變得十分特別極其的自覺,只要閒着沒事就就會吹上一曲,讓大夥聽聽。
走進房間,待屋內的人看見依羣后,雲簡放下蕭詢說道:“依羣你剛剛去哪裡了?也不打一聲招呼就不見了。”
“出去玩了一下,身邊買了一幅畫。”說完後,依羣便將手中的畫放在桌上打開。
“這是誰畫的??甚是不錯,栩栩如生,很有大將風範,是哪位名畫家?”
聽見陌夜的詢問,依羣回答道:“不是名畫家,說來話長。”
“那你就長話短說。”陌夜尋了個位置坐下後,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看着依羣。
“我出門的時候遇到一位老婆婆摔倒了,於是我就將她送回了家,這畫就是她的孫子畫的,叫於世傑,不是個名畫家,我見他家生活拮据,且自己也甚是喜歡這幅畫,正好尋了個藉口,將此畫買了下來,當然他們剛開始死活不願接受,我說了好久,才令他們同意。”
“能畫出如此好的畫,竟然不是個有名人士。”一旁的雲簡嘆息道。
“沒有遇到自己的伯樂唄。”依羣聳了聳肩。
“小姐,你還是先把衣服換一下吧,瞧你,衣服鞋子都溼了,小心染上了風寒。”
聽講藍兒的話,依羣點了點頭,“行,那我先回房了,你們接着聊。”說完後,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依羣走後房間裡也安靜了下來,雲簡看了其他人一眼,尋思着要不要接着吹簫。
像是看出了雲簡臉上的猶豫,只聽陌夜笑着說道:“雲簡不如把剛剛的曲子接着吹完吧。”
聞言,雲簡笑了笑,將蕭放在嘴邊,吹了起來。
雲簡的手在蕭上起起落落,悠揚的蕭聲隨着空氣飄到了房外,飄到了街上,讓有些淒冷的街道不在那麼冷清。
大雨在次日早上停了下來,整個襄城就像是被雨水洗刷了一下,變得乾淨無比,空氣裡參雜着花香。
今日,襄城打算舉辦——詩詞大賽,本想着如果再遇大雨就取消,沒想到今日就停了下來,真是天公作美,上天庇佑。
詩詞大賽,依羣沒有參加過,但是在電視劇裡確實
見過不少,說實話,對於這個詩詞大賽,依羣是沒有一點興趣的,那些子曰,子曰的繞口東西,她是一點也不會。
如果會,這篇文也就不會寫的這麼如此平淡了。好吧,我承認,我對這麼詩句是一竅不通。
巳時,依羣等人刷完牙、洗完臉、吃完早飯,便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客棧。
準確的說是依羣一個人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客棧。
對於遊玩,雲簡是沒什麼興趣的,襄城,以前他是來過的,相比較而言,他更興趣的是襄城的美食。
至從遇到了雲簡之後,依羣深深的明白了一件事,原來,吃貨不管在哪個時代都是必須有的。
至於陌夜和佐伊,其實也沒什麼興趣,陌夜以前也來過襄城,而佐伊呢,是對什麼都沒有興趣,特別是遊玩這方面,如果不是因爲自己的主子陌夜在這裡,估計他早就閃人了,哪裡會留着這裡陪三個女人四處遊玩啊。
所以,綜上所述,總結得出六個人之中只有三個人對於襄城有着大大的興趣,那便是依羣、青兒、藍兒主僕三人。
襄城不似京城那樣繁華,也沒有江城美麗,但是它有着京城和江城沒有的質樸。
襄城不管是房屋,還是街道,生活在這裡的人,都給人一種簡單,質樸的感覺。
京城就像是餐桌上的大魚大肉,而襄城則是餐桌上清淡的小菜。
襄城的服飾和京城有着很大的區別,男子上衣短領對襟,縫一排布結鈕釦,胸前縫小兜一對,腹部有兩個大兜,下襬往裡折成寬邊,並於下沿左右兩側開對稱裂口。穿寬大褲,扎頭巾。
女戴黑頭巾,着藏青或深藍色短領右衽偏襟上衣,根據個人愛好有的在頸口、袖口、襟底均繡有彩色花邊。有一暗兜藏於腹前襟內,隨襟邊縫置數對布結鈕釦。下穿寬肥黑褲,腰扎圍裙。
詢問過陌夜依羣才知道男人勞動時穿草鞋,節日穿寬口布鞋。女人勞動時穿草鞋,並戴墊肩。在趕圩、歌場或節日穿繡花鞋。
襄城人的服飾讓依羣想起了二十一世紀的少數民族。
在雲簡的帶領下,依羣一行人一一品嚐了襄城的小吃。
首先是豆腐花,其實和現在的豆腐腦是一樣的,但是不得不承認襄城的豆腐花比現代的豆腐腦好吃多了。細嫩的豆腐花入口即化,口中帶着甜味。接待來便是肉餅,肉餅甘腴嫩滑。
有着雲簡這個吃貨作爲導遊,依羣一行人是大飽口福,對着襄城的美食是讚不絕口。
吃完了東西后,依羣等人打算去襄城的‘襄王廟’拜拜,求個符什麼的。
正準備出發朝着‘襄王廟’前進時,依羣發現街上的百姓都朝着一個方向走去,開始依羣以爲大家是參加詩詞大賽,後來發現大家壓根不是往那個方向走,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依羣攔下了一個人。
“大哥,請問一下,你們這是要去哪裡?”
被攔住的大哥,見問話的是個美女,於是緩緩說道:“西街的於世傑偷了賣豬肉朱必勝的錢,現在衙門正在審判,我們打算去聽一聽。”
聞言,依羣趕緊問道:“不知大哥口中的於世傑可是畫畫的於世傑?”
“是的。”大哥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一旁的陌夜見依羣的臉色變了一下,走上前問道:“怎麼了?”
“於世傑被抓了。”
“於世傑??就是昨日送你畫的?”
“嗯……”依羣對着陌夜點了點頭,“我想去看看,我覺得他不會盜竊他人財物的小偷。”
聞言,陌夜點了點頭。
隨後,依羣等人也出現在了衙門的大門口。
“對不起,請讓讓,對不起,請讓讓。”
可謂是費盡了千辛萬苦,依羣等人才從人羣中擠到了最前面。
衙門大堂內,知縣大人正襟危坐在最前方,那模樣在依羣看來甚是滑稽。
本來長得喜慶的一張臉,非得做出嚴肅的表情。
“罪人於世傑,你還不認罪嗎?”站在知縣身邊的師爺說道。
“世傑無罪,認何也?”雖然跪着,但是於世傑仍挺直了腰板直視着師爺。
“大膽刁民,如今人證物證俱全,你還想抵賴?”
“世傑沒有抵賴,這錢是我的,我沒有偷朱必勝的錢。我是被冤枉的。”於世傑不卑不亢的說道。
“大人你要明察秋毫啊,這錢確實是我的,大家都知道於世傑是個窮人,做爲窮人哪裡有這麼多的錢呢?”一旁的朱必勝哭喪着臉說道。
“朱必勝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沒有偷你的錢。”於世傑漲紅着臉,怒目圓睜的樣子就可知他有多麼生氣。
“於世傑,如今你找不出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所有的一切都對你不利,本官只能判你有罪。”一直未說話的知縣大人開口說道,“來人啊,將於世傑壓入大牢。”
“是。”一旁的衙役說道。
“大人,我是冤枉的。”
“且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