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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觀布子市並不平靜,黑夜本就是掩蓋罪惡的面紗。黑道,癮君子,暴力團伙,這些只有在陰影下才能存活的蛆蟲,而今藉着夜幕的掩護肆意妄爲。但正因爲如此,由這些人所構成的,他們獨有的情報網也活躍了起來,
“真是麻煩,難道真的要一個一個人問嗎?”兩儀式嘟囔了一句。
月夜輕輕搖了搖頭:“也只能這樣了。白純裡緒斷絕了一切與過往的聯繫,無論是老師還是他的同學都沒法聯繫到他。我們再試試吧,如果還不能問出來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我就只能再偷一次警視廳了。”
“你都能從警視廳偷出東西來……”兩儀式搖了搖頭,“真是……讓人感到無奈的可靠啊。”
二人換了一條小巷,繼續詢問着一個個或是路過或是鬼鬼祟祟的人。好在案發地點組成的那個圈不是很大,而圈內的灰色地帶也就那麼幾塊。
在月夜看來,這幫社會蛆蟲簡直是“寶藏男孩”。只要你肯拿出足夠的報酬,他們就敢做任何事。尤其是那些癮君子,瘋狂得令人咋舌。
“真醜陋。”兩儀式不客氣地說道。
月夜把幾張紙幣朝身後一丟,剛剛被他們問過的癮君子立刻像狗一樣趴在了地上去撿錢。月夜聳聳肩,說道:“存在即合理。當一件商品被開發出來之後,哪怕它再罪惡,市場再小,也會註定會有人爲之瘋狂,而我們只是藉着這股瘋狂和他們彼此利用而已。好了,別看了,狗一樣的東西,有什麼看的價值。”
兩儀式跟上了月夜,說道:“學校裡的那些小女孩居然還會把你當成溫柔的學長,該說是她們不諳世事還是你演得太好呢?”
“換種角度來看,能見到我真實面目的你,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千里挑一的幸運兒。”月夜翻了個白眼,“情報蒐集得差不多了,感覺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來了。剛剛那個傢伙說的話,類似的東西我已經是第四遍聽到了。對了,感謝你作爲兩儀家大小姐的資金支持,要不然我想要獲得這些情報,可能會費點力氣。”
“費點力氣?”
月夜輕輕地拔出了一部分杖劍,露出了一點寒芒:“你不會想知道過程的。”
“嘖。”兩儀式發出了不爽的聲音,“和你比起來,白純裡緒只不過是條餓狗,你纔是真正的怪物。”
月夜不置可否,輕輕地轉移了話題:“式,你注意到了嗎?除了白純裡緒,這幫人還提到了另一個人。一個看上去四五十歲的高大男人,被白純裡緒稱之爲荒耶先生。”
月夜拿出了自己的小筆記本:“我這上面記着,第一具死相悽慘的屍體出現在1995年九月一日。而這位荒耶先生,和白純裡緒接觸的時間大概也是這個時候,不過他很快就消失了。”
“按照他們的的說法,哪怕是遠遠地看到這個人,也會讓人感到重壓感和嘔吐感。”兩儀式說道,“一聽就是幕後黑手不二人選呢。”
“我擔心的是另一點。”月夜說道,“唔,讓你體驗一下比較好吧?”
他閉上了眼睛,隨後又睜開了。兩儀式一驚,後退了一步。月夜只是做了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他身邊的氣氛就變了。強烈的壓迫感從月夜那邊傳來,兩儀式恍惚間甚至看到了屍山血海。月夜沒有拔劍,也沒有擺出什麼架勢,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兩儀式就有種要逃跑的慾望。
這種狀態月夜只維持了幾秒,月夜就又變成了那個溫柔的學長。他笑着說道:“雖然不能完全還原,但我相信我給你的感覺和荒耶先生給這些人的感覺差不多。”
“你……”兩儀式顯然被嚇得不輕。
月夜有些歉意地說道:“抱歉,我有點過過火了。那邊有個椅子,我們休息一會吧。”
一邊陪着兩儀式,月夜一邊問起了自己腦海裡的「兩儀式」:“式,這位少女可不像你。”
「兩儀式」笑道:“那是因爲她還沒有覺醒直死魔眼而已啦。不理解死亡,怎麼可能有頂住這種氣息衝擊的能力呢?”
“哦?”月夜挑了挑眉,“我一直以爲直死魔眼是你自己的東西,沒想到……居然是她幫你得到的嗎?”
“是的呢。”「兩儀式」笑道,“慢慢來吧。這孩子現在還有些部分沒有成長完全。等她完全成長的那天,你會喜歡這樣的幫手的。”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月夜說道。
兩儀式休息一會就恢復了正常。確定她沒問題了之後,月夜帶她朝白純裡緒的住址走去。
白純裡緒住的是標準的公寓樓,外表看上去非常普通。樓道里不僅沒有可疑的痕跡,反而被打掃得乾乾淨淨。一個類似公寓管理員的大叔,正在打掃門口。
“哎呀,是白純……不,是我認錯了哈哈哈。”公寓管理員笑道,“這位小姐和我們這裡的一個住戶長的很像啊,連穿衣風格都差不多。”
“您是說白純裡緒先生嗎?”月夜立刻順着大叔的話笑道,“因爲這是他的妹妹啊。您能告訴我們白純先生住在哪個房間嗎?她妹妹是來城裡找他的,但卻聯繫不上了。”
“啊?是這樣啊。”大叔憨厚地笑着點點頭,“我帶你們去吧。真是的,這傢伙也太孤僻了吧,妹妹來了都不去接一下嗎?”
“誒?白純哥可是很好的人呢。”月夜故意說了反話。
“唔,可能是還沒有適應城市的生活吧?鄰居們都很難見到他,送他的小禮物也都被拒絕了。”大叔有些無奈地說道,“本來我們還很奇怪呢,但既然這位小姐是從鄉下來的,那事情就說得通了。背井離鄉來大城市裡打拼的孩子壓力還真是大啊,有時連晚上都要出去工作,這樣一來,確實沒時間應付我們這些老傢伙啊哈哈。”
月夜和兩儀式交換了一下眼神。從彼此的眼中,他們都看到了肯定之色。管理員大叔的描述和白純裡緒最近的活動時間不謀而合,再次肯定了他們的猜測。
“哎呀,這個時間他可能還在外面工作吧?”大叔帶着二人走到了一扇門前,敲了敲門,“喂喂!白純先生,在家嗎?”
屋內沒人應答。大叔不死心,又敲了敲門:“白純先生?”
這次的結果依舊是毫無響應。大叔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果然是去工作了。你們就稍微在這裡等一下吧。我還要打掃大廳,先失陪了。”
說完,管理員大叔就拎着掃帚朝樓下走去。
月夜和兩儀式小心地進入了白純裡緒的房間,輕輕地關上了門。
月夜抽動了幾下鼻子,低聲問道:“式,你聞沒聞到……一股化學藥品的味道?”
兩儀式輕輕搖了搖頭:“我聞到的只有沒扔的方便食品的殘渣味。”
入門的走廊很短,盡頭是一個門簾。月夜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手電筒,順手遞給了兩儀式一個。
二人打開手電筒,調節到了最低亮度。交換過眼神後,月夜用手杖輕輕挑開了那個門簾。
預想中的陷阱並沒有出現,但更加令人吃驚的東西暴露在了手電筒的強光下:整整一面牆,貼滿了大大小小的兩儀式照片。無論是清晰的正面照片還是模糊的偷拍照片,都被白純裡緒收藏在了這裡。在這面牆的牆角,還堆放着幾幅人像,而畫的主角,不出意料地,同樣是兩儀式。
“這傢伙……在做什麼……”兩儀式睜大了眼睛。
月夜則是饒有興趣地靠近了這面牆:“這傢伙還挺會照相的,嗯……畫畫技術也不錯。哎呀,等等,這是什麼?”
他走向了另一邊的桌子。這張桌子上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瓶瓶罐罐和化學藥品,而在多數情況下它們一般只會在化學實驗室裡出現。月夜輕輕地聞了一下,露出了一個有些森然地笑容。
“怎麼了?”兩儀式走了過來。
“他在合成毒品,而且技術相當嫺熟。”月夜直截了當地回答道,“嘖,還真是害人不淺。”
兩儀式走到了窗邊,而月夜則繼續檢查着屋內的環境,時間就這麼靜靜地流逝。突然,兩儀式叫住了月夜:“他回來了!”
月夜立刻放下手頭的事情,來到了窗邊。路燈下,一個穿着和兩儀式幾乎一樣,髮型也一致的金髮人朝公寓這邊走了過來。
“改頭換面……怪不得沒人能認出你來了……”月夜自言自語道。
“月夜,管理員大叔迎上去了!”兩儀式說道,“我們會暴露的!”
“明白了。你走樓梯,我直接下去攔截他!”月夜掄起手杖就朝窗戶玻璃敲去,“記得保護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