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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月夜和總司趕到時,瑪修和立香已經把守衛解決了。看着舉着盾一臉不好意思的瑪修和滿地不省人事的守衛,月夜大概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麼。
“啊,前輩你來了!”瑪修小小地驚呼了一下,“這裡就是地下監獄的入口了。”
“總司和我似乎都沒有發現入口。”月夜看了一下週圍,“難道那麼大的地下空間,卻只有這一個入口嗎?”
“恐怕是這樣的。”總司說道,“畢竟是關押從者的監獄,只有一個出口,比較方便堵住犯人吧?”
“這下麻煩了,看來和阿格規文的一戰已經無法避免了,我已經能感受到大規模的魔力反應了。我們哪怕速度再快,也會被他堵在門口。”月夜嘆了一口氣,“算了,有個心理準備也好,我們先下去吧。”
推開沉重的大門,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淡淡的腐朽氣味。順着昏暗的走廊,月夜彷彿看到了聖都的反面。粗糙的牆壁,生鏽的火把架,角落裡的污垢,再加上有些潮溼的空氣和淡淡的爛木頭味道,確實很符合“地牢”這個環境。
“前輩……咿呀!”
衆人走了一會,瑪修似乎是要說什麼,但剛一開口,她就驚呼了一聲。由於這裡太過空曠安靜,整個走廊都回蕩着她的驚呼:“咿呀……咿呀……咿呀……”
瑪修害羞地捂住了嘴。月夜笑着問道:“有什麼事嗎?”
瑪修點了點頭,低聲說道:“我們已經走了好久了,甚至都已經超出要塞的範圍了吧?”
“也許是,也許不是。”月夜說道,“可能是因爲光線昏暗的原因你沒有發現,其實這裡的地面是傾斜的。我們不停地在走下坡路,所以我們現在所處的地理位置我已經很難判斷了。”
“芙~芙唔~”芙芙突然跳下了瑪修的肩頭,朝前跑了幾米,隨後像一條狗一樣嗅着牆角。
“芙芙,這樣可不行哦。現在可沒空隨便繞路啊。”瑪修小跑到了芙芙身邊,把它抱了起來,“真是的……哎?”
瑪修輕輕地推了牆壁一下,牆上竟然開啓了一扇門。她驚喜地回過頭:“前輩,這裡有密道!”
衆人連忙快步走了過去。門後是向下的臺階,牆壁上還有明亮的火把。側耳傾聽,似乎還能聽見模糊的人聲。月夜使了個眼色,總司立刻點點頭。她把手握在了刀柄上,菊一文字則宗慢慢滑出了刀鞘。
四人悄悄地一階一階地走下來,人聲也越來越清晰。月夜的表情漸漸地奇怪了起來,因爲他似乎有點聽清了那個人聲在說什麼。這是個悅耳的少女聲音,月夜甚至可以確定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被關進監獄裡的人會有各種各樣的反應,有些人一言不發縮於角落,有些人十分活躍到處找人說話,有些人被關進了審訊室慘叫連連。但在牢房裡依然絮絮叨叨唸清心咒勸獄卒把自己放了的,在月夜認識的人裡只有一個。
兩把利刃一左一右地貫穿了兩名守門肅正騎士的胸膛,月夜等人出現在了牢房面前。看着牢房裡依然閉着眼睛唸咒的三藏,月夜有些哭笑不得地問道:“三藏小姐,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啊?”
“誒?哎啊!月夜先生!”三藏睜開了眼睛,大喜過望,“您是聆聽到了佛祖的請求,特意來救我的嗎?”
“哈哈哈哈!”豪邁的笑聲從相鄰的牢房裡傳了出來,“居然真的有人來救啊?老好人到願意來救三藏,你們全都是些過人一等的大善人吧!”
“藤太!突然說這種話對大家也太失禮了吧!你是隻猴子嗎!”三藏不滿地說道。
“是在下太興奮了,抱歉啦。”表藤太走到了鐵欄杆面前,伸出一隻手打着招呼,“從者Archer,真名是表藤太。因爲一些緣分,才成了照看那個和尚的人。月夜先生,還有他的同伴,很高興見到你們!”
三藏不滿地糾正道:“那不叫照看而是護衛!真是的,我不是說過很多遍了嗎!?你可是我的徒弟哦。聽好啦?所謂徒弟,就是在任何情況下都要保護好師父的人。要好好遵守師父說的話,也要好好保護師父的安全……”
“好啦好啦,知道了知道了。”表藤太把欄杆朝兩邊扭出了一個大洞,若無其事地從牢房裡走了出來,“不過這事應該是你的問題吧?如果不是你胡扯什麼‘那座堡壘肯定很好玩!’之類的話,跑去挑釁那些騎士們,我們怎麼會落到這種下場!”
“嗚……這確實是我的不好啦……”三藏低下了頭,但很快就恢復了精神,“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情啦,趕快把我放出來!”
“是是是。真是的,好麻煩的師父……”表藤太一邊毫不掩飾地吐槽着,一邊用同樣的蠻力掰開了三藏的牢門。
瑪修看着活動筋骨的三藏和一臉無奈的表藤太,開口問道:“那個……我們還需要救出另一名囚犯,你們見過一位戴着骷髏面具的人嗎?”
“唔,雖然不知道和你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但從這裡的左手邊往裡走的地方應該還有一個囚犯。”表藤太說道,“好像就是在幾個小時之前被關進來的吧?”
“非常感謝。”瑪修點了點頭,“二位在這裡稍事休息,我們馬上就回來。前輩,我們走吧。”
四人沿着表藤太指的方向又走了一會,發現了另一處牢房。
“地面上沾染的血跡……還有牆上掛滿的道具……前輩,這可不是普通的牢房。”瑪修皺起了眉。
“看起來就像是審訊室一樣啊,這也是阿格規文的手筆嗎?”月夜嫌惡第說道,“真是噁心,我現在反而開始期待與他的戰鬥了。牆上綁着的少女就是靜謐哈桑嗎?”
“…………是誰?…………還沒……放棄嗎……?”聽到有人來,少女擡起了頭。火光映照出了她美麗的眼睛,但她的嗓子已經有些沙啞了:“無論你們做什麼,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所以……快點……砍下我的頭顱吧。否則彼此都在浪費時間吧……?因爲無論是毒還是疼痛,都無法將我殺死。”
“真是堅強的意志。”月夜感嘆道,“您就是靜謐哈桑小姐嗎?受咒腕哈桑的託付,我們來接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