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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酒吞,那個火車女衝過來了哦!”看着氣勢洶洶的貞德·Alter,茨木童子還是有些害怕的。她用胳膊肘戳着酒吞童子,語氣有些慌張。
“哎呀呀,怎麼辦呢?”酒吞童子笑眯眯地開始裝傻,“妾身也不知道呢。不過茨木作爲大江山的鬼之魁首,一定有辦法解決她吧?”
“是,是的呢。”茨木童子一聽到“鬼之魁首”這種詞,就能強行鼓起勇氣,“吾可是茨木童子!”
她召喚出了與她嬌小的身體大小不相上下的骨刀,同時控制着鬼手把虎鯨甩在了一旁的沙灘上。
“咚!”
隨着一聲巨響和飛濺的沙塵,貞德·Alter來到了她們面前。她邪氣凜然地笑着,用纏繞着黑焰的劍指着茨木童子的眼睛:“喂,小鬼,現在把我的獵物還我,我還是可以考慮饒你不死的哦?”
面對貞德·Alter的劍,茨木童子明顯縮了一下脖子。但她還是露出了惡狠狠的表情,不客氣地說道:“誰要把東西還給你啊,你這火車女!拿到什麼就擁有什麼,這就是吾等鬼族的信條!”
“哦?是嗎?”貞德·Alter挑了挑眉,笑容更加妖豔了,“那我也告訴你吧,由我男朋友教會我的一個信條——”
轟炸一般的魔力非常突然地綻放在沙灘上,把茨木童子炸飛了出去。貞德·Alter雙腳蹬地,瞬間閃到了身處半空的茨木童子身邊,“砰”地一聲用旗杆把她砸到了地上。
她落到了地面上,說道:“——拳頭大就是硬道理!”
貞德·Alter這一下打得太重了,摔得茨木童子全身上下每一塊骨頭都在隱隱作痛,但她體內的狂血也被激發了出來。她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重重地喘息着,露出了鋒利的、非人的牙齒:“沒錯,這句話吾非常贊同。但是,誰拳頭大,還不一定啊!”
她揮起骨刀,朝貞德·Alter衝去。作爲鬼,她小小的身體裡潛藏着可怕的怪力。不過在貞德·Alter面前,這種怪力毫無作用。
對於多數從者,貞德·Alter都具有壓倒性的力量優勢——無論是筋力、敏捷還是魔力。面對茨木童子的斬擊,她輕蔑地笑了一下,反手一劍就砍了過去。貞德·Alter用細細的長劍彈開了猙獰的骨刀,還順手給了茨木童子一腳,又把她踢飛了出去。
茨木童子在空中翻了個身,把骨刀丟向了貞德·Alter,同時開始向右手傳遞魔力。
貞德·Alter一閃就輕鬆躲開了茨木童子的攻擊。她看着空中不斷變大的魔力鬼手,輕蔑地笑了。
“寶具?好呀!”貞德·Alter的眼睛裡閃爍着危險的火花,“這麼想當燒雞,那我就成全你!這是來自我由憎恨淬鍊而成的靈魂的怒吼……咆哮吧,我的憤怒(La Grondement Du Haine)!”
“以奸計而斷,失而復得的右臂化爲怪異!疾馳吧,叢原火!羅生門大怨起!”
火柱沖天而起,把茨木童子包圍在其中。林立的長槍破地而出,朝天空中刺去。它們撕碎了鬼手,隨後洞穿了茨木童子。怨念的黑焰緊隨其後,纏繞在了茨木童子身上。她慘叫連連地飛出去,撞在椰子樹上,隨後落回了地面。
看着在椰子樹腳下掙扎着想要站起來的茨木童子,貞德·Alter暢快地笑了。被月夜欺負得太久了,她都快忘了自己兇起來是什麼樣子了。眼前的小鬼讓她重新找回了她當龍之魔女的那段日子。如果要形容的話,作爲貞德反轉面的她,擁有與貞德要塞級防禦力相對的,戰艦級別的火力。這種級別的從者,教訓一個茨木童子自然不在話下。
“喂喂喂,熊孩子當夠了沒有?”一隻手拍在了她頭上,“當夠了就給我停手!”
貞德·Alter被嚇得一激靈,條件反射一般飛速撤掉了自己的寶具,隨後像是被家長髮現的熊孩子一樣看向了身後。月夜正笑着站在那裡,眼角還帶着幾分無奈與寵溺。他看着身體正在修復的茨木童子,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扭頭對一旁的酒吞童子說:“酒吞童子小姐,是吧?我聽立香提過您。如果您有什麼事最好快點說完,畢竟我也不知道我的朋友能拉住賴光多久。”
酒吞童子笑吟吟地說道:“哎呀呀,那個牛女還是像以往一樣一點都沉不住氣呀,那妾身就長話短說吧。簡單來說,就是妾身想要和你們迦勒底簽訂契約。畢竟如果成天待在英靈殿,也是很無聊的。”
“但是您的動機讓我們不是很放心啊。”月夜聳了聳肩,“畢竟……您看,您可是傳說中的鬼啊。”
“看來月夜先生不是很能信得過妾身呢。”酒吞童子掩面笑道,“也是呢,畢竟妾身是鬼。”
她走到月夜身邊,小手在月夜胸口上畫着圈:“那,您要怎樣才能相信妾身呢?老爺?”
“你這狐狸精!”貞德·Alter直接一劍砍了過來,“離我男朋友遠點!”
酒吞童子輕巧地躲開了,月夜也連忙後退一步,貞德·Alter這一劍差點砍在他臉上。
他看着酒吞童子,說道:“如果我要給你加上一些限制,你還願意嗎?”
酒吞童子媚笑了一下,說道:“那就要看老爺要給妾身加上什麼樣的限制了。難道老爺要給妾身帶上項圈,讓妾身當你的寵物嗎?”
月夜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唔……不錯的提議。你要是能接受的吧,就這麼辦吧。”
在酒吞童子驚訝的目光中,月夜用金色的創造粒子凝聚出了一個皮質的小項圈,“啪”地一下套在了酒吞童子脖子上。
“哎呀,老爺居然有這種愛好,真是讓妾身意想不到呢。”酒吞童子一邊笑着,一邊看似輕柔實則很用力地扯了一下脖子上的項圈。在她發現這個項圈真的扯不掉的時候,她的臉色變了一下。
“放心吧,它也不是什麼危險的東西。”月夜說道,“本來這個東西我很早就做出來了,準備給貞德·Alter用來着。不過,我沒想到她居然這麼聽話,嘖。”
“你剛剛嘖了一下吧?絕對嘖了一下吧!?”貞德·Alter睜大了眼睛。
“沒有沒有,你聽錯了。”月夜有些尷尬地笑了一下,“其實這個東西的功能只有一個。當項圈的主人不想讓戴上項圈的人使用武力時,如果戴項圈的人強行動武……”
月夜給酒吞童子遞了個眼色,後者半信半疑地催動了體內的魔力。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項圈在一瞬間發出了噪音,而且是極其吵鬧的狗叫聲。亂七八糟的犬吠聲讓酒吞童子覺得自己彷彿是捅了狗窩一樣,極大的羞恥感讓她立刻驅散了魔力。
噪音馬上就停止了。看着面色通紅的酒吞童子,貞德·Alter的臉部肌肉抽搐着,結結巴巴地說道:“何……何其惡毒的發明!”
按照要面子的貞德·Alter的想法,這種鬼東西就不該被造出來。
雖然酒吞童子並不是很在意麪子,但這個項圈還是讓她有些難堪。她有些幽怨地看了月夜一眼,說道:“真是壞心眼的老爺呢。不過,如果這樣做您就能讓妾身進入迦勒底,那妾身也不是不能接受。Assassin,酒吞童子,請多指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