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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
槍與盾的第一次碰撞,瑪修就感到了巨大的壓力。赫克託耳的力量優勢太明顯了,哪怕他用的是槍這種不是很好發力的武器,瑪修依然被打得後退了一步。
隨着赫克託耳的進攻,潮水一般的龍牙兵也跟着涌了上來。它們就如同神話裡的水鬼一樣,從黃金鹿號的船舷上爬了上來。數量之多,讓人頭皮發麻。一衆Archer都露出了苦惱的表情。
“走什麼神呢,小姑娘?”赫克託耳抓住了瑪修的破綻,一槍刺了過來。瑪修慌忙之中舉盾防禦,被打退了好幾步,手中的盾也差點飛出去。
赫克託耳又擺了個架勢:“你應該沒有關注你同伴的空當吧?啊,我懂了。一直處在那個男人的保護下,連戰鬥的殘酷都不知道嗎?”
瑪修的表情有些難堪。她一言不發,再次舉好了盾,朝赫克託耳衝了過去。很可惜,她這重重的一拍被赫克託耳遊刃有餘地閃開了。他甚至趁機刺了瑪修一槍。雖然沒有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但瑪修的側腹流下了鮮血。
“嗚……!”
瑪修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她又重新舉起了盾。這一次,她沒有貿然進攻,而是警惕地看着赫克託耳。
“等着大叔我先手嗎?那我就不客氣了!”赫克託耳直接衝了過來,朝瑪修刺出一槍。
“鐺!”
“好,擋住了!”瑪修的眉頭稍有舒展,但接下來狂風驟雨一樣的進攻讓她的眉毛又皺了起來。
赫克託耳的速度太快了。本來Lancer就是敏捷很高的職介,而赫克託耳也算是其中的佼佼者。做爲特洛伊的統帥,經歷了無數戰鬥的赫克託耳槍槍都是殺招,這對於瑪修來說,還是太棘手了。
“式小姐呢?式小姐在哪裡?”看着連連後退的瑪修,立香焦急地喊了出來。她快速環視四周,卻並沒有那個穿和服的美麗身影。
“難道是正在某處抵抗龍牙兵嗎?怎麼辦?怎麼辦?”立香有些慌了神,“這樣下去,瑪修一定會戰敗的啊!”
看着越來越近的赫克託耳,立香感到害怕。她知道,如果讓赫克託耳在殺她和殺瑪修之間選一個,他一定會選前者。以她對赫克託耳的瞭解,那個男人完全不介意使用殺御主或者說劫持人質之類的卑鄙伎倆。
“不能讓他過來,不行。趕快想個辦法啊,藤丸立香!”她喃喃着。突然,月夜的話進入了她的腦海。
“立香,你可是瑪修的御主啊。”
沒錯,我是瑪修的御主啊。看着遠處苦戰的瑪修,她看向了右手手背上的令咒,腦海中突然有了個大膽的計劃。隨後,她舉起了手:“以令咒命之,瑪修·基列萊特,立刻修復傷口!”
一陣白光閃過,瑪修身上大大小小的劃痕全部停止了流血,隨後迅速變成了潔白的肌膚。
“哼,令咒嗎?”赫克託耳冷哼一聲,“因爲不會治療魔術,於是就用掉了這麼珍貴的資源嗎?小姑娘你也太弱了吧?”
立香沒有理會赫克託耳的嘲諷,飛快地用掉了第二劃令咒:“以令咒命之,瑪修·基列萊特,解放寶具!”
隨着紅色花紋的消失,龐大的魔力從瑪修身上爆發出來。她舉起了盾:“寶具,展開……!假想寶具,擬似展開/人理之礎(Lord Chaldeas)!”
龐大的光盾出現在瑪修正前方,形成了堅實的壁壘。赫克託耳皺了一下眉,不耐煩地說道:“嘖,又是這種防禦寶具,大叔我很討厭這玩意啊!”
就在這時,立香像是不經意一般,輕輕地朝左踏出了一步,從瑪修的盾牌後面站了出來。
“哈!小姑娘,我正愁怎麼對付這個東西呢,結果你就給了我機會!爲你的大意付出代價吧!”赫克託耳殘忍笑着,一個側跳繞到了側翼,隨後舉槍衝了過來。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幾乎是身陷死地的立香臉上居然毫無慌張的表情。隨後,一道紅光亮了起來:“以令咒命之,瑪修·基列萊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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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先生,這個東西有什麼用啊?”我舉起了右手,向眼前的青年展示着。
他笑着放下了茶杯,輕輕地捧起了我的手:“立香啊,這可是很貴重的資源呢。雖然做不到正規聖盃戰爭那種隨心所欲驅使從者的地步,但治癒傷口,解放寶具,喚回從者之類的還是能做到的。”
嗚,這傢伙聲音也太好聽了吧!長得還這麼好看,太犯規了!
“所以啊,立香,一定要關鍵時刻使用哦。記住了嗎?”他把我的左手蓋在了我的右手手背上。
“啊,啊?記,記住了!”我臉上有點熱,胡亂地應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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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如月夜先生所說,現在就是關鍵的時刻了。
一邊想着,立香一邊喊出了最後的命令:“……來我身邊!”
最後一劃令咒消失了,但它也完成了它的使命。赫克託耳槍還沒有刺出去,他的視線的邊緣就出現了一個黑影,那是瑪修的盾。
“喝啊!!”瑪修用盡全身力氣,揮起了手中的盾。
隨着“嘭”的一聲悶響,赫克託耳直接被拍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甲板上,槍也脫手而出。他掙扎着想要爬起來,但他全身的骨頭都好像碎掉了一樣疼。雖然瑪修的筋力並不出衆,但作爲從者,這一擊依舊有重型卡車撞擊一般的威力。
“……可惡,到此爲止了嗎。不過我也算是盡全力了。”他掙扎了一下,努力地爬向自己的槍,並把它撿了起來,“但起碼得要給你們留下點麻煩。尤瑞艾莉,你這條命就獻給約櫃吧!”
瑪修驚呼一聲:“糟……!?”
赫克託耳勉強直起了上半身,把槍擲向了船尾的尤瑞艾莉,但是,一支箭準確地把它擊落了。
“什麼……!”
尤瑞艾莉保持着舉着短弓的姿勢:“我就知道你會用這種手段。女神的視線(Eye of the Euryale)!”
一支箭穿透了赫克託耳的心臟。他倒在地上,嘴角流出鮮血:“嗚,哈……我認輸。你到底是怎麼……看穿大叔我的企圖的?”
尤瑞艾莉放下了弓:“不,我並沒有看穿。只不過,你,殺死了阿斯忒裡俄斯。”
她居高臨下地看着赫克託耳:“對我來說,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我對你保持警惕了,大叔。”
赫克託耳苦笑道:“……呃。我果然不該去當什麼自己不習慣的惡人角色啊。我還以爲起碼能好好玩一發世界終結呢。果然只要老大無能,做什麼都無濟於事呢。”
隨後,他閉上了眼睛,連同他的槍一起,化作魔力消失了。
“贏……贏了!御主,我們贏了!”瑪修開心地說道。
立香像是個姐姐一樣揉了揉瑪修的頭:“嗯,我們贏了哦。”
船艙裡,兩儀式散去了九字兼定,放心地坐了下來。
“怎麼樣,我就說瑪修和立香可以做到吧?”月夜有些得意地笑道,“接下來就是決戰啦。這我就沒什麼信心了。式,到時候就麻煩你照顧她們一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