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青想不通,也不明白。
這羣大佬這麼閒嗎?
他們可是日理萬機的人!
全部都聚集過來,就爲了不死鳥這個兵王。
這傢伙的分量,如此之重嗎?
以國士比肩?
不可能!
他只是一個兵王而已!
可是,這羣大佬爲什麼要過來?
他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接到,說明這羣大佬臨時決定,一起從魔都趕過來。
而且還是凌晨抵達這裡,這可是一個非同尋常的信號。
“這是怎麼回事”聽到這個消息,地方三人代表之中,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慌張問道。
這是軍部的大佬,自然要問許長青,他們地方肯定不清楚,也不會通知他們。
許長青沒有回答,他也沒有心情回答,鬼知道這些大佬爲什麼過來!
一個個目光都看着張陸,就爲了他嗎?眼神滿是困惑和不解。
一個大佬過來,這還解釋得通,畢竟部隊有護犢子的習慣,所在部隊的大佬得知,趕過來也正常。
但問題是一羣大佬過來?
他們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一個所以然!
現場也只有葉老的秘書明白,他暗自一嘆,這些傢伙,不知道張陸的恐怖。
可上面已經敲打了,給了一份兵王的檔案。
兵王會公開嗎?
這些蠢貨還不明白!
“你倒是可以休息了。”葉老的秘書突然對許長青道。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許長青愣了一下,而後細品,立刻明白。
要是真的來了大佬,接下來張陸的調查和處罰,跟聯合調查組無關了。
不過許長青眉頭一皺,爲什麼要這樣做,值得嗎?
當然,他也就是腹誹一句。
值不值得,不是他說的算。
甚至接下來的事情,他都沒有資格參與了!
“走吧,我們下去迎接。”
許長青回過神來,帶着地方三名代表走出了審問室,快步去迎接重要來客。
“我們也一起過去吧。”
葉老的秘書對張陸發出了邀請,他沒有先走,而是讓張陸先走,他跟着身後。
這是尊重!
也是第一次表明張陸的身份,還在他之上。
許長青下樓之後,就看到只有年度會議上才能看到的大佬。
大佬雲集!
許長青的眼角都一陣抽搐。
葉老,戴老,楊老……還等三個頭髮花白的老者,滿身都是勳章。
其中鍾老三人,他認出來,這都是陸大的三大功勳,國之利刃。
沒有想到就連他們也過來了!
許長青非常吃驚,如果說葉老和戴老等人的出現,雖然也想不明白爲什麼他們會過來,但怎麼說張陸也是兵王,上面想保住也是正常。
可是怎麼連鍾老三人都出現,這三人乃是國之利刃,醉心於研究,按理來說這些事情,他們應該是不過問纔對。
許長青滿頭霧水的時候,鍾老三人快步走了過來。
他還以爲三老想要找他問話,立即敬禮道:“老師好!”
但是鍾老三人只是淡然點了點頭,掠過了他,直接走向了張陸。
三老滿臉擔憂衝過來,看着張陸,那眼神就好像看着自己寶貝疙瘩孫子一樣。
“不死鳥,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傷到了哪裡了,你跟我們說,這些人無法無天了!”
“你呀,太沖動了,有什麼事情跟我們說一聲,我們肯定會出現解決,你可是千金之軀,不能過來冒險。”
這口氣……
許長青聽起來目瞪口呆,心裡也非常不是滋味。
感情他們在虐待不死鳥一樣,讓不死鳥遭遇了不公的待遇。
事情上呢,不是他們在審問不死鳥,反過來變成了不死鳥在質問他們,讓他們啞口無言。
許長青心裡有苦說不出,憋屈得想要吐血,這護犢子是不是護得太過分了。
這護犢子護得簡直有些莫名其妙,你們三個國之利刃,醉心於研究的人,跟一個兵王,那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
你們護得是哪一門的犢子?
許長青懵了,三位老師的做法,他完全無法理解,也想不明白。
“鍾老,陳老,江老,你們放心,我沒事。”張陸淡笑迴應。
你當然沒事了!
難道我們有對你動粗?
許長青氣呼呼地想,不過眼前不知鍾老三位,還有葉老等人。
他立即上前,向葉老等人敬禮。
但是葉老等人,還有葉老身後站着的八人,一個個神色不善,板着面孔,似乎沒有看到他的敬禮。
這……
許長青內心咯噔了一下,這樣不同尋常的信號,意味着他們非常生氣!
就在這時。
噔噔……一名老者上前,伸手按住了許長青的肩膀。
“這件事,你們彙報抓人,我們都知道,但是你們地方錯了,辦事不力,還抓人,反了是嗎?”
被一名大佬這樣當面訓斥,許長青哪裡還敢反駁,他都嚇壞了。
上級已經直接下了定論,那就是他們出現了錯誤,執行起來有了偏差,所有的錯,都應該由他們承擔。
許長青慌了!
怎麼會這樣?
這不是上級下令讓他們調查此事嗎?
還組成了聯合調查組,對張陸一事進行徹底審問,看他有沒有存在執法過度,或者濫用權力的現象。
怎麼現在,一切都變了!
他們卻成爲罪人!
鍾老闆着臉,出聲道:“不死鳥是百年不遇的人才,回家會因爲他而崛起。”
“你們啊,太不應該了!”
鍾老非常嚴肅,他不是信口開河。
張陸研製了新型直升飛機,那隻能說明他是一個天才,比王騰還厲害的天才。
事實上也證明了張陸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才,虛空神龍的誕生,那是實至名歸的低空之王。
但國家還不會以爲他而崛起!
然而,可控核聚變的研究,那意義跟虛空神龍那是截然不同的概念。
那可是拉起第四次工業革命的序幕,炎國將牢牢佔據在第四次工業革命浪潮之中的主導地位!
百年不遇的人才?
之許長青懵了,吃驚不已看着鍾老。
他一個兵王,如果說是百年不遇的兵王,這可以理解。
但是鍾老說的是人才,不是兵王?
一個大頭兵,怎麼就成爲了百年不遇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