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和蘇晴昭將別墅逛了一圈,瞭解佈局。
“兒啊,你大舅那太擠了,媽把你姥姥姥爺接過來住,怎樣?寬敞些。”蘇晴昭同賈赦打商量道。
蘇晴昭是真不忍心讓老兩口一直生活在吵吵嚷嚷的環境裡,擔心時間長了,老兩口的身體扛不住。
賈赦明白蘇晴昭的顧慮,欣然同意道:“當然好啊。走,趁姥姥姥爺的鋪蓋還沒鋪開,我們趕緊去將人接過來。”
“好好好,這就走。”
說着,蘇晴昭拽着賈赦的胳膊就往外走。
出了門,剛到自家前院,左側蘇大舅家的吵鬧聲就傳了過來,待走近了一聽,原是幾個小輩在爲誰住哪個房間,那一層而吵得不可開交呢。
蘇晴昭眉頭一皺,拽着賈赦又走快了幾分。
進屋時,老天爺老太太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看幾個小輩爭論,神情無奈;大舅大舅媽在斥罵孩子;表哥表嫂們插不上話,只能乾站着。
見狀,蘇晴昭將拽着賈赦走向老爺子老太太,道:“爸媽,我和赫洋是過來接你們到我們那邊住的。”
老爺子老太太對視一眼,有些遲疑,賈赦趕忙接話,“是啊姥姥姥爺,我那邊沒有頂門立戶的人,初來異鄉,心裡有些害怕,沒有您兩位定海神針鎮着,晚上都睡不着覺。”
賈赦和蘇晴昭的動靜引來了堂中衆人的關注,聞言紛紛看了過來。
就在蘇大舅想說點什麼時,蘇小舅也過來了。
“爸媽,大哥這邊人多,住不開,我那邊寬敞些,你們到我那邊住吧。”蘇小舅道。
看一個兩個都這麼說,蘇大舅有些慚愧,但無奈,哪怕已經將不想遠渡海外的姨娘和庶子女們分出去了,大房仍舊十來口人,居住情況,着實緊張。
倒不是房間不夠住,而是人多,未免吵鬧到老父母,同時叫其他兄弟姐妹不放心。
老爺子和老太太看着子女們的神色,心中很是欣慰熨帖,笑着安撫蘇大舅道:“老大,你不要多想,子孫繁茂是好事兒。咱們到這兒人生地不熟的洋地兒,只有人夠多,力量纔夠大,才能混出頭。”
“眼下的困境不過是一時的,等你混出頭了,爸等你再買一棟大豪宅,接我和你媽過去住。”
老太太含笑點頭,“是啊,不要灰心,爸媽還能不知道你的孝心。”
說罷,老太太看向蘇小舅,道:“老二,你那邊我和你爸就不過去了,你小妹從來沒有當家作主過,你外甥又還沒有成年,我和你爸先過去住一陣,給拿個主意,等你出息了,我和你爸鐵定也過去讓你孝敬孝敬。”
蘇小舅看向蘇晴昭和賈赦,爽朗應道:“好嘞。反正大家都挨着,住哪兒都行。”
蘇大舅一想也是,妹妹外甥家就在隔壁,有啥好矯情的,笑着把事兒應了下來,又同蘇小舅一起扛着老兩口的心理朝賈赦家而去,幫着給鋪鋪蓋。
沒多久,蘇二舅那邊給幾個小的安排好,也過來搭把手了。 就這樣,賈赦和蘇晴昭同老爺子老太太一樣,啥也不用幹,只需要在一樓客廳喝茶等着就成。
由於遠行的第一天大夥兒都太累了,是以並沒有合在一起吃團圓飯,大家鋪好鋪蓋後,全都匆匆隨便吃點兒,便就洗漱休息了。
賈赦精神倒不疲乏,等大家都進了各自的房間後,賈赦準備先守幾天夜,省得出師未捷身先死,一覺醒來,行李全被盜了。
至於現在就貼上忠心符什麼的,賈赦覺着不可行,萬一這些菲傭是壞的,那麼他們身後一定有一大堆強盜爛人,賈赦又何必浪費忠心符在爛人身上,徒增麻煩呢?
事實證明,賈赦很有先見之明。
是日午夜時分,萬籟寂靜之時,因不放心而暗自守夜的賈赦聽到了樓下一聲異響,探出神識一看,前院防盜鐵門外站着七八個黑人大漢,而被賈赦防備着的愛麗絲正在給他們開門。
看着這副情形,賈赦笑了,來得正好。
賈赦收起平板,拿起桌上的隨身隔音器,將屏蔽範圍調整成方圓十米後隨手揣褲兜裡,起身、開門、下樓。
賈赦的身影一出現在門口,立時引起了剛跨過鐵門,走進前院的盜匪們的警覺。
匪頭看他們的動靜驚醒了賈赦,眼神一戾,手一揮,立馬就有握着小刀的兩個人朝賈赦衝過來,看神情,似要殺人滅口。
“呵,不自量力。”
賈赦腳下一蹬,迎了上去,手上的劍輕輕朝他們的脖頸一劃,瞬間血花四濺,不等兩個小羅羅栽倒在地,賈赦便從倆人中間穿過,直奔匪頭。
匪頭能做老大,顯然是有幾分功夫在手的,但如何能及得上將太極劍修到至極,從屍山血海裡打拼出來的賈赦,不過閒閒兩下,匪頭的兩隻手就沒了,只能倒在地上痛嚎。
其他盜匪看賈赦如此兇猛狠辣,尖叫着既要逃跑,可賈赦哪能叫他們如願,絲毫難度都沒有的三兩下將盜匪們全都解決了。
賈赦轉過身,擡腳精準的踩在匪頭的脖頸上,迫使匪頭的看過來,在眼神對上的那一瞬間,催動精神異能控制他,從他最後問清楚他們的來處;背後都有哪些人;背後人的勢力情況;類似他們這樣的存在又有哪些;分佈在哪兒。
以及,被他們迫害過的人有哪些;這會兒流落在哪兒;他們搶奪的財物藏在哪兒;怎麼獲取這些財物等等等等。
將想知道的事情都問清楚,知曉他們背後的勢力不大,類似他們這樣從白人莊園裡叛逃出來的黑人奴隸,就算是在作惡途中被苦主打死也不會有人在意,上門找茬後,賈赦便直接滅了他。
這個時期的黴國是混亂、黑暗的,從非洲過來的廉價奴隸更是社會最底層,死了也不會有人做主吱聲,其背後團體知曉他們作惡對象是個不好惹的後,很大概率會惜命的直接放棄,另找別家禍害。
做完正事兒,賈赦貼上隱身符,將九具屍體分兩趟,全提拎到匪頭說過的亂葬崗扔了。
至於草坪上的血跡,賈赦沒有清理,說不準兒等會兒還有盜匪送上門呢,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