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盜墓,御臨門帶的人最多,其次是發丘門,最後纔是摸金門,公孫離水見摸金門人少,在加上摸金門這次死了好幾個,人只剩三個,而他們這邊人多勢衆,便打算少給摸金門一成的分利。
雖然之前他們說好的,摸金門三成,發丘門三成,御嶺門四成,但現在公孫離水準備賴賬,摸金門的三人自然不幹。
畢竟,他們這次的損失,不可謂不慘烈。
張野看着公孫離水,臉色十分的難看,之前雖然也聽說過御嶺門的名聲極爛,但是沒想到這些傢伙竟然無恥到了這種地步。
“離水兄,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有些事情,別做的太絕了。”看着公孫離水,張野臉色陰沉的說道。
“我說張野,我能給你兩成,已經算是留很多線了,你摸金門自從穴王隱居了,已經很少有這樣的大收穫了吧,我能給你兩成,你就偷着樂吧,做人啊,不能貪得無厭。”公孫離水的無恥不可謂不最,竟然還倒打一把。
“而且,你摸金門在上次的驪山大幕損失慘重,都快掉出四大盜墓門派了,我能給你兩成,已經很給面子了。”
聽到公孫離水的話,張野頓時臉色大變,同時心中更是氣憤無比,張野身後的兩名張家子弟,也是一臉的氣憤,眼睛通紅,死死的盯着公孫離水,要不是因爲打不過,他們估計已經衝上去和他對打了。
驪山大墓之行,可以說是他們摸金門的一個痛,在那一次的盜墓行動,他們摸金門,足足損失了近百的高手,也因此,他們差一點就跌出了四大盜墓門派,要不是摸金穴王張壽和門主張晉還活着,他們摸金門估計從此就一蹶不振了。
而那些死去的人中,便有他們的親人在其中,張野的哥哥張川便死在了那次盜墓之中,而此時公孫離水那那件事情說事,他能不生氣纔怪。
不過御嶺門現在勢大,他們摸金門還真得罪不起,張野也只能忍氣吞聲,把憤怒壓在心底。
“離水兄,這是不是有一些過了。”發丘門的王夢山開口了,同爲四大盜墓門派,他雖然不想管閒事,但御嶺門的人這次確實做的有些過了。
“王兄,我不過是把事實說出來罷了,還真沒過什麼的,不過王兄你放心,你發丘門的三成,我照例給你們。”公孫離水微微一笑,開口道。
但是這話落在王夢山的兒子,卻是讓他不喜。
什麼叫照例給,這話聽在他的耳裡,怎麼感覺就好像是御嶺門施捨給他發丘門一樣。
他發丘門在這次的大墓中,出的力並不比御嶺門的少多少,結果到公孫離水這裡,反倒是他發丘門靠着御嶺門,才能成功的走出這個大墓,而原本計劃的分利,也變成了御嶺門對他們的施捨。
“離水兄,我聽你這話,怎麼就那麼不舒服呢?。”王夢山看着公孫離水,眼神略微不善道。
他們可不是摸金門,御嶺門雖然勢大,但他發丘門可不怕。
發丘門衆人看向公孫離水的眼神,也微微不善起來。
而公孫離水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剛剛說出來的話,似乎有一些不妥,不過身後衆多小弟在,說出去的話他自然不會在收回來,那樣豈不是失了面子。
看到發丘門衆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微微不善,頓時冷哼道;“王兄,你不會是想替張野出頭,故意找藉口吧。”
“我王夢山要是要找你麻煩,不需要藉口。”
“你....王兄,禍從口出啊。”
“怎麼,難道想對我動手?”王夢山開口道,他不是怕事的人,這次公孫離水這般瞧不起他王夢山,是個人都不能忍,大不了做過一場,到時候就算是在門主面前,他也有理。
一時間,現場的氣氛變的十分緊張,劍拔弩張的氣氛讓衆人連呼吸都變的低緩,發丘門衆人與御嶺門衆人衆目相對,大有下一秒就要打起來的趨勢。
而摸金門的張野三人,則是平靜的站在一旁,看着發丘門的衆人和御嶺門的衆人。
他的內心其實挺希望這兩方人打起來的,剛剛公孫離水對他的瞧不起,讓他也是內心憤怒不已,不過誰讓對方人多勢衆,在加上摸金門現在實力大不如前,他根本惹不起公孫離水,到時候門主張晉問起來,他難逃其咎。
“咚咚咚”
就在氣氛一度緊張之際,突然,一陣馬蹄聲傳入衆人的耳中。
“有人來了。”
公孫離水和王夢山兩人在聽到動靜之後,便沒有在互相干瞪着對方,而是各種分做兩隊,向身後的密林躲去,同時把他們從墓穴中帶出來的寶貝也給帶在一起,摸金門的張野三人也跟着躲了起來。
“駕,駕,駕。”
“駕,駕,駕。”
衆人剛剛躲藏完,幾個騎着大馬的人便從遠處飛馳而來。
“是官府的人,看官府,是神捕門的人。”
“神捕門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或許只是出來執行任務的,都別發出動靜,讓他們離開。”公孫離水低聲道。
御嶺門雖然實力不弱,但是跟朝廷的神捕門比起來,還是差太多,尤其是御嶺門跟索朝陽還有不共戴天之仇,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三年過去了,索朝陽都沒有來找他們御嶺門報仇,但是隻要是跟朝廷有關的,他們這些江湖門派一般碰上了,都會選擇不動手。
可惜,公孫離水打算放他們離開,對方卻沒有這個意思。
“籲。”輕輕一拉繩子,徐凡直接便把馬停了下來。
因爲就在剛剛,他察覺到了周圍有其他人的存在,而且還不少,尤其是地上剛剛踩出的腳印,無不告訴徐凡,這裡剛剛有人停留過。
神捕門的幾名捕頭看到徐凡停下來,頓時也勒住馬繩,跟着停了下來。
“索公子,怎麼了?。”領頭的捕頭開口問道。
“這裡剛剛有人。”
“有人?。”那人聽徐凡這麼一說,看了看周圍,發現地面上確實有不少腳印,看樣子是剛剛留下不久的。
幾人頓時佩服的看了徐凡一眼,就這觀察力,可不是一般人有的,看來這索朝陽大人的公子,心不是一般的細啊。
“暗處的朋友,不用躲了,出來見上一面吧。”環視了四周一遍,徐凡高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