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姐姐》的錄製現場出來後許陽就去找何老師和陳赤興師問罪了,這倆人居然聯合起來坑自己,太不像話了。
當然,晚上何老師又安排兩人吃了頓好的,帝王蟹這回也上了,一頓飯而已,何老師這個大款根本不在乎。
如果他唱一首歌就這個代價,那何老師能把鐵柱的庫存給掏空了。
飯桌上,三人喝着小酒,聊着最近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氣氛相當不錯,老朋友見面就是這樣,絕對不會有冷場的情況。
“陽陽,心心在裡面什麼樣啊!”何老師問道。
許陽:“還好吧,但是總感覺心姐有點不自信!”
“正常,遇到的挫折多了,不一定會讓人變得更堅強的,有時候還缺乏一點自信,但願她能夠通過這檔節目讓觀衆認識一個不一樣的自己!”何老師搖頭道。
在歡樂家族這個大家庭中,何老師就像一個大家長一樣保護着這羣弟弟妹妹,其中吳心和海濤是最後加入的,剛開始的時候,一場下來兩人都說不上幾句話,幾乎是小透明一樣的存在。
大家的互相扶持一起走到了現在,其實也是蠻不容易的,要知道,並不是每個藝人都能像他這樣在圈內野蠻生長的。
這也是何老師等人一直十分佩服他的原因,畢竟,何老師幫襯過的人多了,但能夠真正火起來的卻不多,許陽算一個。
這是一個爲了給那羣選秀孩子多一個鏡頭,自己可以彎腰從這邊走到那邊的人。
可能這些習慣已經融入到了他的骨子裡吧!
正在此時,一旁的陳赤突然出聲道:“哎,我問一下哈,陽陽,你剛纔進到那個女兒國裡有沒有看花眼!”
許陽:“什麼女兒國,小明哥也在的好不好!”
“但確實都很漂亮,梅蘭竹菊各有千秋的感覺,一排大長腿!”
何老師:“那你沒誇誇她們嗎?”
“誇了啊,誇她們腿長,不蹬三輪可惜了!”
何老師:...
陳赤:...
“你...這就很草率了,說這種話你還能從裡面出來,我敬你是條漢子!”
“沒有,我和她們隨時保持距離,就怕出現意外!”
何老師:“怎麼?三十位姐姐,就算刨除不是單身的也應該有一些吧,這都沒有你喜歡的?”
“要真有這麼容易我會單身到現在?”許陽理所當然的迴應道。
何老師:“可別這麼說,你這也算是復出了,說不定以後能有機會和她們一起拍戲呢,要是在劇裡演對情侶,因戲生情也不一定啊!”
“因戲生情,她們?應該不會,剛纔我們聊天的時候,一羣姐姐不管比我大幾歲都把我當弟弟,有人還說她朋友兒子都差不多有我大了。”
聽到這話,何老師迴應道:“這麼說你以後會找一個年齡比較小的?”
“何老師你這話說的好沒道理,誰不喜歡年紀小的,對吧陽陽!”陳赤在一旁笑道。
許陽:“額...這個,還是要看情況吧,但是年紀相差太大我可能接受不了!”
對此,何老師想了想突然嘆了口氣說道:“我發現,現在哪怕是優質剩女也不好找對象啊!”
“這話您就說錯了何老師!”反駁了一句,許陽接着說道:“什麼叫剩女?”
“剩女哪有什麼優劣之分,就像咱們桌上的菜,誰見過哪道菜是因爲好吃才讓大家捨不得吃的嗎?”
這話可謂是一針見血,搞得何老師和陳赤都沉默良久,最後只能回了句:“有道理!”
如果把女人比做一道菜,那沒有人吃它的原因無外乎就那幾種,第一,太貴,吃不起,第二,不好吃,第三,變質了!
要不然,大家的口味各不相同,怎麼可能沒有人吃。
多多少少都會有自己的原因,太貴的菜不會因爲沒人吃的起而降價,就算扔了也不會便宜你,所以,吃不起的人永遠吃不起,吃的起的人,喜歡新鮮的菜,就這麼殘酷。
反倒是剩男很好解釋,要不就是條件太好,不想早早結婚,要不就是因爲窮。
條件好的男人,他們什麼時候都很搶手,所以不着急,條件太差的男人着急也沒用。
“陽陽你今年三十了吧!”何老師問道。
許陽:“是啊,一晃我都三十了,人生都過了三分之一了!”
“那可不,我到現在還記得當初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呢,那叫一個年輕有活力啊,雖然外貌沒啥大變化,但現在成熟得讓人不敢認了都,三十啦,長點心吧你!”何老師調侃道。
許陽:“這話你當年就說過,不過我現在活得很開心,也不想以後那些有的沒的,等思思長大,我自己就天天找地方旅遊去,人生一共就這麼長,總得多走走,多看看啊!”
對於他的話,許陽倒不是很認同,三十歲怎麼了,照樣年輕好吧,雖然他現在不能遠行,但思思總有一天會長大。
過得好不好取決於自己的理解,而不是年紀,沒有誰規定三十歲的人就應該活成什麼樣。
有的人21歲畢業,27歲才找到工作,有人二十五歲畢業,但卻馬上找到了工作,有人沒上過大學卻幹着自己喜歡的工作,有人一畢業就找到了賺錢的工作,但卻過的不開心。
就像他,有了孩子卻還是單身,但也有人結婚很久卻沒要孩子,哪怕他現在是單身,但卻有自己心愛的人,而當初,他們兩個明明相愛卻也沒有走到一起。
誰能說他現在的生活是不對的,必須要改變?只要他自己滿足就好,畢竟生活是自己的。
三人聊很久,老朋友好久不見很是惦記,到了晚上陳赤連夜坐飛機離開了,而許陽也回到了自己的酒店,並且與何老師說好明天不用送他了。
當他剛推開門,就看到杭初雪此時正坐在沙發上,叉着腰,喘着粗氣,不知道的還以爲她幹什麼了呢!
“你咋了,哮喘病?”許陽小心翼翼的問道,畢竟,這玩意好像還傳染。
杭初雪:“你才哮喘,我是被我閨蜜氣得!”
“奧,那就好,睡了啊!”
杭初雪:...
“哎,你就不問一下我爲什麼這樣生氣嗎?”
“不想問,困了!”
“不行,必須聽,聽完你給我評評理!”
許陽:...
女人,果然就是這樣無法理喻,管我屁事啊,但他還是耐着性子迴應道:“麻煩你快點,我怕我一會睡着了!”
“是這樣的...算了,還是你自己聽吧!”說着,杭初雪就把她手機遞了過來,打開微信道:“你就從這裡往下聽就可以了!”
拿過手機,他一眼就看到了對方的名字叫‘小怡怡’,這油膩的愛稱啊,果然和男人不同,像他給大學另外三人的備註都是,大傻比,二傻逼和傻比,根本不會這麼油膩。
“這是上次我們一起吃飯的那個吧?”許陽問道。
杭初雪:“就是她,氣死我啦!”
見此,他直接點開了那一段段的語音。
小怡怡:“小雪雪,你說如果有一天咱倆一起出門逛街,突然我被人劫持了,劫匪管你要錢,你是要錢還是要我?”
聽到這話,許陽頓時就沉默了,這不就是一個簡單的假設嗎?又不是一個女人對男人問的送命題,不管你是要錢還是要人都沒問題,如果是他兄弟的問他這個問題,他一定會回答:“滾,你哪有錢重要!”
但是杭初雪的回答卻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怎麼說呢,有點跑偏了。
杭初雪:“他爲什麼只劫你不劫我呢?”
“我在你眼裡是比你差到哪裡去了嗎?”
“那劫匪應該是男的吧!”
小怡怡:“劫匪肯定是男的啊,女的也打不過咱倆!”
杭初雪:“他男的他爲啥不劫我啊!”
“咱倆同樣單身那麼多年,你說,爲啥劫你不劫我!(完全急眼的大吼!)”
小怡怡:“你丫是不是瘋了~!”
許陽:...
“這就是你生氣的理由?人家說的也沒錯啊,能問出這樣智障的問題,你是不是瘋了,還有臉說別人!”
“什麼好事是怎麼滴,這還用爭?”
而杭初雪則是十分着急的指了指手機道:“你接着往下聽啊,還沒完呢!”
“這不是很明顯了嗎?”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許陽還是點開了最後一條語音。
小怡怡:“你說爲啥,自然是我是比你優秀,我就有那個過人之處,就劫我怎了,做夢也劫不到你!(同款的氣急敗壞!)”
許陽:...
“你們倆這智商,不愧是閨蜜,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