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禰豆子,等着我,哥哥現在就來救你!”
聚集着數百名鬼殺隊的高層幹部,全部清一色的完成斬魄刀始解,受到爲首的最強之柱的帶領,正朝着虛夜宮進發的竈門炭治郎緊咬着牙關,默默想到。
使勁搓着頭髮的我妻善逸時而緊張時而興奮,喃喃低語着,好似得了人格分裂一樣:“唔啊啊,居然要跟虛夜宮開戰,簡直都瘋了,好想逃跑!可是爲了親愛的禰豆子妹妹……”
精壯強健的上半身裸露在外,戴着野豬頭套的嘴平伊之助從野豬頭套的大鼻子噴出熱氣,渾身熱血沸騰,恨不得現在就在虛夜宮大殺特殺,與強大的敵人決一生死。
望着和鬼殺隊保持距離的一二十名天道宮的成員,其中兩人正是天道宮的兩位王——鬼舞辻無慘和金田優一郎,我妻善逸小聲嘀咕道:“話說回來沒想到鬼殺隊居然會有跟天道宮合作的機會,簡直是不可思議!”
明明一方是作爲鬼殺隊千年宿敵的鬼之祖鬼舞辻無慘,另一方是以殺鬼爲己任、默默守護社會穩定的鬼殺隊,如今雙方卻把手言和,簡直是滑稽般的戲劇。
天道宮被虛夜宮一鍋端,鬼殺隊的人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回想起之前看到的天道宮現場拍下的照片,我妻善逸不由打了個寒顫,那如同隕石坑的天災場面,沒有任何生命存在的跡象,簡直難以想象。
目光看向遠處的鬼舞辻無慘,竈門炭治郎冷冷低語道:“鬼舞辻無慘……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不會錯的,那股令人作嘔的氣息,自己的父母、弟弟妹妹全部被那個男人殺死,只有這個人絕對、絕對不能饒恕他!
若不是禰豆子此刻落到虛夜宮的手裡,面對造成自己家滅門慘案的兇手,竈門炭治郎早就衝上去殺死鬼舞辻無慘,但現在不能這麼做,最起碼也要等救出禰豆子,解決虛夜宮後,纔可以報仇雪恨。
分得清是非輕重的竈門炭治郎默默攥緊拳頭,指甲鑲進掌心的肉裡,強忍着心頭的憤怒和恨意。
因爲蝴蝶香奈惠的原因,致使蟲柱蝴蝶忍失去靈力無法參加戰鬥,而虛夜宮擄走禰豆子無疑是在挑釁鬼殺隊的威嚴,再加之天道宮大本營被虛夜宮毀滅,讓鬼殺隊有一種強烈的危機感。
絕對不能放任虛夜宮、那個名爲‘藍染惣右介’的男人亂來!
只有九位柱和家主產屋敷耀哉知曉,那個男人隨手丟出的寶珠讓鬼殺隊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而造成死神與虛橫行的罪魁禍首也是這個男人,對於這樣不穩定的危險因素,鬼殺隊高層是打從心裡忌憚。
如今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被打破,天道宮被虛夜宮屠滅,說不定某一天就該輪到鬼殺隊,這讓鬼殺隊的警戒程度更上一層,不得不派遣主力應對虛夜宮,寧願主動出擊也不願坐以待斃。
雙目淚流滿面、宛如一名虔誠僧侶的悲鳴嶼行冥,出聲感嘆道:“沒想到香奈惠居然真的被複活了,真是讓人難以理解,爲何她會甘願成爲虛夜宮的成員?”
若是跟蝴蝶香奈惠論交集最深的,無疑是曾經救下蝴蝶香奈惠和蝴蝶忍的悲鳴嶼行冥,有着救命之恩,讓蝴蝶姐妹對悲鳴嶼行冥的印象非常好,將他當成兄長一樣愛戴,悲鳴嶼行冥也打從心底裡喜愛這兩姐妹,將他們當做親妹妹一樣對待。
可惜因爲於上弦鬼的戰鬥中,蝴蝶香奈惠死去,蝴蝶忍也完全變了個人似的,臉上掛着虛假的笑容,讓悲鳴嶼行冥痛恨鬼的同時,也對兩姐妹產生深刻的憐憫哀嘆,時常在想若是那時候自己能及時趕到蝴蝶香奈惠身邊,那結局會不會更改。
而現在蝴蝶香奈惠成爲了對立的一面,蝴蝶忍也因爲蝴蝶香奈惠的作爲而成爲一個普通人,導致鬼殺隊損失一大戰力,無論如何,現在的蝴蝶香奈惠都是鬼殺隊的敵人。
回想起蝴蝶香奈惠離開前悲傷的表情,已經留下的告誡,富岡義勇迴應道:“或許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吧。”
失去靈力的蝴蝶忍至今昏迷不醒,根於醫療隊的說法,是受到精神性的損傷,需要幾天才能請來,但因爲沒有靈力,今後也只能做一個普通人,或是成爲後勤醫療人員,無法再次拿刀上戰場。
這或許對蝴蝶忍來說,應該是無法接受的打擊,但也遠離的廝殺和死亡,迴歸到來之不易的平靜生活,而自己能做的是擔負起蝴蝶忍的那份責任,努力維護這個國家的和平。
目光隱晦的掃了一眼天道宮成員的身影,甘露寺蜜璃小聲詢問道:“那個,我們真的要跟鬼舞辻無慘他們合作嗎?”
宇髄天元一臉冷笑道:“怎麼會?鬼殺隊和他們之間只是相互利用的關係罷了,現在誰也不知道虛夜宮究竟擁有多強的實力,所以纔會暫時性的聯合對付虛夜宮,一旦沒了共同的敵人後,我敢保證那羣渣滓絕對第一時間反過頭來咬我們一口!”
作爲實力最強、資質最老的悲鳴嶼行冥出聲告誡道:“所以,接下來的大戰裡,我們不僅要面對神秘未知的虛夜宮,還要隨時提防那些傢伙的偷襲,決不能放鬆警惕。”
“明白!”*7
緊跟在鬼殺隊身後,保持距離的天道宮成員中,金田優一郎對着鬼舞辻無慘道:“看來我們被提防了呢。”
鬼舞辻無慘一臉不屑的說道:“哼,現在暫時不宜衝突,等解決了虛夜宮後,再幹掉這羣廢物,接手鬼殺隊和虛夜宮的遺產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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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立於荒原之上的宏偉宮殿前,一羣身着白衣制服的人影林列左右,等待着上級的命令。
望着天邊出現的一羣黑點點,平賀一郎摸了摸下巴,低喃一聲:“居然真的來了,就按照藍染大人的吩咐,擋住那些雜兵,放過實力夠格的就行了。”
“那麼……結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