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綠芒轟擊在地面上,彷彿是隕石落下,爆炸聲驟起。
狂風從地面上傳來,直接把那五人,震向後方百米處,鮮血從口中溢出,生死不知。
納蘭嫣然從空中落下,接到那隻白色的狐狸,大口大口的喘氣。
這是她的殺招,全盛時期,只能使用一次,第二次想使用,就沒有足夠的鬥氣了。
她還是用這一招,擊敗了很多老牌的鬥皇,甚至是一個老牌的鬥宗。
沒錯,納蘭嫣然就是那個在中州穿的沸沸揚揚的女子。
狂風吹倒了周圍的不知多少樹木,就連霧氣也被吹散了。
站在樹梢上的那個刀疤男子在那綠芒出現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那裡,看到這一招的威力時,眼中閃過了一絲的警惕和忌憚。
不過當他看到納蘭嫣然大喘氣的模樣,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來到了她的面前,道:“現在沒有力氣了吧。”
“你!”納蘭嫣然手持細劍,杵在地上,俏臉上不斷的有冷汗滴落在地上,咬牙切齒的看着面前的刀疤男子。
“蝕屍手!”
拳頭迅速攤開,手掌直接轉化成一種滲人的漆黑之色,直取納蘭嫣然的咽喉。
納蘭嫣然看到這快如閃電的一招,苦笑出現在嘴角,知道今日,自己是沒有辦法躲過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土牆從納蘭嫣然的面前升起,直接擋住了刀疤男子的這一招。
“是誰?!”刀疤男子看到這突如其來的土牆,急忙往後倒退兩步,警惕的看着四周。
“呵呵,居然敢欺負我的徒孫?”一道人影從旁邊的樹叢出現,身下是一頭火紅色的豹子。
而這出手的人,正是肖沐辰,當他看到納蘭嫣然要遇險的時候,這纔出手的。
“你是誰?!”刀疤男子看到肖沐辰坐着火豹出現,整個人的臉色變得陰沉下來。
“我是誰?我是她的師爺。”肖沐辰騎着火豹,走到了納蘭嫣然的身前,淡笑的看着刀疤男子。
“師爺!”納蘭嫣然看到來人,激動的叫出聲。
“師爺?”刀疤男子看着肖沐辰,皺了皺眉,“一個鬥皇,居然是另外一個鬥皇的師爺?”
“這個你管不着,你走吧,這件事就這麼算了。”肖沐辰含笑看着刀疤男子。
“我王塵可不是這麼好打發的人哦。”刀疤男子咧嘴一笑,隱隱間,有種森然的味道。
“王塵?黃泉閣的王塵?”此話一落,一旁的納蘭嫣然低聲說了一句,俏臉也是有些變化。
“哎,如果你不想走的話,就別走了。”肖沐辰也懶得和王塵廢話,右手紅光一閃,一道火焰從王塵的地面浮現,一道火柱瞬間升起。
而王塵卻在火柱升起的下一刻,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了一旁的古樹樹梢上。
“恩?有點東西啊。”肖沐辰看着躲開自己攻擊的王塵,有些意外。
雖然自己是鬥皇的實力,但是攻擊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躲掉的。
“這個王塵,據傳言,他曾經與一些鬥宗階別的老怪相戰而不死,實力挺強。”納蘭嫣然出生提醒道。
不過說完,就好像發現自己說的是多餘的了。
“那你的實力和他怎麼樣?我記得,好像聽傳聞,你擊敗了一個老牌的鬥宗。”聽到納蘭嫣然的話,扭頭問道。
“我...我不知道。”納蘭嫣然紅色俏臉,低下了頭,然後小聲的說道。
而在樹梢上的王塵看向肖沐辰,眼中滿是忌憚,暗自摸了摸身後被燒焦的衣服。
“哼,這一次算你們運氣好。”王塵放下一個狠話,直接離開,就連那五個黃衣男子都沒有管。
見王塵走了,肖沐辰也是聳了聳肩,然後到:“他們追你幹嘛?”
“天目山之外,有着一個天然迷陣,若是不知曉進入之法,便是會被困在其中,直到能量潮汐的結束,而我這通靈白狐,卻是能夠對迷陣免疫,跟着它,便是能夠順利走出迷陣,他們對我出手,也是想將白狐搶走。”納蘭嫣然玉手輕輕撫摸着白狐那柔軟的毛髮,低聲道。
“哦,原來如此。”肖沐辰點了點頭,拍了拍身下的火豹,道:“先走吧,邊走邊說。”
納蘭嫣然看了看肖沐辰的動作,俏臉再一次一紅,然後害羞的坐在了肖沐辰的身後。
見她坐上來了,肖沐辰再一次拍了拍身下的火豹,而火豹也是會意,隨便往一個方向走去。
“和我說說,我們走後,你去幹嘛了?”肖沐辰說道。
“恩,好。”
。。。
夜晚,天目山脈外,一處山洞門口,火焰噼裡啪啦的響着,肖沐辰坐在火焰旁,眼睛盯着火焰,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納蘭嫣然,雪白狐狸和火豹在洞中已經睡着。
“這世界意志真是有意思。”肖沐辰收回看着火焰的眼神,帶着笑意,看了一眼熟睡的納蘭嫣然。
“這蕭炎,居然也來到了中州,還是以鬥王的階級來到的。”肖沐辰把玩着手中的古玉。
在納蘭嫣然的贅述中,說是在肖沐辰他們走後,就趕往了中州。
而蕭炎也來到中州,在來到中州的時候,納蘭嫣然也碰到了蕭炎,不過只是看到蕭炎重傷逃離的樣子。
肖沐辰手中的是,陀舍古玉,是納蘭嫣然在蕭炎重傷躺下的地方就撿到的。
“託舍古玉居然是以這種方式來到我的手裡,真是有戲劇性。”肖沐辰嘴角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把託舍古玉收回儲物戒指中,站起身來,往洞口走去。
“不知道蕭炎還能成長到什麼境界,我可是很期待和你打一場呢,蕭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