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斯威夫特在全美音樂人裡面絕對排的進前五行列,而且還是最年輕、顏值最高的一位。
缺點當然也有,那就是她換男友的速度有點快,平均一年一個。
這事說是缺點,其實並不準確。這個說法頗有點吃不着葡萄說葡萄酸的意思。
要說這話是在理還是胡攪蠻纏,做一個選擇題就可以得知答案。
題目如下:“如果給你一次跟泰勒交往一年的機會,你是對她避而遠之還是欣喜若狂?”
作者君不知道別人會如何選擇,但他作爲一個男人,只要給透,別說一年,三天也答應。
額(⊙o⊙)…,我承認,我下賤,我饞她身子。
撇開私生活這一塊,泰勒行走歌壇靠的是過硬的實力,絕對不是凡凡那種花錢買數據的lowB行徑。
安希不是泰勒,也不會成爲泰勒。但她們之間有相仿的特性。她們年齡相仿,同樣年輕但生活閱歷還算豐富。
泰勒是1989年出生,出道十年交往了近十個男友,前男友簡直就是她創作靈感來源,而且還是取之不竭的那種。
安希是1985年出生,感情方面方面近乎一張白紙。唯一半段戀情還是沒有結果的單相思。但她家庭中遭遇的變故,以及多年獨立生活讓她比同齡人更懂生活。
泰勒的歌曲交由安希是最合適不過的選擇。
其實從知曉安希要出國發展時,趙守時就有把泰勒的歌曲交給安希的打算。
安希在《我是歌手》總決賽裡,唱的【welcome to beijing】、【love story】都是泰勒傳唱度比較高的作品。
人的失敗可以避免,但人的成功不可複製。趙守時也知道不是唱泰勒的歌曲就能讓安希達到泰勒在原時空的成就。
但這至少讓她可以走的更輕鬆。如果說之前的安希是拄着柺杖,現在的她起碼騎上了自行車。
至於給安希起了‘泰勒’這麼個英文名字,完全是適逢其會,因而心血來潮而已。在這之前,他根本沒有過這個想法。
這也算是一種回饋,一種互幫互助吧。
泰勒的歌曲助力安希踏出國門,走向國際;安希讓泰勒的名字響徹大地。
“Taylor Swift、泰勒·斯夫威特。”安希重複了幾遍,覺得這個名字有點意思的她讚許道:“還不錯哈。這個名字我要了,至於姓嘛,就算了。我是炎黃子孫,父母贈我血脈,賜我姓名,我姓安,不姓斯夫威特。”
趙守時豎起大拇哥,讚道:“漂亮,你這話到頭了,我簡直不能再贊同。”
安希臉上露出羞澀的表情,轉瞬,她目露兇光的看着趙守時,威脅道:“我猜,你肯定不會告訴我這個名字跟某個女裝大佬,亦或者lo娘啥的重名吧??”
“那肯定不能夠啊,咱倆啥關係?我們是異父異母的親姐弟啊。”趙守時一拍胸口,一副你冤枉我了的表情。
就這演技,值兩巴掌。
安希臉上帶笑,眼神也柔和了許多。她轉身跟大家招呼道:“‘泰勒’就是我的英文名字了。當然,我還是希望大家叫我‘安希’,畢竟‘泰勒’這個英文名只是方面國外稱呼。”
“OK。”
“這必須的啊,咱們可是自己人。”
衆人都在稱讚安希的這個英文名字,除了張興。
他倒不是不替安希高興,只是他有自己的心事。
他叫張興,很好記的名字,但他總覺得這個名字太普通,全國叫這個名字的沒有一百萬,也有八十萬。
還有一百萬人叫張星。
他一直有個想法,想改個名字,確切的說是想起個藝名。
這個原本只是個想法,就像是一朵小火苗一般,隨時都可能被風、雨吹滅。但現在趙守時給安希起英文名字這件事,就像給火苗續上了燃料。
轟的一聲,漫天火焰燒紅了天際。
再加上酒精的催化作用,讓張興鼓起勇氣上前來,“趙哥、、”
“嗯?”趙守時疑惑的看着張興,問道:“小興,你有什麼事?”
“我、、我、、”被這麼一問,張興有些清醒,後怕的他說話都打着磕絆。
趙守時安撫道:“別急,你就把我當成你的哥哥,咱們這裡沒外人,沒啥不能說的。”
“那個、那個、”磕磕絆絆的張興直接閉上眼睛,狠狠一咬嘴脣內側提神的他說道:“你能幫我也起個名字嗎?”
趙守時一愣,轉瞬便反應過來的他笑道:“哈,你說的是藝名吧。這個好說,好說。”
“對對對,就是藝名,我總覺得自己的名字有點普通。”張興興奮的連連點頭。
趙守時摸着下巴端詳着張興,沉思起來。
張興這小哥們很年輕,才二十出頭,長的也不錯,白白淨淨的。
常話說:一白遮百醜。更何況他本身條件也不錯,收拾收拾,倒也有成爲idol的潛質。
最關鍵是這小哥們仗義啊。年前藍色風沙那次解散風波里,他義無反顧的站在耿浩身邊,更是嚴詞拒絕了永不妥協的邀請。
對於這樣的孩子,趙守時還是願意幫他一幫的。
思緒萬千,也不過一瞬。沉吟過後的趙守時有了主意,他再次確認道:“你真打算在音樂這一塊發展。”
張興堅定的點頭,“嗯,我喜歡音樂,只是之前沒有條件。現在的我跟着浩哥,也攢了幾個錢,我想試試有沒有這方面的天賦。”
趙守時打了個響指,道:“音樂那也是藝術,乾脆你的藝名就叫【張藝興】吧。這就叫【先天不足,後天來補】。”
張興一愣,重複一遍“張藝興?”,頃刻間,便露出笑顏。
有些激動地他看向耿浩,請教道:“浩哥,你覺得我這個藝名好不好。”
耿浩白眼一翻,當場想死。心道:‘大哥,你自己都說這是你的藝名了。由此可見有多喜歡。哥哥還能打擊你的積極性?’
鼓掌叫好,就完事了。
裴幼清看向趙守時,好奇道:“明天咱們去公園佔個地吧?”
趙守時一時沒反應過來,問道:“你什麼意思?佔什麼地?”
“起名問卦啊,三十一位。有你這張嘴,咱們何愁不能發家致富走上幸福路。”
趙守時一擺手,氣道:“去你的,還整上順口溜了。告你個事,哥哥這是實力。”
裴幼清嘴一撇,不屑道:“嘁,說你胖還喘上了。”
“你說什麼?大點聲。”
裴幼清眼珠一轉,計上心來的她雙手放在嘴邊,呈喇叭狀:“我說你這麼能,咋不給自己起個英文名字啊。”
“我有啊。”
“我怎麼不知道?”
“你又沒問過我、”
裴幼清雙拳緊握,一言不發。
趙守時直接認慫,“女俠饒命,小的趙守時、汕東人士。附庸風雅起了個【邁克爾·趙】的洋名。、”
(⊙o⊙)…,沒錯,這個邁克爾就是邁克爾·傑克遜。創造【月球漫步】的那位流行音樂之王。
如果說讓趙守時在北美音樂圈裡挑兩個喜歡的歌星。泰勒跟邁克爾必須擁有姓名。
坦白點,趙守時喜歡泰勒完全饞她身子,因爲這個原因,纔對她的歌曲喜歡。
但他對於邁克爾,就是喜歡他的歌,非常的喜歡,年輕時甚至苦練過【月球漫步】。
當然,這只是音樂圈的。趙守時在影視圈也有‘新歡’——寡姐斯嘉麗·約翰遜。他都想好了,要是有人再讓她給起英文名,叫讓她叫‘斯嘉麗’。
聽聞趙守時真有英文名,雖然這個名字很普通,非常普通。但裴幼清依舊有些失落,小聲道:“合着你們都有英文名字,就我沒有啊~”
還不等趙守時安撫,瞬間就來精神的裴幼清擡起頭來,期待的問道:“要不,你給我也起一個英文名字吧,我也附庸風雅一回?”
“斯嘉麗必須擁有姓名。”剛還想到‘寡姐’的趙守時脫口而出。
等他反應過來,恨不得一巴掌打死自己。吖的,讓你嘴賤,不知道過過腦子啊。
趙守時原本還以爲裴幼清不可能喜歡這個名字,就聽見她略帶疑惑的語氣:“斯嘉麗?這個名字有點怪啊?”
趙守時連連點頭,想着趁熱打鐵的他已經編好理由,絕對的不拿下裴幼清誓不罷休。
可誰想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裴幼清已經把自己給說服。只聽她道:“算了,就這個吧。畢竟斯嘉麗跟邁克爾都是三字,還算有CP感。再者說,這輩子用得上用不上的,還不一定。”
【完蛋。】——這是趙守時腦海中唯一的想法。
實在是裴幼清的理由太過無敵。【有CP感】,你要是反對,那就是不想跟她組CP,以女人善猜疑的性子,弄不好就要把趙守時給扒個底掉。
得,認命吧。
趙守時面上不露聲色,內心像是吃了苦瓜一樣。
安希沒察覺趙守時的異樣,好玩的她上前問道:“你在受點累,給你沈受哥起個藝名。你也知道他的真名實在太有槽點了。”
趙守時想都沒想,直接開口:“就叫鳥叔吧。”
不是趙守時胡扯,實在人到中年不免發福的沈受真的有點像鳥叔、、的體型。
安希疑惑的問道:“鳥叔?這麼敷衍的嗎?”
“不敷衍,絕對不敷衍。”趙守時當然不可能承認這個被安希揭穿的事實。只聽他現場狡辯道:“沈受就是神獸啊,那可是祥瑞。說到祥瑞,鳳凰必須擁有姓名。
但鳳凰適合做自行車,不適合做名字。有道是【萬變不離其宗】,鳳凰再牛叉它也是鳥。所以說,沈受=神獸=鳳凰=鳥叔。”
“嗬,這胡攪蠻纏的解釋,有點東西哈。”
“可不是,這話聽着古怪,再聽更怪。但你要往深處想,多少有點意思。”
“呵~呵呵~~~”趙守時訕笑着,他完全就是胡扯的啊,可架不住咱魅力高,胡扯都有信的。
趙守時慶幸歸慶幸,但他還是有點良心的,看着安希滿眼歡喜,不免有些愧疚。畢竟,‘泰勒’這個名字有點自己的一廂情願。
這一份愧色,被裴幼清敏銳的察覺,她皺眉問道:“你爲什麼這麼看希姐?做對不起她的事情啦?”
趙守時氣壞了,捂她的嘴都不夠,恨不得滅她的口。可已經晚了,因爲裴幼清的提醒,現在的大家全都看着趙守時。
得,不用裝了,老實撂吧。
趙守時的大拇指掐着小拇哥,訕訕:“那個、、什麼、、泰勒這個名字吧、、、有點需要避諱的地方。”
“避諱?以前只聽說要避諱皇帝的名字。現在這年頭,能用到‘避諱’這兩個字的可不多見?難不成?”安希眉頭緊皺,心中忐忑不已。實在是‘避諱’這個詞給她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就像人人都知道這世界上沒鬼,但多少都怕。要是跟‘鬼’重名,那可要了親命,等着做噩夢吧。
趙守時一聽就知道這誤會鬧大發了,連忙解釋;“你吖的別胡思亂想。就是這個名字忌諱交男朋友。”
“啊???”
“嚯!!!”
“吆喝,不錯誒!小夥子很勇敢喔。”
衆人表情各異,但全都目光灼灼的盯着趙守時,似乎想要看透他到底是咋個想的。
讓一個妙齡女孩不要談戀愛?這尼瑪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最關鍵的是,就算這是你的心裡話,也不到當着你的正牌女友說出來?
你這不是作死,你這是真想死啊!!!
別人幸災樂禍,趙守時欲哭無淚。趴在副駕駛門上的他不假思索的開始狡辯:“不是你們想的那回事。我的意思不是不能交男朋友,是男友不能換的太勤。”
搜達斯乃~~~
衆人若有所思的點頭,不怕事大的某人問道:“那麼、多長時間換一回算不勤。”
趙守時還當眼前這羣人是虛心求問,根本沒察覺他們眼神裡面的戲謔之意。。
伸出一根手指的他小聲道:“起碼得一年吧。”
衆人目瞪狗呆,憐憫的眼神送給趙守時。
趙守時隱約察覺到自己好像捅破了天,眼神往安希那裡一瞥,就看見她全程黑臉,邊擼袖子邊上前。
趙守時腦瓜子嗡嗡的,邊升車窗玻璃邊招呼代駕,“快開車,快開車,快開車。”
嗡~的一聲,雷克薩斯es一溜煙的往前躥去。
安希站在馬路上,看着ES消失在視線當中,雙手掐腰的她氣得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