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人在這裡玩的很開心,不管是大人還是孩子,都是無比的放鬆。
尤其是大人們更是如此。
連續繁重的工作了五天或者更長時間,現在有了這樣一個清閒的時間,享受着美好的風光,家人的溫馨,朋友的閒聊。
這樣的日子真的很美好,尤其是在很長時間都沒有這樣過的時候。
這樣的時間過得也是很快的,快的衆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天色就已經逐漸暗了下來。
分別的時候,幾人都還有些依依不捨。
“有機會在一起過來?”
“當然,到時候我請客。”
“哈哈,行,到時候我們可就要狠狠地吃你一頓好的了。”
一羣大人說說笑笑的,不過他們其實也知道,這樣的機會以後估計很少會有了。
人生就是這樣,即便是知道這樣的時光很舒服,但是想要複製,也是很難的。
並不是安排好了就沒有了變化,人生的意外太多了。
就像是和朋友們約好了一起出去玩,都已經將計劃做完全了,甚至車票什麼的都買好了。
但是當出發那天你才發現,除了自己,每個人都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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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然他們回到家中,洗漱之後也就都去睡覺了,連晚飯都是草草的吃了一點就算了。
兩個孩子也是累的不輕,在車上的時候就睡着了,晚飯還是強制叫醒,然後硬喂一點的。
這也是怕兩個孩子晚上餓醒了,然後沒東西吃。
..........
第二天,張然躺在院子裡面悠閒的喝茶,經過昨天那麼休息,他忽然感覺這樣休息真的是太舒服了。
以前他總是說不要太忙,要閒下來,但實際上,張然的事情很多很多,很少有真正清閒下來的時候。
所以現在他也越發的享受這樣的時光。
兩個孩子或許是昨天玩的太瘋了ꓹ 今天也難得的安靜了下來,不過也可能是因爲作業太多的原因。
在這一點上ꓹ 張然倒是沒說什麼,學生做作業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只要不是故意刁難,那麼即便是作業再多也是理所應當的。
除非是那種真正的超級天才ꓹ 什麼東西看一眼就會的,要不然大多數人的學習都是要靠着不斷的重複練習ꓹ 才能夠熟練的掌握。
張小淘和酥酥其實智商都算是不錯,尤其是張小淘ꓹ 連續考了幾次班級第一ꓹ 年紀前十。
但這只是證明張小淘勉強算是一個小天才,還是需要不斷的練習。
就在張然享受這樣時光的時候,有人找上門來。
“錢老哥,你們怎麼來了?快請進。”張然有些意外的看着錢正坤幾人。
錢正坤雖然也有時候和張家來往,但大多數都是張然或者張思嫣去找他們,他們自己則是很少來的。
這或許就是文化人骨子裡面的那種清高,亦或者說是倔強吧。
張家現在的財富絕對是世界頂尖的ꓹ 所以錢正坤不想沒事就跑張家,他怕別人以爲自己是去拍馬屁的。
這次不只是錢正坤來了ꓹ 還有老鄭他們ꓹ 也就是研究出‘勇哥’的那些人。
當然了ꓹ 這主要還是張然提供的條件太好了。
“張然ꓹ 這次不告而來,打擾了。”錢正坤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他想要叫張先生的ꓹ 但是每次都被張然糾正過來ꓹ 錢正坤也知道張然不是客氣ꓹ 所以現在也都叫張然了。
“哪裡哪裡,你們能來我歡迎還來不及呢。”張然笑着說道。
隨即給衆人都倒上茶水ꓹ “嚐嚐我這茶葉怎麼樣?”
雖然他看出錢正坤幾人是有事情,但他也不着急。
錢正坤等人心中雖然有些着急,但也不是一點時間都等不了。
“張先生的茶葉是真的不錯,就這一杯估計就價值不菲吧?”老鄭笑呵呵的說道。
“也就那樣,要是鄭教授你喜歡,等會兒我讓人給您送過去一些。”張然笑着道。
老鄭看了看張然,隨即大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打土豪的機會可不多。”
“哈哈,你這話說的,只要你想喝,到時候說一聲,保證管夠。”張然大笑道。
說笑了一陣,張然也就將話題轉了過來,他知道這些人又事情找他。
“錢老哥,鄭教授,你們這次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張然問道。
鄭教授頓時有些不好意思,還是錢正坤說道:“確實是有些事情想要讓你幫忙。”
“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只要我能夠幫的上忙。”張然大氣的說道。
“是這樣的,老鄭因爲你的一些資助,重新燃起了搞研究的心態,而且也算是做出了不少的成果,他的學校也開始大力支持他了。
就在前不久,他也算是做出了一個非常不錯的成果,具體的我讓老鄭給你說一下。”錢正坤說道。
張然擺擺手道:“還是別說具體的了,說了我也聽不懂,直接說是什麼事情吧?”
這次沒有用錢正坤開口,鄭教授就躊躇的說道:“是這樣的,我前段時間做出了一個研究成果,但是和國外的一個研究團隊的成果相重合了,而且研究出來的時間也是差不多的。
甚至在發表論文的時間上都是一致的。”
“你的意思是那邊抄襲你的研究成果?”張然說道,他對於學術界的東西不是很懂,所以聽到這裡,就猜測道。
按照張然的想法,世界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情,而且現在鄭教授他們找過來,應該就是對方抄襲了鄭教授的成果。
至於怎麼抄襲的,而且還在相同的時間,這就不是張然所需要關心的了。
鄭教授聞言立即擺手道:“不不不,不是這樣的,他們沒有抄襲我的成果,只是我們同時研究出了結果。”
“嗯?還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張然好奇的道。
鄭教授苦笑的點頭道:“確實是很巧,但是這樣的事情在學術界也是不罕見的,很多課題其實就是擺在那邊,大家都可以研究,有察覺的只是研究方向罷了。
我們是在同時研究出來的,但是他們課題設立得比我們要時間長一點。”
聽着鄭教授的解釋,張然也算是對學術界有了一點點的門外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