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寧清他們出了宿舍樓之後,寧清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院長,這事不怪我啊,是他們先欺負我妹妹的。”
“好好好,我知道錯了,我給您認錯還不行嗎?”
“您放心,這事絕對不會鬧大的。”
“嗯,好的,謝謝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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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姐,給你添麻煩了。”何晴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寧清笑着道:“沒事兒,而且這是張叔交代下來的事情,我肯定要辦的漂漂亮亮的。”
“走吧,我們先過去,看看張叔那邊怎麼說。”
“清姐,要不這事就怎麼算了吧。”何晴說道。
當她聽見自己舍友說出的那個名字的時候,其實一點也不驚訝,只不過她也明白,這人不是和自己舍友一樣,不好對付。
而且現在已經麻煩寧清這麼多了,她也不好意思在給寧清添麻煩。
寧清笑道:“這個你要問張叔的意思了。”
很快的,他們就重新來到了那處偏僻的地方,然後就看到張然已經在和何勇聊天了,邊上還有兩個玩鬧的小傢伙。
“張叔,事情處理完了。”寧清笑着說道,隨後將自己怎麼處理的都說了一遍。
張然聽完也不由得點了點頭,這雖然不是最解氣的方法,但卻是最好的辦法。
畢竟何晴還要在這裡上學,事情不宜鬧得太大。
“這次麻煩你了。”張然道。
“張叔您這就太客氣了,對了,那個富二代我已經打聽出來了,叫袁友明,他的父親是袁德彪,在貴省搞運輸,公司規模挺大的。”寧清說道。
當聽到袁友明這個名字的時候,她就將他的身份都想了起來,這也就是她寧清了,換做孟銘軒估計都不知道。
張然點了點頭,想了一下,忽然對邊上的何勇道:“你對袁德彪這個名字有沒有點耳熟?”
何勇想了好一會兒都沒想到什麼,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沒聽說過。”
張然卻是想了起來,提醒道:“八八年的時候,貴省那次你忘記了?要不是你,我估計還要吃點苦頭。”
說到底張然的記憶沒有經過二十八年的沖刷,所以八八年的事情對於何勇已經是三十年了,但對於張然卻只是兩三年的時間而已。
被張然這麼一提醒,何勇也有些記憶了,八八年張然去貴省的時候,因爲一些事情和一羣人起了衝突,這羣人就是搞運輸的。
要知道那個時候運輸這行業真的可以說是魚龍混雜,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插手的,可以說,那個年代幹這個的,基本上手底下就沒幾個乾淨的。
乾淨的人在那個時候也做不了這個。
當時張然還是有些小瞧了這些人的心黑程度,或者說小瞧了他們的心狠手辣,一不小心吃了大虧。
好在何勇這些人給力,算是跑了出去。
而之後就簡單了,張然也不是願意吃悶虧的主,那個時候的張然也算是大勢已成,所以根本不需要什麼其他手段,直接利用資本以及一些人脈,就將這羣人給收拾了。
“您是說那個笑眯眯的胖子?”何勇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當時張然可以說是將原本那羣搞運輸的人一網打盡了,而這些東西張然又不想自己摻和進來。
賺不了多少錢不說,還要擔心什麼時候就將自己牽連進去了,更加關鍵的還是很可能讓自己的底子顯得不乾淨。
不過當時張然不發話,誰也沒敢侵吞這羣人的地盤,原本在他們眼中都算是龐然大物的勢力,一瞬間土崩瓦解,誰敢不得到張然的同意就私下動手搶地盤?
而在看到張然似乎沒有一絲進入這片市場的時候,就有一些人找上門來,其中就有袁德彪這人。
當時張然是真的一點都不想摻和其中,得不償失的事情張然可不會做。
所以當即張然就表示讓他們隨意,不過當時張然對袁德彪這個總是笑眯眯的胖子很看好,所以在何勇他們面前提了一嘴。
張然點頭道:“要是沒有重名重姓的應該就是他了。”
其實現在也可以肯定了,重名重姓的人也不會重合這麼多,都是搞運輸的,而且都是貴省。
隨即張然給孟河去了一個電話,要來了袁德彪的手機號碼,像是這些人的號碼,孟河即便是沒有,也不用費多大功夫就能夠找來。
在寧清等人好奇的目光下,張然撥通了袁德彪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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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省,袁德彪此時正在大發雷霆,不過卻是因爲生意上的事情,現在整個會議室都靜悄悄的。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起,袁德彪剛想發飆,隨即感覺到了自己手機震動起來。
拿起來一看,發現是一個陌生號碼,原本不想接的,但想了想,能夠直接打到自己這麼手機上的,應該不是推銷的。
“你找誰?”袁德彪的語氣有些不太好。
“呵呵,袁老闆好大的脾氣,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年輕人調侃的聲音。
袁德彪感覺這聲音很陌生,而且聽着就很年輕,剛想直接掛斷,隨即就再次聽那邊說道:“袁老闆真是貴人多忘事啊,老熟人的聲音聽不出來了嗎?我是張然。”
“張然?那是....誰?”袁德彪先是思考了一下,第一印象中似乎沒這個名字,剛想回懟過去,隨即腦海中頓時冒出來一個人影,整個人都打了一個激靈。
“張老闆?”袁德彪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應該啊,這人不是已經消失了嗎?怎麼突然出現了?而且還給自己打電話?
隨着生意慢慢做大,袁德彪也開始打聽張然這個人,當知道張然越多的消息,他就感覺到越來越佩服以及有着一絲畏懼。
不過當打聽到張然似乎消失了,他既有些惋惜,又有些鬆了口氣的感覺。
當年那件事情可是讓他印象深刻。
就算是換做是現在的自己,都不敢肯定自己能夠這麼順利的解決掉那些人。
而對那個時候的張然,似乎只是很簡答的事情,要不是當時的通訊不方便,張然估計都不用先跑然後再報復。
袁德彪很關心張然的事情,即便是傳聞張然已經消失了,對於張然的事情也很上心,所以他察覺了很多事情。
很多公司,尤其是一些對他都屬於龐然大物的公司,隱約都有着張然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