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就不能打電話給我的女婿了?”沈從文冷聲的笑着,沉穩老練的聲音不急不躁的飄了出來。
“那我想您是找錯人了,我不是您的女婿,我是楚靳宣。”楚靳宣冷聲說完,便想着掛斷了電話。
可是沈從文似乎是沒有想要掛斷電話的意思,正對着楚靳宣說道:“楚靳宣,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您字面上理解的意思,如果說你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麼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同樣我也要去休息了。”楚靳宣說着,並沒有着急掛斷電話,因爲楚靳宣知道,沈從文一定不會就此想要掛斷電話的。
果然,只聽着沈從文在電話的另一端對着楚靳宣說道:“我想明天和楚靳宣先生面談一些事情,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我想我可能沒有時間。”楚靳宣冷聲的說道。
“那麼我一定會讓你空出一些時間的。”沈從文冷聲說完,便知道楚靳宣一定會考慮一下,畢竟沈從文也是商場上面的老油條了。
而且楚靳宣怕的不是沈從文這個老油條會給自己造成多麼大的損失,而是怕沈從文這個老油條對着自己的人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
最終,楚靳宣還是同意了沈從文的說法,對着沈從文說道:“沒問題,我還是十分願意和沈老先生一起用一個下午茶的。”
楚靳宣說完,再也不想理會沈從文,因爲今天晚上楚靳宣的心情本身就不是十分的好,加上沈從文在一旁搗亂,現在楚靳宣的心情已經差到了極點,自然不會想要在和沈從文多說些廢話。
楚靳宣很快便進入了夢鄉,對於楚靳宣來說,去面見沈從文,那是一場硬仗要打的。
第二天清晨,付清語已經儘量很早的起牀,可是還是好巧不巧的遇到了自己最討厭的人,那個人就是楚靳宣,可是楚靳宣在遇到了付清語以後,似乎心情相當的不錯,嘴角一直帶着色眯眯的“笑容”。
付清語之所以起來的那麼早就是想要避開楚靳宣,可是沒有想到楚靳宣的生活節奏竟然可以起牀那麼早,想到了這裡,付清語的眉頭不由得緊緊的皺了起來,繞過了楚靳宣來到玄關處。
“你要上班了,是嗎?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楚靳宣一面說着,一面笑嘻嘻的爲付清語打開了門。
付清語沒有理會楚靳宣,徑直繞過了楚靳宣走出了家門。
待付清語走出了家門以後,楚靳宣的臉色才變得十分的難看,然後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這才前去赴沈從文的約。
楚靳宣是一個不喜歡等人的人,可是沈從文是一個例外,畢竟兩個人以前還是有合作關係的,而且沈從文和其他的人相比,身份等等有些各不相同,所以楚靳宣自然是要稍稍的重視一些的。
楚靳宣早了沈從文一步來到兩個人約好的茶樓,選擇了一個十分雅緻的包間,茶香剛剛緩緩的飄出來,沈從文就已經出現在了包間的門口。
楚靳宣沒有起身,也沒有表現出對一個老人的尊重,只是對着沈從文冷笑着扯了扯嘴角,然後宮頸的說道:“沈老爺子,別來無恙,您的身體還是那麼的不錯。”
“你也是,依舊過得風生水起的。”沈從文說完,平穩的坐在了楚靳宣的對面。
兩個人簡單的客套了這一句話,然後便已經進入了正題。
“不知道沈老爺子找我過來是所謂何事?竟然勞動您親自來到這裡和我見面。”楚靳宣冷聲說完,將自己面前的茶水緩緩的喝入了腹中。
“楚靳宣先生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您和我女兒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俗話說醜媳婦還早晚都要見公婆的,難道我就不能提前見見我的女婿嗎?”沈從文望着楚靳宣,眼睛裡面有些寒意,就連聲音都是十分的冷淡。
楚靳宣卻表現的十分的淡定,對着沈從文含着笑意說道:“我想您可能是誤會什麼了吧,我和您的女兒可是什麼事情都沒有,這件事情我想您的女兒應該是比我還清楚的。”
面對着楚靳宣桀驁不馴的樣子,沈從文有些生氣的望着楚靳宣說道:“你這是什麼話!我的女兒可是你公開的女朋友!”
“可是你的女兒心裡十分的清楚,我們兩個人只是逢場作戲而已,而且你的女兒更加的知道,我們兩個人之間就是互相利用的關係。”楚靳宣說完,一副“我什麼都是無辜的”的樣子,望着沈從文。
可惜楚靳宣的臉上依舊沒有絲毫“回暖”的意思,依舊是十分冰冷的望着沈從文,。
聽着自己的女兒一次次被楚靳宣否定,沈從文這一次是真的有些坐不住了,十分生氣的對着楚靳宣說道:“你和我的女兒就算是假的,可是你和我的女兒發生了什麼,你自己的心裡不知道嗎,你爲什麼不敢負責任。”
雖然楚靳宣可以理解沈從文喜歡沈雨薇、疼惜沈雨薇的心情,可是這種事情不是說自己想要承擔就可以承擔的起的,更何況如果事情發生在付清語的身上的話,楚靳宣還是十分願意承擔的。
可是主要的問題就是,這個事情是發生在了沈雨薇的身上,女主角不是付清語,而且楚靳宣和沈雨薇根本就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和您的女兒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我想您的女兒也比我更加的清楚,所以這些事情應該不需要我和您解釋什麼了,您說呢?”楚靳宣說完,再次將自己面前已經冷掉的茶送進了胃裡,然後準備起身起來。
“楚靳宣,這就是你身爲一個男人的態度嗎?”沈從文似乎也發現了楚靳宣並不認賬,所以沈從文也不打算大動肝火,沈從文覺得,既然楚靳宣如此的不想承認自己的事情,那麼自己就和楚靳宣好好的理論一番就好了。
“我這樣的態度?又是什麼樣的態度?”楚靳宣回過頭,對着沈從文疑惑不解的望着。
“你和我的女兒已經發生過肌膚之親了,你覺得我的女兒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呢,你不應該爲了這件事情負責任嗎?”沈從文嚴肅的對着楚靳宣說道。
可是楚靳宣還是那一臉無辜的樣子,望着沈從文說道:“您應該先回去和您的女兒覈實清楚的,我和您的女兒是什麼樣的關係,其實您的女兒再清楚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