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鄧嬋玉便要準備回家了。
殷受用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看着她,嘟着嘴說道:“嬋玉,你走了,我怎麼辦?”
“這軍帳裡有牀的,今晚就在這裡睡吧!”鄧嬋玉還是第一次見一個大男人向他擺出這副表情,心裡總是覺得怪怪的,但是總說不出那裡怪。
殷受看着鄧嬋玉離開的背影,嘟囔道:“這才第一天,你就要讓我獨守空房了嗎?”
“說什麼呢?”鄧嬋玉回過頭來,在夕陽的餘暉下,她嬌羞的臉龐上被度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這一刻的鄧嬋玉真的是美到極致了,殷受看着她不免有些癡了。
鄧嬋玉見殷受不說話了,反而對自己露出了癡迷的樣子,又想起今天下午殷受爲自己算的姻緣,不免心中微顫,莫不是真的要被傢伙說中了嗎?
鄧嬋玉放下簾子,跑了出去,殷受回過神來,自己居然被這個女人迷到了,這女子還真的是甲冑無雙貌出奇,嬌羞嫋娜更多姿啊。
殷受並沒有真的這個時候就休息了,在鄧嬋玉離開軍營之後,殷受也離開了,因爲他聽到了一聲竹哨,那是暗衛的人用來聯繫自己的。
殷受在這裡並沒有什麼職位,軍營中的人認得他是鄧嬋玉的門客,也不多加阻攔,殷受離了軍營,來到了後山上,在這附近,殷受又聽到了竹哨的聲音。
殷受衝着空地說道:“天王蓋地虎!”
那邊說道:“寶塔鎮河妖!”
出來的是一個女子,她穿着暗衛的衣服,她身材窈窕,讓殷受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等走進的時候,她才拉下臉上的面罩,殷受這一看才發現居然是九兒。
“你怎麼來這裡了?不再朝歌好好呆着,居然跑到這種地方來了?”殷受責怪道。
九兒調皮一笑:“沒事的,很快我就回去的。”
九兒上前抱住殷受,殷受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這次過來帶來了什麼消息?”
“人家想你了,就不能看看你啊!”九兒調笑道。
“可以,朕也想你!”殷受笑笑,在九兒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
九兒甜蜜一笑,從懷中拿出一個信封,說道:“夫君,這是暗衛查出來的事情,你可以看看!”
殷受扯開信封,看着上面的文字,面色變得怪異起來,他沉聲道:“暗衛查出來鄂崇禹是被一夥山賊截殺的?可這究竟是怎樣的山賊,能將高手如雲的護衛親隊不留活口?這個消息的來源是什麼?”
九兒說道:“這消息來源可靠,他們截殺的時候有我妖族的人看見,櫻梔親自審問的消息!”
殷受點點頭,隨即說道:“這上面說暗殺地點就在這三山關往南的虞山,朕會找機會出去在那裡查探一番的!”
“夫君你一人也太危險了,九兒隨你去吧!”九兒擔憂道。
殷受搖搖頭:“你要回去,朕每次不見你都消失會讓朝歌城的傢伙起疑心的,放心,朕有分寸的!”
九兒從殷受的懷裡出來,便與殷受告別,回朝歌去了。
殷受回到軍營,便要在那裡度過一夜了。
......
第二日,鄂順的先鋒官前來叫陣了,袁洪帶着太鸞的隊伍出城了。
鄂順的這個先鋒官乃是他父親坐下的第一大將墨狼,使得一手大斧,兇狠異常。
墨狼在三山關下叫陣,袁洪自然是要通過這第一戰建立自己的威信,他架着自己的一氣水火棍就出了城,身後跟着一千軍士,乃是太鸞手下的兵。
太鸞也爲他壓陣,他騎着紫驊騮立於軍隊中間,手中的合扇刀帶着肅殺之氣,刀身在顫抖,它也在渴求鮮血。
“你是誰?太鸞呢,昨日被他佔了便宜,今天吾不會大意了!”墨狼大喝道。
“吾乃平南正印先行,袁洪是也,爾等宵小之輩,蒙受聖陰,自當感恩戴德,藐視天朝聖德,公然造反,還不快快下馬受縛,將你家主公拿來送往朝歌,聽候聖上發落!”袁洪大叫道。
“哈哈,無道昏君,殺吾先主鄂崇禹侯爺,天道蒼蒼,萬民不服昏君統治,自當報仇雪恨!”墨狼大叫道。
袁洪大怒,手中的一氣水火棍散發着陣陣殺氣,霎時間往墨狼攻去,墨狼催馬而來,手中的大斧衝着袁洪而來,袁洪也不怕,鐵棍一揮,便將那大斧挑了出去。
“看棍!”袁洪飛起,這水火棍卻是猛然間變大,直接向墨狼壓了下去。
墨狼不想這大將是有道行在身的,他面色微變,這大斧架起來,卻是擋不住這一氣水火棍的力道,被這一棍子直接從馬上打了下來。
“喝!”墨狼卻也顧不得太多了,他的身上忽然涌現出一道黑氣,接着,墨狼直接化作了一隻巨大的狼,長着血盆大口就往袁洪咬了過來。
這傢伙竟然是這南面十萬大山中的狼妖修煉成人形的,袁洪不慌不忙,掄起棍子就向他的身上打去,那狼妖雖然修成人形,卻怎麼回事袁洪的對手呢?
袁洪這一棍子直接將墨狼打飛出去,那狼的嘴角溢血,身上的氣勢卻是更加強大起來,狼族受傷越重,就會變得越來越弒殺,袁洪的這一棍子直接激發了墨狼的戰意。
這一戰,袁洪必須要漂亮的拿下來,他默唸口訣,一道白光劃過,那袁洪居然化成了三丈巨猿,他通身雪白,手中的一氣水火棍也變成了巨柱,他一手持棍,一手做拳,狠狠地砸在了墨狼的腦袋上,白猿巨大的拳頭砸在墨狼的身體上,將墨狼拋到高空,接着便是一棍子直接將他打在了地面上。
墨狼的身體在地面上砸出了一個巨大的坑,他奄奄一息,看樣子是活不成了。
白猿怒吼一聲:“吼!”
南理的士卒見主將已死,紛紛丟盔棄甲,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