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嘴兒甜蜜而誘人,一沾上,他就瘋了似的狂亂的輾轉吸吮,不肯放開。
寧染完全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懵了,等到反應過來想要推開他時,他已經把她吻的缺氧,大腦一片模糊。
兩個火熱的身體越貼越近,越吻越熱,彷彿在沙漠中找到了水,再不緊緊的擁吻,他們都會渴死一樣。
他們的第一次親密接觸,是在藥物控制的情況下。第二次,是柳承嗣在酒吧裡當衆羞辱她。這次算是真正意義上清醒的時候,又只有兩個人的親吻。一種突如其來的幸福感席捲過寧染的大腦,她想要保持理智,可是渴望多年的情愫又怎麼是理智能夠控制得了的。
柳承嗣也被自己震動了,貼上她的那一刻,他似乎才明白自己有多渴望這個女人。她就像一個該死的小妖精,從那晚擁有她以後,他只要一看到她,就有想要親她上她的衝動。
吻着吻着,寧染便感到了柳承嗣身體明顯的變化,同時他的大手也霸道的攀上了她高聳的胸部。
他……他想幹什麼!寧染激靈一下推開柳承嗣。
慾求不滿的柳承嗣,呼吸急促,低頭俯視着她被他親吻後紅撲撲的臉蛋兒,他聲音沙啞的開口:“怎麼,不想要嗎?”
“你!”寧染咬了咬脣,只能說出這一個字,她真想狠狠敲敲自己的頭,怎麼就稀裡糊塗的讓他親了,沒反抗呢。
深吸了一口氣,寧染總算組織好語言,輕聲說:“我只是,有點突然,所以……”
該死的女人,剛剛還像一隻乖巧的小貓一樣趴在他懷裡任他親吻,任他予取予奪,突然就翻臉要和她劃清界限。
“不需要解釋,我只是臨時把你當成了思思。”柳承嗣冷冷的說。
她就知道,他不可能會對她那麼熱情,那麼失控。原來他是因爲付思思最近不能滿足他的身體,所以才……寧染啊寧染,你這是自取其辱。
看着寧染逐漸冷下來的小臉兒,柳承嗣竟有幾分不忍,甚至有點兒後悔自己說了那些混蛋話。最終,驕傲的他也沒有解釋什麼,只是放緩和了語氣問寧染:“找我,有什麼事?”
“我想問問你,爲什麼忽然變的這麼配合,是不是在婚禮上安排了羞辱我的環節?”
看來在她心裡,他就是個壞人啊。他要是什麼都不安排,是不是會讓她失望?
柳承嗣沉默不語,寧染更感到不安。
“柳承嗣,羞辱我不要緊,甚至是我們寧家,也沒有什麼人認識。柳家不同,你不考慮我和我家人的感受,是不是也要顧慮一下柳家的名聲。”
“如果我不考慮呢?”柳承嗣挑眉。
她差點忘記了,他是個惡魔,她爲什麼總想着能通過和他交談讓他放棄那些壞念頭呢。
寧染想象着賓客齊聚,大庭廣衆之下,他說不願娶她的場景,哪怕只是想象一下,都感覺心口發涼。如果是真的,她父母情何以堪,還有柳董事長,他會不會氣出病來。
想到這些,寧染是真的着急了,她一把抓住柳承嗣的胳膊,低聲祈求,“算我求你,別在婚禮上鬧,行不行?”
“寧染,求人應該拿出誠意,比如……”柳承嗣邪惡的掃了一眼寧染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