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啓明走到桌前用手撐着桌面直視着穆琳說道:“我需要的助理是一個合格的耳目,他只需要對我負責,對俱樂部負責就行,沒有必要在乎其他人的感受。如果俱樂部當中發生了我不知道的事,那就是助理的失職,你明白嗎?”
“你想將很難平均的工作安排好,然後又不願意做惡人,那是很難辦成事的。單從心態上來說,想成爲一個合格的管理者,你要走的路還有很長。”
穆琳接不上話,只能低着頭用沉默來應對。
肖啓明瞧得着急,感覺有些使不上勁,於是牽住穆琳的胳膊將她從座位上拉了起來。
“把頭髮弄亂一點,最上面的那顆釦子也解開。”
穆琳還在思考肖啓明剛剛說的話,聞言後有些木然的就照做了。等她反應過來才驚覺說道:“會長?你要幹嘛?”
肖啓明露出白牙森森的笑了笑,沒有答話的一把挽住她的纖腰就將其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穆琳哪裡想到自己平時敬佩的會長會突然對自己這樣。頓時開始了拼命的掙扎,上面用雙手撐住肖啓明的肩膀不讓自己的身體和他貼近,下面則是不停的用腳亂蹬。
她雖然用盡了全力,可也掙脫不開肖啓明鐵鑄似的手臂。沒一會功夫,她的額頭就沁出了汗滴,臉也變得潮紅了起來。
“會長,你放開我!快放開我!我不是那種人,我也不想那樣,你強迫我是違法的!我會保留證據將你告進監獄!”
肖啓明聽的好笑,沒徵兆的突然一把鬆開了穆琳,讓她一屁股跌坐在了座位上。
“噔、噔”
用指頭點了點桌面,肖啓明好像剛纔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一本正經的說道:“差不多了,你打開左邊的抽屜,那裡有我擬定好的員工須知。你現在給我拿去分發到每個人的手上。對了,你注意一下,從梅莉那開始發。”
穆琳驚魂未定的看着肖啓明,有些猶豫的說道:“會長,別這樣,你別破壞你在我心中的形象。”
肖啓明實在是被整得有些不會了,板起臉訓斥道:“沒聽懂我的話嗎?我讓你現在就去!”
“哦哦,好!”
穆琳被肖啓明突然提高的聲音又嚇了一跳,從抽屜中翻出東西,拉開門就逃了出去。
肖啓明看着她慌張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聲的自語說道:“腰還挺軟,可惜就是太刻板了。都給機會成這樣了,也不知道主動要求進步一下。”
……………
時間又過了三天,肖啓明並沒有等來阿西娜教授那邊動身的具體時間。不過有關華粉俱樂部是個“瘋人院”的討論,還有他和穆琳有一腿的流言卻是徹底的發酵了起來。
前者帶來的效果非常正面,就在昨天,前來俱樂部參觀的人員創下了歷史新高。不少不在免費範圍內的非學院的人士也花錢買了門票過來。原因沒什麼特別的,他們就是想看看這俱樂部裡的人到底是瘋到了什麼程度。
至於後者的效果,有些一言難盡,只有當事人最清楚。
“你剛剛的提議很好,說明你思想觀念的轉變非常快。咱們接下來,很有必要將一部分的工作重心放在操縱輿論上。學城裡的人要是吃了晚飯沒有事兒可聊,那就是咱們的錯。我們要想盡一切辦法,成爲他們的話題中心。”
閒適的靠在軟皮沙發上,肖啓明對穆琳剛剛的提議點評道。
穆琳的臉紅的有些不太自然,手也不知道該往哪放好,語速飛快的說道:“都是會長您選的方向好,我都不敢想象,明明是一個惡性事件,怎麼到了最後反而給我們帶來了收益。”
肖啓明掏出一根迷鯊藻雪茄,看着臉紅撲撲的穆琳,他心裡莫名升起了調、教她給自己點菸衝動。
晃了晃腦袋,他最終還是將這個想法給趕出了腦海,慢條斯理的說道:“黑紅也是紅嘛!再說咱們這還不是完全的黑紅。以後如果有條件的話,還是儘可能的往正面引導吧。口號喊得響一些,多往改變人們現有生活方式的大格局方面扯。”
“你能明白我意思吧?不明白的話就將原話轉達給仇瓦,讓他自己去想。”
“我大概能明白,我會着手去做的。”穆琳回答道。
“這兩天感覺怎麼樣,工作還難安排嗎?”肖啓明又問道。
第二天聽到流言的時候,穆琳就明白了肖啓明那樣做的用意。現在被他這樣直白的點出了來,她感覺整個腦袋都有些發暈。沉默了一會才期期艾艾的說道:“順利多了。”
肖啓明看她模樣就知道她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寬慰着說道:“自己心裡清楚就行,誰要是敢多嘴惹你不舒服,直接想辦法整他就行了。手辣一點,來上兩次就沒人敢對你有意見。”
“是,我知道了。”穆琳低着頭回答道。
再多說些沒什麼用,肖啓明擺了擺手就讓穆琳先出去了。
點燃雪茄,他又爲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謀劃起來了。
如今俱樂部的運營模式差不多已經定下來了。雖然目前虧錢虧得還是挺猛,但做長遠來看,肖啓明還是有些信心的。他的本金來的容易,心也是挺大。
目前讓他比較煩心的就是軍情八處那邊,這國家機器一點對不起它響噹噹的名頭。
弄得自己這隻“青蛙”混的都不如小蝌蚪了。別人小蝌蚪找媽媽至少還能找人問問,可自己現在對組織“媽媽”的動向問都沒法問。什麼事都要靠自己,一點支持都沒有,這組織呆着實在是沒什麼勁。
“等老子真的釣上蒙扎這條大魚了,我倒要看看能給我多少功勳。要是給的少了,我就立馬翻臉走人!”
恨恨的低罵了一句,肖啓明歪過頭就小憩了起來。冥想雖然人身體也處於休息狀態,但並不能代替真正的睡眠。結合自己的實際情況,他現在每天中午都會小睡兩個小時。
又等了一個星期,在肖啓明以爲阿西娜她們的實踐活動要取消了時,突然收到了來自師兄布蘭登的傳訊。
原來是阿西娜教授通過他轉達了實踐活動的具體情況。出發時間定在了後天早晨,而集合地點則在晨輝實驗室的門口,說是讓他提前準備一下。
整個傳訊時長沒有超過半分鐘,確定肖啓明收到消息後,布蘭登那邊就飛快的中斷掉了傳訊,一副沒出息的樣兒。
“總算是要出發了,真是磨嘰!”
肖啓明只想早點去,早點結束回來。幫了這個忙之後他也算還了韋尊一個人情,以後學院那邊天天不去,就更加的心安理得了。
實踐活動肖啓明之前打聽過,短則二十天,長則三四十天,這也算是出門不短的時間了。
俱樂部的管理團隊雖然個人能力都不錯,到畢竟還是不夠老練。他一下子離開這麼久,確實有不少的事需要安排一下。
安排到個人有些不切實際,他將幾個緊要位置的人都單獨叫過來訓了一遍話後,就有事沒事的帶着穆琳在到處晃悠。雖然沒有當着衆人的面沒來什麼出格的肢體接觸,但無論是交流還是舉止,都盡顯信任與親切。
穆琳雖然有些不太習慣,但也明白肖啓明這麼做的用意,強迫着自己儘可能自然的做着各種應付工作。等到轉至第三趟的時候,她終於是忍不住在沒人的地方說道:“會長,差不多了,再轉下去就太刻意了。”
肖啓明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回辦公室吧,我再單獨給你交代一些事情。我不在的時候,商會和俱樂部都不得做計劃外的事。有任何拿不準的問題,無論什麼時候,你都可以找我傳訊溝通。”
感覺肩頭的擔子有些重,穆琳很鄭重的說道:“我一定遵照您的要求辦事,絕不讓俱樂部和商會出一點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