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的嗎?還是!!”
雪清河臉色沉思,眼睛微微眯起,看着那人。
“皇兄,你!”
雪清柔的話語打破了雪清河的思緒,陡然間恢復那副如沐春風的笑容。
“是錯覺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皇兄,好可怕!”雪清柔暗自嘀咕,心平鬱悶。
“雪柔,月華導師難得今天親自授禮儀課。你就不要貪玩啦,快去上課吧。”雪清河忽而說道。
“可是!”
雪清柔面色猶豫,但是剛剛雪清河的那副模樣浮現在腦海,下意識的又沒有拒絕,卻是緩緩離開了第五層。
許易走來走去,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雪清河的一舉一動自然逃不過他的眼睛。
“你妹走了嗎?”
在雪清柔離開後,許易走上前看着雪清河。
還特意靠近雪清河的胸前,深深嗅了一口氣息。
雪清河自然被許易這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猛地向後退了幾步,質問道:
“你想幹嘛?”
言語之間,無形之中流露出一股令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是有一股好聞的香味,卻不是庸俗的胭脂俗粉。
而是一抹清淡的,微不可查的女兒香?會是誰的呢?”許易淡淡說道。
“唐兄弟說笑了,或於這味道是清柔的吧。”雪清河微笑道。
許易只是笑笑,自顧自說着:“好像有個人說過這些一句話,不知你聽過沒有。”
“何話?”
雪清河此時的臉上早已經沒了笑意,臉色板着,眼神閃爍。
“面具戴得久了,再拿下來的時候必定傷筋懂骨,無比難堪。”許易說道。
“身爲皇家中人,戴上一副不爲人知的面具,難道不正常嗎?”
雪清河不置可否,依舊處於試探的邊緣,依舊相信自己的僞裝毫無破綻。
“呵呵!如果當今雪夜大帝知道自己的大兒子,未來的天鬥帝國繼承人是個女的,不知是何感想。
又或者真正的雪清河早已經不在人世!”
話落,“雪清河”的眼睛瞪得極大,露出一副不可思議之色。
一股驚天殺機突然出現,但只是轉瞬就消失不見。
雪清河又重新恢復了開始時的樣子,說道:
“唐兄弟,你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對,我也只是瞎說的。雪兄你也不要當真,千萬不要放到心裡去!”
許易彷彿什麼都沒有感受到似的,臉上掛着隨意的笑容,一字一句,咬文嚼字,尤其是“心”說得極重。
“呵呵,唐兄,真是風趣。你我真是一見如故,不如私下約個時間一敘如何。”雪清河說道,臉上掛着溫和的笑意。
“可以啊,隨時奉陪。”許易說道。
雪清河也沒想到許易居然答應的如此之快,只是微微楞神,便就反應過來了,說道:
“那好,就今晚子時。天斗城外十里坡。有一紫竹林,清河在那恭候唐兄弟到來!”
“好啊!”
……
天鬥皇宮。
雪清河回到了自己的宮殿之中,臉色陰沉的滴出水,喃喃自語:
“到底是哪出了問題?他到底是誰?怎麼可能看破我的僞裝!怎麼突然就蹦出來了!”
至於許易所說的女兒體香,純屬是扯淡的玩意。
雪清河自然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散發一絲女性的特徵在外!
“這麼多年的潛伏不可以前功盡棄,不管你是誰?
知道了不該知道了秘密,就得從這個世界消失!”
雪清河恨恨說道,微微擺手。卻是一道黑色的影子緩緩出現在了他的背後,從影子裡傳出一道沙啞的聲音:
“少主。”
……
夜晚。
許易並沒有呆在“月軒”,而是如約來了雪清河所說的十里坡紫竹林。
這是一場鴻門宴,雙方的心裡都是十分清楚。
對於雪清河的真實身份,許易自然是非常清楚。
未來斗羅大陸三神之一天使神位的繼承者,武魂殿少主千仞雪。
本來以許易憊懶的性格,事不關己一定會高高掛起。除非那個無良系統規定死的任務,他纔會難得動一下。
但因爲意外穿越到斗羅大陸,和這個世界的唐三成爲兄弟。
雖然最後的結局自唐三戰勝武魂殿告終,但是這期間付出的代價實在不小!
作爲兄弟,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自小佔了唐三不少便宜的許易,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幫幫這個便宜小弟。
“哎……說到底都是一羣可憐人!”
許易微微一嘆,看了一眼前方陰森詭怖的十里坡,便走進去。
“雪清河”已經來到了十里坡,站在一處灰色涼亭中,臉色看不清。
他不確定許易是否會來,而且他也不知道對方是何方神聖!
對於許易的來歷,武魂殿根本調查不出,一點根腳都沒有。
這是一個“他”唯一不清楚實力的神秘人!
“沙沙……”
夜裡逐漸起了風,蕭瑟不已。灰色的雲遮掩住月亮的身影,更顯陰暗。
“雪清河”的身邊有着一團微不可查的黑影緩緩移動,若是不注意看,真的會只以爲是陰影。
而就在“雪清河”思慮着許易是否會來的時候,十里坡的盡頭緩緩出現一道影子,露出了來人的面容。
見此,“雪清河”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一種看着死人的笑容。
“原以爲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沒想到你還找到兩個封號斗羅級別的幫手隱藏着。
什麼時候封號斗羅這麼不值錢啦?”
許易走來,神識微微掃過,一切事物都無所遁形,清晰的呈現在神識海里面。
同樣也就察覺到了暗處隱藏的兩個人物,實力還算可以。
“雪清河”自然沒有想到許易一來就如此說話,雖然不知道許易如何得知他身邊隱藏的兩大高手!
但是他真的不怕死嗎?封號斗羅可是整個斗羅大陸最頂尖的戰力。
莫非他以爲自己可以同時對付兩名封號斗羅?
“你不怕死?”雪清河淡然開口。
說完,兩道人影“嗖”出現在他的身後,
其中一人,一襲白衣,衣口上繡着雪白的菊花,臉色蒼白。
另外一人,一身黑袍,整個人都裹在袍裡,看不清面容,如同鬼魅。
許易面色平靜,並沒有因爲這二人出現清晰而有任何波動!
“退下,他交給我。”
“雪清河”冷冷說道,言語裡流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這二人相視一眼,沒有說話,默默退走。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雪清河”問道。
“我也很好奇一個女子是如何僞裝成一個男子十多年而不露任何破綻?”許易淡淡笑道。
“你知道的太多了!”“雪清河”冷冷說道,眼底殺機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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