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場日本戰國時代的話題落下帷幕,而木下城一也只是單純只是過來看一下張北川的,看完後就又被渡邊隼拉過去工作了。
張北川有些好笑的猜測,說不定他不是來看自己的,而只是過來偷會懶,畢竟他已經被渡邊隼每天都在催促分鏡進度,可比張北川這邊熱鬧多了。
晚上回家,張北川早早的就躺在了牀上睡着了,然後第二天回武藏野,畫分鏡,人物的前期籌劃,工作一天,這樣周而復始。
差不多過了一個星期,今天張北川終於正式開展了原畫工作。
首先是開頭,一個屋子裡面,三個身穿黑衣的男子跪在地上想着一個抽菸的老頭認錯,一開始張北川畫的是參考安原繪麻的人設繪製而成的,但是...畫出來總覺得少了那麼點意思,
將廢稿扔在了垃圾桶上,張北川仔細思考是差了什麼。
他從抽屜裡面拿出來一個鏡子,看着上面的臉,突然想到了什麼。
“顏藝,這個時候主角三人的顏藝凸出來效果應該可以。”
張北川想到什麼,頓時有了靈感,他拿筆,開始重新進行手繪。
這一次他特地將主角三人的形象進行修改,讓三人的顏藝變得誇張了起來,這一次的原畫效果還不錯,比之前的廢稿相比的確是好了不少。
......
這種日子持續了幾天,終於,面試招聘的人們也都過來上班了,製作進行臨時帶他們的是安藤椿與佐藤沙羅倆人,畫師則是臨時由紙田水雨來帶他們,紙田水雨目前依舊擔當安原的二原,但是最近正在考慮要進行原畫考覈,如果通過就可以擔當原畫師了,而不是二原。
只是因爲這兩天張北川自身緣故,特地向安原繪麻將他申請了過來,讓他擔當自己的二原,順便新人也委託給了他。
一開始這些畫師都非常期待來武藏野能夠負責原畫工作,但是現實是任何原畫工作都沒有,有的只是簡單的中割工作,中割中的基礎,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時間過去兩天後,他們的興奮勁頭一下子消失了。
任何公司可不會讓他們一進入公司就擔當原畫,黃成希阿部望他們都是從中割開始鍛鍊到這種程度的,因此新入職的原畫他們自然也是負責中割,雖然是基礎,但是這些同樣也會對他們的基礎有一個很大的提升。
只是,相比於之前的阿部望他們,武藏野招聘的新人畫師們都有些浮躁,水田紙雨也向張北川抱怨道:“北川前輩,你讓我帶的新人畫師明顯對於中割不重視,看態度就能看的出來。”
“那中割有錯誤嗎?”張北川頭也不擡的繪製原畫。
“目前還沒有。”
“那不就得了。”張北川笑了笑:“既然沒有錯誤,就不用說他們,他們現在只是剛剛入武藏野罷了,自然不會出錯,中割工作本身就是消磨耐心的,再過些日子,到時候中割就是錯誤多的時候了,這算是一個篩選,篩選那些心智堅定的。”
“那好吧,你是監督,你說了算。”水田紙雨嘆了口氣:“不明白他們和咱們當時完全不一樣,當時給什麼工作就做什麼工作,新人不都是中割起來的嗎?對於我來帶他們,他們有的也是不服氣,畢竟我現在也還不是原畫師嘛!”
“可能有天才吧,一進來就負責場景最厲害的原畫也不是沒有,至於水田你,快了。”
“新進來的製作進行怎麼樣了。”張北川問道。
“安藤小姐正在爲他們講解中,詳細的我也不太清楚。”
“嗯。”
“北川前輩,你一個人負責全部卡數的原畫不累嗎?”水田紙雨看張北川手就沒停下來過。
“累是肯定累的,所以我才委託你來幫我繪製二原。”張北川輕吐了口氣,沒好氣的道:
“所以你就別廢話了,趕緊來幫我的忙吧。”
“哦哦,好的,我馬上來幫你北川前輩,”
......
下午,張北川停止原畫,然後參加演出會議,參加演出會議的只有三人,張北川作爲監督,以及剛剛入職的陸詩,和川上潤一,川上潤一是一個外表三十多歲的成年男子,之前在瘋房子公司擔任演出,因爲在原公司冒了一點矛盾,因此辭職瞭然後面試了武藏野。
陸詩和川上潤一都不是新人,因此擔當演出時沒有問題的。
“這是第一次的演出會議,因此我說明一下第一話的製作安排,因爲基本沒有打戲,都是文戲,因此統一採用一拍三就可以了,還有就是這裡分鏡我只完成了三話的分鏡,因此後續分鏡製作就拜託你們了。”
“北川監督,那麼劇本呢?”陸詩說道,心裡卻是無比的興奮,終於和北川監督在一起製作了。
“劇本已經寫到第六話了,你們根據劇本繪製就好了,名單我也留了出來,演出的順序我們三個人輪就好了,第一話我,第二話陸詩,第三話川上潤一,按照這個順利來回輪,目前上線的時間是在四月上,全話十話。”
“我明白了。”
......
“這是你們的今天的工作,你們所負責的卡數是這裡的中割,下面我給你發一下每人負責的卡數。”
水田紙雨依舊是老樣子給大家發佈要完成的卡數。
“又是中割啊,水田前輩,這都已經多久了,還是這種簡單程度的中割啊。”
一名外面非常年輕的男子哀嘆,帶着眼鏡,身上的衣服都是名牌。
說話的男生他叫川本悠希,是最近剛剛入職武藏野的七名畫師的其中之一。
水田紙雨瞅了他一眼,道:“新人都是從中割開始起來的,你不要太心急,慢慢來吧,你焦急也沒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