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忙碌了一天,講了一天的課口乾舌燥,回到家將手中的書放在桌上,急忙倒上一杯茶灌入口中。
“呼。”
放下茶杯,許仙目光不自覺的落向牆角的三個酒罈子,那是上月住在城東的姐姐一家,託他幫忙釀製的酒。
“雄黃嗎……”許仙想起上午法海告訴他的那些話,不由的陷入思索。
白姑娘和小青美若天仙,確實已經超過了“人類”的美,那種無法形容的“仙氣”……難道,真的是妖?
許仙目光再度看向那幾個酒罈子,清明一過,端午也就快了,給姐姐家泡幾壇雄黃酒,似乎也不錯。
想到這,許仙休息了一會兒,趁着天色還早,去到街上買了些雄黃粉和泡酒的材料回來。
路上,許仙聽過往的鎮民聊起上午城東有法師除妖,還看到法海大師和一個俊秀的書生擡着一個老道士去了客棧。
“二位兄臺請留步。”
許仙叫住那邊走邊聊的兩個男人,拱了拱手,客氣的問道:“剛纔聽二位提到,金山寺的法海大師上午在城東除妖?”
“是啊,你不知道嗎?這事城裡都傳遍了,聽說是一條巨蟒,又大又長又粗,可嚇人了。”那鎮民繪聲繪色的向許仙講起他聽來的傳聞,說着說着,這聽來的傳聞已經快變成在場幾萬人圍觀的驅邪儀式了。
雖說許仙對這鎮民誇張的形容保持懷疑的態度,但可以確定的是,法海大師上午確實是在對付妖怪。
許仙腦子裡一團漿糊,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家的。
回到家,許仙麻木的開始釀製雄黃酒,等到釀完酒坐到牀邊時,已經是深夜,外面還能聽到巡夜人敲響三更的鑼聲。
“竟然這麼晚了?呼,還是趕緊休息吧,不能誤了明日的課程。”許仙剛起身準備去收拾一番,卻聽一陣敲門聲響起。
“這麼晚?會是誰?”許仙疑惑的打開門,卻見一道白色的身影柔若無骨的撲入他懷中,趴在許仙懷裡。
許仙被嚇了一跳,下意識想要將人推開,卻聽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許公子……”
“白,白姑娘?”看清懷中那張絕美嬌柔的臉,許仙一下愣住了。
白素貞語氣柔弱的說:“許公子,我和妹妹起了爭執,無奈離家,今夜無落腳之處,不知許公子方不方便,收留我一晚?”
“這……”許仙有些爲難。
但嬌柔的身體趴在他懷中,讓他的體溫不斷升高,面紅耳赤神魂顛倒,下意識的將白素貞引進了屋裡。
“白,白,白姑娘,你坐。我,給你,倒,倒茶。”許仙“扶着”白素貞走到桌前,想扶她坐下,但對方就像黏在他身上一般,怎麼推都推不開。
“許公子,怎麼這麼晚你還沒休息啊?”白素貞仰着頭,滿臉媚態。
許仙嚥了咽口水,結結巴巴的說:“我,我姐姐,姐姐讓我,幫,幫忙釀酒,今天放堂很早,就想着替姐姐把酒釀了。”
“許公子你竟然還會釀酒,可真利害。”白素貞媚眼如絲的說。
許仙雖然長相俊秀,在城裡也有不少對他傾心的少女,但大多嫌棄他貧窮書生並沒有進一步發展。
許仙這些年一直都沉浸在書中,也對這方面的事沒有太多的接觸,哪能接得住白素貞這種級別的誘惑,三兩句就被迷得神魂顛倒,等意識稍稍恢復的時候,已經被對方撲倒在牀上。
看着已經衣衫半解的白素貞,許仙燒得滿臉通紅,恢復了些理智,心裡念着“非禮勿視”,一把將白素貞推開。
“許公子,你好粗暴。”
“原來你喜歡這種。”
“我可以的。”
許仙結結巴巴的說:“白,白,白,白姑娘,今,今夜你就在牀上休息吧,我,我去,去外面將就一晚上就行。”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不如,我們飲酒作對如何?”白素貞見許仙不上鉤,只能放緩攻勢。
“也好,也好。”許仙腦子早在白素貞的攻勢下變成一團漿糊,要不是最後的理智和作爲教書先生的尊嚴道德把持最後一關,他現在也只想說“我可以”。
許仙趕緊從碗櫃拿來碗和一些下酒菜,接着抱起牆角的酒罈子倒酒。
白素貞目光柔弱的看着許仙,從牀上坐起身子,緩慢的拉動衣衫,看似要遮擋半露的香肩,實則讓春色又變多了幾分。
“許公子……”白素貞貪婪地盯着許仙,實則是看着他胸口的位置,那一團淡淡的、彷彿隨時要消失一般的白光。
要用這具“妖身”完全吸收許仙的本源,用這個世界的雙修之法奪取,能將損失降到最低,這也是爲什麼她千方百計想要推倒許仙的原因。
原以爲只需要跟着劇情走一遍,再借助對劇情的瞭解避開法海,等吸收了正方的本源再開始刷怪練級……畢竟《青蛇》世界中,妖魔鬼怪可不少,也就意味着“獎勵”數不勝數。
卻不想“替身之力”還是被主神察覺,發現他這個“輪迴者”滯留在《青蛇》的世界,不惜派出輪迴者追殺。
最令人頭疼的是,這還是一個強到可怕的頂級金門輪迴者!
看着許仙朝碗裡倒酒,白素貞的思緒漸漸被拉了回來,就在這時,她感覺自己的皮膚隱隱傳來一陣刺痛感。
嗯?
“難道是那臭道士的攻擊傷到了靈魂?”白素貞這具身體是“新的”,所以上午與林歌對戰粉身碎骨的重創對她現在的身體並無影響。
“白姑娘,你請。”許仙倒上一杯酒,貼心的端給白素貞。
白素貞端着酒杯還不忘拋個媚眼,擺明了想借酒灌醉許仙,然後再開始她的“雙修”之路。
喝下杯中的白酒,白素貞感覺淡淡的,有一點澀味和一種說不上的討厭感,最古怪的是,身上的刺疼彷彿更清晰了。
白素貞確實被林歌的黑劍傷到了靈魂,可因爲她的靈魂“特殊性”,所以有影響但不深,但她此時將所有的精力都用來誘惑許仙,根本沒注意到屋內桌上、地上殘留的雄黃粉末。
而許仙剛釀完酒還沒來得及去清理,身上,手上也殘留了一些雄黃粉,白素貞的投懷送抱到頭來坑了自己。
“啊——”
白素貞感覺腹中像有一把鋒利的匕首在攪動,身上的刺疼也越發的明顯,目光一冷,瞪着許仙問道:“這是什麼酒?”
許仙顯然沒想過白素貞的反應這麼大,那冰冷的目光和兇狠的表情,頓時讓他漿糊般的腦子清醒了一些。
“雄,雄黃,酒。”許仙結結巴巴的說着,身子慢慢的往後退,顯然對法海的話又信了幾分。
“你!”
“啊!”
白素貞抱着小腹慘嚎着,一瞬間彷彿變了一個人一般,目光陰狠的盯着許仙:“顧不得破壞本源了,既然你不想快快樂樂去死,那就被我掏心去死吧!”
白素貞忍着心臟和身上的巨疼,撐着身體起身,朝許仙逼近。
就在這時,許仙袖兜裡飛出兩張黃符,懸停在空中,隨着一陣金光閃現,跳出兩個靈魂紙人。
左邊的靈魂紙人抱着手,俯視着白素貞。
右邊的靈魂紙人擡起右手朝白素貞勾了勾手指,兩個紙人的模樣既傲慢又挑釁,看得白素貞一陣火大。
“臭道士,又是你!”白素貞惡狠狠的罵道。
兩個靈魂紙人一左一右的攻向白素貞,許仙看到那黃符,便想起是初遇林歌時,對方給自己作爲“結識禮”的平安符。
許仙想起林歌是和法海一樣的“高人”,便清楚這是摯友對自己的保護,趕緊趁着靈魂紙人拖住白素貞的同時,逃出了院子。
白素貞受雄黃影響實力大減,根本不是靈魂紙人的對手,幾招下來,被紙人的飛符法術切的遍體鱗傷。
白素貞一咬牙,頂着靈魂紙人的攻擊衝出房子,誓要在林歌本尊趕來之前,奪走許仙體內的本源。
然而白素貞剛追出院子,就聽一聲破空聲響起,黑劍“咻”的一聲從天而降,插在院中石板路上,將白素貞和許仙隔開。
接着,兩道身影落在院牆上,正是林歌和法海。
“臭道士!”白素貞怒罵道。
林歌道:“喂,我和你不熟,亂說話我可要告你毀謗了。再說了,出門前我在金山寺特地沐浴更衣,換了一身行頭。”
白素貞和許仙這才注意到,林歌原本白色的書生服裝,已經換成了一身黑色的飛魚服。
“還不錯吧?我家大黃人鑄劍瓶頸期跑去追劇,覺得這套裝扮不錯,也給我搞了一……”林歌話音未落,就聽腦海中迴盪着一個“滾”字,險些把他從牆頭上震下來。
“抱歉抱歉,拿到新裝備一時有些得意忘形。”林歌尷尬的笑了笑。
法海:……
林歌看向白素貞繼續說道:“老實說貓和老鼠的遊戲我玩膩了,要不考慮一下我的提議,你交出替身之法,我饒你一命。如何?”
“休想!”白素貞本想捏訣施法,誰知“蛇妖之身”受雄黃影響巨大,劇烈的疼痛迫使她半跪在地,要不是靠意志強撐,恐怕已經昏厥過去。
林歌的嗅覺本就遠超常人,吸了吸氣,頓時聞到屋子裡的雄黃味,不禁感嘆無論是劇中白蛇被一杯雄黃酒搞出了原形,還是電影中小青被雄黃的氣息逼回了原形,這雄黃對蛇妖是果真有奇效!
許仙這波無意的操作算是“神助攻”了!
“法海,收了她。”林歌這次學聰明瞭,沒有再急着滅掉白素貞,而是打算讓法海用大羅金鉢將白素貞收進去,然後通過“追魂術”進行鎖定,看對方是否用了類似“分魂”的辦法。
如果是,那麼就必須將所有的靈魂全部消滅,否則這一次次的“復活”,別說三個月,就是三年也不一定殺得完。
“收!”法海也知道白素貞難纏,被林歌轟成了渣渣還能復活跑來禍禍許仙,沒有絲毫遲疑,直接翻鉢收妖。
白素貞受雄黃影響太深,此時根本沒有招架的餘力,直接被大羅金鉢射出的金光罩住,被收入鉢中。而隨着白素貞被金光吸走的過程,她從一個絕世美女漸漸化爲原形巨蛇,再不斷縮小到小蚯蚓的大小,進入大羅金鉢。
看到這一幕,許仙直接傻眼了。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一個人美到極致,那她還是不是人,真的就有待商榷了。
還好還好,還好自己聽信了法海大師的話,準備了雄黃酒,不然今天晚上到底誰“吃”誰還說不定。
許仙正想出聲感激林歌和法海,卻見二人湊在一起,目光凝重的盯着大羅金鉢裡面。
許仙湊近一瞧,卻見最後收入的那蚯蚓大小的小白蛇卻不在金鉢中,裡面只有一片指甲蓋大小的白色蛇鱗。
林歌讓法海將蛇鱗取出給他,捻在手中,感覺和普通的蛇鱗沒多大區別,但是有很強的妖氣。
“這傢伙……”
該不會是用某種能力,把白蛇的鱗片全都煉成分身了吧?那一條修煉千年、十幾米長的巨蛇,該有多少片蛇鱗?
啪。
林歌一巴掌拍在額頭,頓時感到一陣頭疼。
……
紫竹林後山一處幽靜的洞穴中,一個穿着樸素的美婦人坐在火堆前,正抱着一個小嬰兒哄睡。
這時,洞外走進一道身影。
美婦人擡頭一瞧,頓時驚喜的喚道:“相公,你回來啦?”
魁梧的男人走到美婦人身後坐下,將其攬入懷中,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問道:“媚兒,你們狐族修煉果然比一般的妖修更容易,三百年就能順利化形,實力甚至勝過那些五百年的妖修。”
美婦人面色潮紅的說:“我們這一脈用的是失傳已久的雙修之法,與同修者互吸陰陽互補。但能承受得起功法威力的少之又少,一般人也沒那麼多元陽讓狐族吸收,也就相公身強體壯,不負夜七郎這名字。”
美婦人吻住魁梧男,隨着“啵”的一聲輕響,很快就開始了進一步的運動,誰知就在美婦人快要被攪暈了的時候,魁梧男突然問了句:“媚兒,這三年,我的元陽你吸收了不少吧?”
美婦人暈暈乎乎的說:“嗯,我,我,估計,很快,嗯,很快就可以突破,九,九重,嗯境了!”
“還要多久?”
“三百次左右吧。”
“可我等不及了。”
“啊?嗯?”
魁梧男沉聲道:“最近來了個棘手的道士,我不是他的對手。而且,我精心謀劃三年的計劃,也被他破壞了。”
“是誰這麼可惡?”美婦人暈乎乎的問道。
魁梧男沒有回答,而是自顧自的說:“我原本想的是等白蛇一千年功力完全吸收之後,再吞掉青蛇五百年功力,利用你的雙修之法,便能完美的吸收本源。而你技術這麼好,再怎麼也要再養個幾百年……但可惜,那道士不會給我這機會。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美婦人一愣:“相公你,什麼意思?”
然而卻見那魁梧男的眼睛已經變成猶如蛇眼一樣,接着整個腦袋變成一個巨大的蛇頭,張開血盆大口,一口朝美婦人咬下。
美婦人死前一緊,讓魁梧男抖了一抖,蛇信子滿足的舔了舔臉上的血,開始啃食美婦人的屍體。
幾分鐘後,魁梧男心滿意足的站起身,抱起扔在一旁的嬰兒,手一翻,取出一個指甲蓋大小的蛇鱗,喂入嬰兒口中。
魁梧男從洞穴中走了出來,站在崖邊呼吸着新鮮空氣,奇怪的是,他竟然聞到一股血腥味從對面山傳來。
“嗯?”
魁梧男眉頭微蹙,略一思索便從崖邊跳了下去,接着化作一條巨大的白蛇,朝着山上傳來血腥味的地方快速游去。
上山的路上,魁梧男卻發現整座山的動物都被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妖怪追着啃食,而這女妖怪身上散發着強烈的煞氣。
這對已經吸收妖身變成妖怪的魁梧男來說可是大補品,他當即不再客氣,一路吃上山。
快到山頂時,魁梧男記得這山上有個金光寺,寺裡住着一羣假和尚,之前他催促媚兒快速提升修爲的時候,每晚都讓她來這山上誘惑幾個和尚雙修。
從失蹤了這麼多和尚也沒被對方發現來看,這金光寺中的和尚都是些沒什麼能力的草包。
魁梧男想起法海就是一肚子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趁着今天晚上心情不好,把整個金光寺的和尚都吃了。
魁梧男一進門,卻發現寺廟裡一羣赤裸身體的女妖怪正在啃食那些和尚的身體,場面比他一路上山時血腥多了。
畢竟魁梧男遇到女妖怪,基本上是一口整個吞下,而這些女妖怪則是一口一口的啃食和尚。
整個大院中淌滿了血,到處到時殘肢斷臂,一地的內臟。
魁梧男目光看向遠處大門打開的正殿,就連那金光閃閃的大佛像上,也有鮮血飛濺。
“佛?”
呸。
信這些只會躲在西方極樂世界的傢伙,還不如找個邪神拜拜,至少有些邪神收了祭品還真要辦事。
魁梧男嘲諷了幾句,也不再耽擱,直接開始了自己的“吞噬變強”之路,一口一個女妖怪。
就在魁梧男吃的正爽的時候,又是那道熟悉的破空聲響,林歌踏着黑劍,御劍疾馳而至。
不過這次就只有林歌一人,他讓法海帶着大羅金鉢和蛇鱗返回金山寺,找方法破壞蛇鱗中殘留的白蛇靈魂。
簡單說就是——佛經超度!
而林歌自己,則根據從蛇鱗中殘留的靈魂裡附加的追魂術,搜索輪迴者的氣息,展開追殺。
然而可惜的是,追魂術一次只能追擊一個目標,正當林歌準備就近原則先對付城鎮中輪迴者的分身時,卻想起今早狸貓精告訴他的情況。
他原本小施懲戒的苦瓜臉和尚,果然沒有辜負他的“期待”,回去之後就直接爆種孵化了富江。
一羣假和尚,自然擋不住厲鬼級的富江,頓時也就順理成章的演變成了“富江屠山”。
林歌本來也不是什麼惡人,假和尚該死,但城鎮中也有無辜的鎮民,便想着有空就去處理一下這座山。
這時黃霓提醒道,富江身上多少帶有很強烈的煞氣,這種煞氣對妖怪來說是“大補品”。
這樣的大補品,只要那已經和白蛇融合的妖怪輪迴者不傻,就必定不會放過!富江通過金光寺的和尚繁殖出很多分身,而陳晴種植的富江無論分出多少個分身,她們的意識和記憶是想通的。
換句話說,林歌只需要去星盤中帶一個完全成長的富江出來,就可以通過這個富江找到其他的富江。
從輪迴者替身了白蛇,並從白蛇身上獲取了白蛇劍、蛇鱗等能力可以看出,輪迴者大概率擁有替身/吞噬目標,就能逐步獲得對方能力。
“意識共享”是富江的能力,如果輪迴者吞噬了富江,哪怕被吸收了,也可能鳩佔鵲巢。
果不其然,林歌去星盤中帶出一顆完全體富江的腦袋後,就從對方口中得知,那些被輪迴者吞入腹中的富江,已經成功寄生在對方的身體內,並且慢慢出現了“意識共享”的能力。
然而富江告訴了林歌一個驚人的消息,那輪迴者可算是做足了準備,在附近兩座山裡放了幾千片蛇鱗。
雖然對方一次性只能覺醒控制一個軀體,但林歌殺一個,他便可以靈魂轉生到另一個身上。
林歌爲了感激富江,直接捏爆了對方的腦袋,畢竟富江老m了,就喜歡這種殘暴的“獎勵”。
接着,林歌便嚼着回靈藥,直接御劍來追輪迴者目前最強大的身體,剛吞噬了狐妖的輪迴者。
“好傢伙,你這是可男可女,男女通吃啊!”林歌看到下方的輪迴者,表情微妙的調侃。
輪迴者冷聲道:“來的好,就讓你嚐嚐我吞噬了十幾個女妖怪,獲得的強大力量b……”
輪迴者話還沒說完,就見黑光一閃,緊接着脖子上出現一道涼意,林歌提着滴血的黑劍站在他幾米外疑惑的問:“你剛說什麼,離得有些遠,沒聽清楚。”
輪迴者漸漸發現自己的視線已經傾斜,接着腦袋咕嚕嚕的滾落在地,滾到林歌的腳邊,被其踩住。
輪迴者驚恐的看着林歌,只見林歌面露微笑的說道:“本來你當個妖也就罷了,你卻跑去吞煞氣,忘了告訴你,我是對付煞氣的專家,就是用‘刀刀暴擊’來形容也不爲過。”
“你,你……”輪迴者這一刻明白以後放狠話不能這麼早,畢竟他雖然吞了狐妖和十幾個女妖,但吞歸吞還沒來得及消化。
這時林歌又道:“哦對了,知道我爲什麼和你廢話這麼久嗎?因爲我在拖延時間……”
林歌所言的“拖延時間”,便是爲了讓富江完成寄生,送輪迴者一個完整版的“意識共享”的能力,方便他進行定位。
“嘖嘖,難怪有恃無恐,搞半天準備了幾千片蛇鱗藏在這座山中!”林歌顛着輪迴者的腦袋說道。
“哈,哈,哈!知道就好,我不信你有本事能找出我所有的分身!”輪迴者被顛着腦袋,聲音發抖的說。
“這樣啊……藏山裡?那我就讓你瞧瞧什麼叫賽博修仙,道爺我,直接轟平這座山!”
【“蜘蛛(SS-23型)戰術導彈發射裝置”已成功布置,使用者可定點轟炸500千米範圍內的目標。】
林歌提着輪迴者的腦袋,踩着黑劍御劍飛行來到空中,接着按下紅色按鈕。
只見漆黑的夜空中突然裂開一道“縫隙”,緊接着紫色的虛空中隨着一陣“嘀嘀嘀”的機械聲,一枚導彈筆直落下!
轟!
輪迴者目光呆滯的看着下方升起的蘑菇雲,做夢都沒想到對方竟然還藏有這樣的手段!
艹!
你一個道士扔導彈,你tm講不講武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