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已經降低到百分之五十五了!再來幾次我就只能說這場遊戲拜拜了!”或許週末末以爲是遊戲,所以根本沒有在意自己的生命,但是降低到百分之五十之後,他感覺到世界全部變了。
內心深處的感覺告訴自己絕對不能降低到零,絕對不可以!
“看來先從這裡離開再說其他吧!”週末末靠着牆,一步步的小心前進。
詭異的笑聲時不時的傳來,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反而已經適應一樣,對於這個笑聲不在充滿恐懼。
不知道什麼時候,四周的黑暗慢慢的消失,屋頂上的吊燈已經亮起來了,週末末此時此刻才發現自己走了那麼久,根本沒有離開門一米的距離,回到門口,那個怪物的叫聲已經沒有了,四周靜悄悄的,靜的可怕。
週末末壯起膽子,看着四周的東西,他發現一盒火柴和一袋菸草。
打開火柴盒,裡面只有三根火柴在裡面。
菸草拿起來溼漉漉的,好像什麼東西吞下去之後吐出來一樣。
整個大廳畫風比較黑暗,掛着他完全看不懂的畫,但是這些畫,一副是失去眼睛的女人畫像,一副是腦袋被人砍斷,然後被人吊在吊燈上。
他想去看看那個吊燈,但是理智告訴自己千萬不要看。
用着僅剩不多的理智勸告自己,但是好奇心讓他轉過了頭,他看見頭頂上明亮的吊燈。
他再度看去,不知不覺頭頂上的吊燈變成了一隻眼睛。
san值降低百分之二十。
那個討厭的提升再度出現,這次他擡頭看看吊燈,還是那個明亮的吊燈,但是他不敢再看第二眼,因爲他的san值已經降低到只有百分之二十五的程度。
降低到百分之二十五,原先漆黑一片的小屋,不知不覺已經變成一個明亮的小屋。
“看樣子麻煩了!只有百分之二十五的san值了!如果再降下去的話,我不是變成瘋子,就是死定了。”在週末末san值降低到百分之二十五的時候,黑紅色的罪惡之力慢慢的泄露出去。
然後整個房間黑暗下來,好像遇見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消失不見。
san值恢復百分之五
san值恢復百分之十
san值恢復百分之二十
san值恢復百分之五十
san值恢復正常。
“啊啊啊!怎麼又黑了?”在週末末恢復san值的瞬間,整個房間都黑了。
外面怪物的嘶吼還是如此熊亮,房間裡面卻黑的可怕,但是這種可怕比剛纔那個可怕相比,簡直就是天與地的差別,那個恐怖和現在的恐怖,又一次讓週末末的san值狂跌,這次直接從滿值降低到只有百分之十。
然後整個房間又亮了,一隻眼珠盯着他。
然後,在眼珠的凝視下,週末末最後的理智也消失不見。
“切!又一個懦弱無能的凡人!我還有好多好多的恐怖等着你呢,你卻在起點就被我打倒了!切……失望!”眼珠看着已經嚇得san值歸零的週末末,打算捲起他吃掉。
原先冒出來的東西更加恐怖了,黑紅色的罪惡之力,再一次的包裹了週末末,順便也將這位可憐的眼球給包裹了。
“這什麼東西?該死的!這人類根本是誘餌啊!哼!該死的混蛋!不要讓我發現你!”眼球恨恨的看向四周,然後化爲血塊消失不見。
週末末身上的罪惡之力沒有感覺到那顆眼球以後,吞噬完那股攪亂心智的力量之後,再度進入週末末身體裡面。
“???”週末末再度迴歸現實,迴歸現實的他不知所措。
他拿出那盒火柴,劃燃一根火柴。
漆黑的房間終於有了一絲亮光,在微弱的火光下,週末末看見了一個蠟燭臺,用手上的火柴點燃了蠟燭。
蠟燭點燃,週末末此時此刻纔看清這間大廳的景色。
黑色的地面,濃重的血腥味不停傳入週末末的鼻腔裡面。
房間的牆壁黑色的,地上的地板是黑色的,整個房間都是黑暗的景色。
手上的蠟燭也是黑色的,週末末拿在手上,那些粉末居然不是單純的黑色,而是血液時間過久之後的黑色。
“整個房間都是血,這是什麼東西?”地上血紅色的石頭,它們時不時的閃動着紅色的光芒。
獲得血腥礦石。
那個煩人的提示再度出現,週末末也知道這個礦石叫什麼名字。
將這些礦石放入衣兜裡面,週末末拿着蠟燭向着房間內部走去。
往着房間內部而去,週末末看見的是一具具被做成人皮娃娃的裝飾掛在天花板上。
向着樓上,週末末發現這個樓梯早已經不在是樓梯,那幾乎就是骸骨的埋藏點。
一具具骸骨堆積在一起,組成的樓梯,看的讓人內心深處是多麼恐懼。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的san值竟然沒有降低。
獲得意志堅定。
然後提示聲告訴他爲什麼。
看着那些慘白的骸骨,週末末沒有打算從這個樓梯上去,向着後院的方向走去。
後院的位置,週末末看見一具具死屍從地裡面爬出來,它們跟食屍鬼不同的是,這些東西身體非常僵硬,但是卻不同啃食着那些還沒有完全出來的死屍。
看着那些死屍,週末末趕緊躲到一個衣櫃那裡,幸好房間的門是關着的,那些死屍只能在後院不停的吃着自己的同伴或者是那些一不小心闖進來的可憐人。
從後院逃走的方法失敗,週末末向着廚房方向走去,至少廚房裡面應該會有一個出口,但是看着這個出口週末末又不敢進去了。
因爲這個窗口太過詭異,週末末從冰箱裡面,拿出一塊已經發臭的腐肉丟進這個口裡面,然後那塊肉就不見了,被這個口器一樣的東西給吃掉了。
然後這個口器的東西再度變回原樣,等待下一個倒黴鬼進入直接他的口中。
小心翼翼的從廚房走出來,週末末回到了大廳,此時此刻他大氣都不敢亂喘,抓着蠟燭柄,將蠟燭放在桌子上。
用着那點微弱的光,點燃了剩下來的那些沒有用過的蠟燭。
而門口的位置的吼叫已經沒有了,但是週末末還是不敢出去,因爲從窗戶看過去,外面全是黑色的,比這所放在還要黑暗,如果不是桌子上的蠟燭,或許週末末的san值不管怎樣都降低的,畢竟人類最受不了的往往就是一片黑暗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