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不是大俠!你是什麼?難道是…………採花賊!”這位大小姐看着週末末旁邊的女子,驚恐萬分中不自覺的後退幾步。
“…………放心吧!我不是什麼採花賊!我只是一個無聊的想去搞事情的人,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你們信嗎?”週末末喝着果汁,一點也不會在意這個少女的驚恐,現在想走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真是的,別人都使勁的逃跑,你們就給我衝過來,這樣的人還是頭一次啊。
這位大小姐什麼話也不說了,直接到一邊抱着小玲。
另外一個女子看着她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
“好了!休息夠了!我們就出發了!”週末末喝完手裡這杯果汁,站起來說道。
而一對主僕根本動也不動,相擁在一起,是打算不走了。
週末末看了看她們,直接就拉起那個被毀容的女子走了,至於這兩個主僕,這個樣子確實不錯!
一張巴掌大的手帕丟向這對主僕,瞬間的功夫,一對主僕相擁的玩偶就出現在週末末手裡。
“感覺我現在的實力比從前天差地別啊!從前只能用一本魔法書,現在收颳了許多的輪迴者的東西,實力簡直刷刷的暴漲啊!”週末末看着手裡的人偶,將她們放入手辦箱子裡面。
而那個女子則是被嚇得半死,這種超出常理的事情,一般人見到都會嚇得魂不附體,更何況她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子,而且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你…………你…………把……把……她們…………她她…………她們…………怎麼了?”女子極度恐懼,忍不住的後退,可是她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被這個恐怖的男人給抓住了,根本沒有任何的逃脫辦法。
內心的恐懼和對於這個男人的恐懼,直接壓垮了她的內心,她直接被嚇暈過去了。
“又一個暈了!沒關係,我的手辦箱可是無限的,你們就成爲我的禁臠吧!”週末末再用手帕將這個女子變成玩偶收進了手辦箱裡面。
“嘻嘻嘻!我當時玩的好沒有意思,倒不如抓回去慢慢調教就好了嘛!爲什麼要在這裡調教,看吧都逃了,現在想逃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看着自己手辦箱裡面,一個古裝女子抱着另一個古裝女子的玩偶手辦,當然不是那些毛茸茸的手辦,就是真人手辦變成一個巴掌那麼大,而無法動了,只是一個動作站在那裡,而放在手辦箱裡面,不會餓,不會累,也不會老,更不會被時間腐化。
“這樣一來,我又是一個人了!那麼接下來該去那裡呢?對了!還有當時逃掉的兩個人!這次直接將她們抓起來,然後丟進我的手辦箱裡面就行了!”週末末拿出尋人柺杖!使用它去尋找那兩個女子。(尋人柺杖,這是從一個科技世界的輪迴者那裡獲得的戰利品,而那個科技輪迴者肯定搶劫了哆啦A夢,不然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的哆啦A夢的道具呢!)
跟着尋人柺杖,週末末極快速的走出了森林,來到了一個城鎮裡面。
“不愧是尋人柺杖!這樣快就找到了!”週末末走進這個城鎮,雖然夜裡城門關了,但是踏着月步直接從天空中進入了城鎮。
進入城鎮,週末末才發現這個城鎮真是不同凡響啊!好多那些輪迴者啊!
看着腳底下的輪迴者,週末末真的不知道自己還這麼進去啊!一個個輪迴者要不就是躲在陰暗的巷子裡面,要不就是待在客棧裡面,甚至於連偷龍轉鳳的事情都幹。
“嗯!對了!反偵查隱形斗篷!這是靠着哈利波特世界裡面的隱形斗篷加上科技的反偵查,具有防熱感儀器,防生命探測儀器,防實體觸摸儀器,還加上透明的能力,簡直就是穿上這件斗篷就是變成一個鬼一樣,而是看不見摸不着的鬼。當時拿着這件斗篷的傢伙一不小心掉到我的陷阱裡面,就這樣,好好的牛逼的輪迴者,就被陷阱解決了,我是不會說我的陷阱根本就是玩死人不償命的連環無限循環快速陷阱,一但陷阱啓動,整個區域就沒有任何安全區域,就是在無限循環的陷阱下,這傢伙連這件斗篷都還沒用,就上天去了。”週末末想起得到這件斗篷的時候,自己那個不相信那個質疑,現在自己穿上了這件斗篷,感覺真是強大啊!
“嗚嗚嗚嗚!擁有了這件斗篷,我們可以做好多好多好多,壞壞的事情,哈哈哈!”週末末穿上這件斗篷,心思突然間變壞了。
週末末檢查了一下這件斗篷,發現這件斗篷上面寫着這樣幾個字。
(這是一個偷窺狂的怨念詛咒的斗篷,製作這件斗篷的人在這件斗篷裡面放入了一縷偷窺狂的靈魂。)
“影響心智!怪不得那個傢伙沒有穿上這件斗篷,原來怕被那個偷窺狂的靈魂影響。不過製作這件斗篷的傢伙到底是這麼想的,竟然將偷窺狂的靈魂混入這件斗篷裡面!”週末末用手撫摸着這件斗篷,用着空氣中稀有的靈氣,活活把裡面的這縷靈魂給淨化了。
“哼!詛咒!”週末末披上斗篷落下來,拿着尋人柺杖找那兩個女的去了。
跟着尋人柺杖,週末末來到一家非常蕭條的大宅子裡面,當然門是關着的但是,週末末穿着那件斗篷,直接如同鬼一樣穿了過去。
“水笙妹妹!我們好不容易從那個大惡人手裡逃出來,不要這樣傷心了!如果你父親看見你這樣子他也不會開心的。”張玉給水笙倒了一杯水,對着她安慰的勸解道。
“玉姐姐!人真的可以變得這樣的壞嗎?爲什麼表哥他不相信我,說我被那個惡賊侮辱了,不是清白之軀,爲什麼他們可以如此無恥的把爹爹用命掙來的錢給分走,他們爲什麼連給我爹爹一具棺材都不給,還讓他人家的屍骨暴屍荒野,如果不是回來的話,我爹爹的屍骨是不是就會被那些野獸給吃掉,爲什麼?我們一家子對他們不好嗎?爲什麼他們可以如此的冷血無情!”水笙沒有拿起茶杯,而是走到銅鏡面前,不停的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你,因爲我從來都沒有任何一個親人,與我最親的父親也是恨不得我死,這個問題我真的不知道。”張玉對於水笙的問題,一臉難相的對着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