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你這麼盯着我,是想從身上獲得什麼東西嗎?”
點頭
“我明白了··你還真是一個機靈鬼啊,不對,是不按照常理思索的人”
想要讓自己舉辦恩賜比賽,這樣的話可以比十六夜和久遠飛鳥兩個人更加快速,甚至在他們進行第一次恩賜比賽的時候,春日部耀很有可能已經完成了比賽。
但是這一切的前提都是要建立在張哲同意舉行恩賜比賽的前提上,望着面前的春日部耀,張哲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同意了她的想法··
“喂喂喂,張哲··這是不是有些··”
“仁,這並不違反規定,反而我給出的東西,我自己更加容易計算得到的分數就是了··”
黑兔看着張哲,既然他都這麼決定了,那麼也不不會因爲自己的話語而發生什麼變化,因爲這種事情並不妨礙共同體的發展··甚至是對共同體有着很大的好處。
一來可以避免到別人聯盟哪裡丟人,二來也可以爲共同體添加不少的積蓄,一舉兩得的事情黑兔和不會拒絕··
“那麼,恩賜比賽的獎品嘛··”
既然決定了要進行比賽,而且是自己作爲主辦方的話,那麼就必須要拿出相應的獎品,這是箱庭內的規矩,自己剛纔答應的倒是挺好··
現在問題是要拿出什麼東西來呢?張哲皺了皺眉頭,將雙手插入了口袋中··嗯?這個觸感是··張哲將那個小小的東西拿了出來。
哦,之前吃的生命果實的種子,原本以爲都用上了,結果口袋中還有剩嗎?正好就拿這個來當做恩賜比賽的獎品吧··
用吃剩果實的種子來當比賽獎品,這個獎品還真是廉價啊··
“咳咳,獎品就用這個生命樹之種吧··”
“噗··咳咳,張哲,你不是都用上了嗎?”
“哈?我啥時候說用上了啊?我雖然用了一些,但是剛纔翻··準備獎品的時候發現還有一粒··”
“姆··”
“沒關係啦,反正現在也有梅爾了,不需要種子了,而作爲恩賜··也是最終還到了我們共同體中,你還有什麼不滿嗎?黑兔··有或者說我這就去找十六夜交易一下,把你的一次命令權要過來··”
“黑兔什麼都不知道,仁少爺··我們去幫忙吧··”
黑兔拉着仁急急忙忙的離開了房間,望着被關上的房門,張哲這纔將視線放到了春日部耀的身上,該用什麼當做謎題呢?
要有破題之法,而且必須要相當的困難,那麼就這麼辦吧··
“春日部耀,你和我對戰一場,你要是贏了的話,那麼我就將種子給你··”
“··”
春日部耀用着複雜的眼神看着張哲,彷彿在說你是不是在逗我,你的戰鬥力和我的戰鬥力差距太大了,不想給就直接說嘛··
她的眼神應該是這個意思吧?可是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啊,恩賜比賽一般都需要準備的,越是難的恩賜比賽準備的時間越長。
類似於抽獎的那種反而相當的簡單就是了··
“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麼,但我的戰鬥力或許能和你五五開也說不定呢?’
張哲看着面前的春日部耀,或許在無名中,也就只有春日部耀的戰鬥力是和自己相差無幾的,飛鳥的話··她肯定打不過自己,而十六夜和黑兔這兩個完全是規格外戰力。
在得到張哲的確認之後,春日部耀嘆了口氣··隨後將懷中的三色貓放了下來,看起來要獲得恩賜就必須打一場了啊··
“我們去外面吧··”
“嗯··”
無名·花田
難以想象正在被迪恩拆遷的無名,居然還有這麼一片花田的存在,這片花田可以說就是張哲的手筆,在東西南北四個方向中··
只有東部的花田倖存了下來,至於其他是哪個部分要不被改成了農田,要不就還暫且擱置着,之前黑兔提出的特殊種植區其實也可以··
而現在,這個適合衆人休整身心的地方,兩個一看就不善的人影相對而站,戰鬥似乎隨時可以開始的樣子··
“那麼定下規定,禁止使用任何武器,禁止任何其他存在幫忙,時間限制爲一個小時,一個小時未分出勝負則爲平手,我這邊的獎品是生命之樹的種子,你的條件是一次命令權,沒有問題吧?”
點頭
望着春日部耀點頭的動作,張哲覺得有些納悶,爲什麼春日部耀這麼輕易的就交出了一次命令權呢?難不成是真的信任自己嗎?
可問題是··不,自己還真的不會對她怎麼樣,嘛··十六夜哪裡不需要擔心,春日部耀之前也學到了什麼,現在最令人擔心的飛鳥啊··
“那麼,戰鬥開始了··”
話音剛剛落下,一陣旋風就撲面而來,張哲直接側身躲開,這個能力似乎是從獅鷲哪裡獲得的能力吧?控制風的能力··原本以爲是可以再空中停滯。
但是沒想到居然可以當做炮彈發射出來,還有這種操作的嗎?
“沒有使用武器··”
“我當然知道··啦!”
自己可沒有什麼遠程攻擊的手段,而且··或許春日部耀知道吧,自己之所以放棄使用武器,也算是給她一個提醒,這裡可是花田··
是自己一手締造出來的花田,自己可是佔據了主場的優勢啊,話音還未落下張哲就衝着春日部耀而去,面對着氣勢洶洶的張哲,春日部耀選擇了躲閃。
就在她準備挪弄腳步的時候,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花朵的根所纏繞,不知道爲什麼··這些花朵的根居然意外的堅固··
“哼··”
見躲閃不行,春日部耀乾脆也就是直接一拳打了上來,兩人的拳頭相接,拳風直接撲面而去,對··春日部耀在拳頭上也加上了風的力量。
再加上她從大象身上獲得的巨力,毫無疑問的張哲被打飛了出去,順着力道打了兩個滾,張哲這才停了下來··
“媽耶,耀··你是想殺了我嗎?‘
“你不是沒事嗎?”
“話雖然是這樣說吧··”
張哲看着面前的春日部耀,難以想象自己的力量居然比不上一個小姑娘,要知道自己再怎麼說也可以和彌諾陶洛斯談笑風生。
而現在面對春日部耀,居然產生了一種無力感,這可能是自己第一次確確實實的與箱庭內的人進行對戰吧?特意選了個經常捱打的春日部耀,沒想到她都可以痛打自己一頓··
“不能分心··”
“··”
張哲連續兩個驢打滾躲開了春日部耀的攻擊,見鬼了··遠程消耗比不過她,近戰還打不過她,這遊戲還怎麼玩啊?
但是啊,自己還是可以使用一點陰謀詭計的啊,張哲望着不遠處不斷髮射旋風的春日部耀,隨後將視線放到了花朵上,令其不斷的發出催眠的氣體。
同時纏繞着春日部耀腳的花朵也在不斷的汲取她的體力,如果消耗下去的話,絕對是自己的勝利,但是她應該不會給自己機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