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界,如今可不同以往。
那畸形的社會結構,如今的忍界業已徹底改善,雖不能說一統,但也差不了多少。
或許,他們內心深處依舊還有着自己的國度所屬,但相互之間掩埋心底深處的仇恨,也隨着時間的推移逐漸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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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希望和利益,纔是最大的驅使,當然,曾建良留下的儒家思想也同樣發揮了不小的作用。
忍界,已然不再是忍者包打天下,已然在龍國的干涉下發展出了不少修行體系,或許,出了忍者體系之外,其他的修行體系還十分稚嫩,可種子已經埋下,隨着時間的推移,總有成長成爲撐天大樹的一天。
人們也已經發自內心的接受,幾乎可以說同樣到了全民修行的程度。
之所以能夠如此,也多虧了龍國建立的砂璜基地,如今延伸出來的麻六甲兩岸新家。
這是隻要你努力修行,只要你走出去和妖獸廝殺,就可以很好的養活自己,就可以給賺足接下來修行資源,這纔是忍界最大的希望所在,他們無需通過相互獵殺同類獲取未來,更明白外界有着無數廣闊的天空在等待着他們。
也是因此,忍界如今和以往相比,那是前所未有的幸福。
如來踏入這塊土地,立馬就發現了本質的不同。
他微微掐指一算,就彷佛穿透了時間長河,將忍界過往發生的一切都看在眼裡,良久,他這才高唱一聲無量壽佛,心中卻是對劉浩有了更大的改觀。
他甚至有一種感覺,換做是他站在當時劉浩的身位,多半無法做到如今這般改變,這可是從根本上將忍界扭曲的思想擺正,其中的難度他可一清二楚。
同樣,如來也明白了這裡的人類無需他伸出援助之手,只是已經到來,他自然不會落下傳道之心。
火之寺,這個原本守護火之國的寺廟,經過再次重建之後又恢復了往出,只是其中的影響力卻已經見底,更多的也只是一個象徵,然原本火之寺的諸多傳承,卻也通過周邊開始逐漸朝着忍界輻射。
如來到來之時,
火之寺廣場之上,大大小小的孩童一板一眼的跟着寺廟裡的和尚修行功法,不在藏着掖着就是如今忍界最大的不同之處。
這股波瀾,已經不只是在各大忍村、各大國度之中的變化,連帶着火之寺也沒有例外。
只不過,火之寺教導更多的也只是周圍的百姓而已,但這些在如來看來已經需要發自內心的讚揚。
“無量壽佛,老衲從外界而來,卻是叨嘮了!”
如來的佛號使得走進的僧人爲之一愣,但也沒有多說什麼,只以爲外界不同罷了,他倒也客氣,並沒有其他擔憂,似乎只要是和尚就是一家人,殊不知如來的到來,也根本不需要多久,就會讓他們原本的權力體系徹底顛覆。
也確實,纔不過三兩日功夫,如來就已經成爲了火之寺最大的老闆,底下原本的僧人們也早就對他心服口服。
忍界,早就不同以往,若是此時劉浩出現在此間,也無法保證能夠認識幾人。
這本身就是一個虹吸效應之下的產物,若非這些年來忍界因爲靈氣大增,導致了不少要妖獸的出現,或許留在忍界的修行者們還會更少。
當然,也是因爲忍界動物開始妖獸化,使得如今忍界修行體系得到了廣泛的推行,這纔有瞭如今全民皆兵的狀態。
危險在增加,百姓的心態自然也在變化,本就有些偏執的他們,幾乎抓緊了每一個可能提升自我的可能。
如來的到來,對火之寺周邊百姓而言,同樣是要給極大的機緣,只不過最受益的,也依舊是火之寺內那些僧侶們,對佛法,他們或許只能算是懵懵懂懂,但哪怕如此,也算有了根基,在如來時不時講解經文之中,領悟到的自然也多上不少。
那幾乎是肉眼可見的提升,也是因此,他們纔會如此心甘情願的匍匐在如來座下,乃至於比任何人都要虔誠。
真正的修行者,或者說越是修爲高深者,也越是清楚真正最契合自身的功法,永遠是自己參悟所得。
但這個概念,在忍界幾乎很少人明白。
這裡頭,最大的因素,是忍界之中真正的高手早就外遷。
他們已經去了龍國澳洲基地,如今又去了龍國溫哥華基地;
這麼多年過去,這羣人對忍界也不過留存一個‘家鄉’概念,爲了自己和後代能夠贏在起跑線上,哪怕他們心中對‘家鄉’有着衆多思念,也不得不埋藏心底,只能在不短的內卷之中行進着。
舉一個例子來說,旋渦鳴人和雛田夫妻兩個,一開始前往龍國澳洲基地之時,或許更多的還是被動,更多的還是想着出去見識更廣闊的世界。
可真正去了之後,所有的思維模式也將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他們知曉了世界的廣闊,知曉了修行道路上不進則退的道理,明白了諸天萬界的存在,哪裡不知道倘若自己修爲不快速提升,未來某一日只能成爲‘炮灰’的一員!
於是,無論是旋渦鳴人還是日向雛田,他們都不得不一邊在龍國澳洲基地安家,一邊努力的收集自己修煉所需的資源,不能說日子過得緊巴巴,但最初的那段歲月,一定不可能舒服到哪去。
隨着時間的推移,他們修爲一點一滴的提升,也逐漸的走到了更頂層,自然的,獲得的資源也增加許多。
於是,他們在滿足自己修煉之餘,還可以餘下不少錢財,這個時候,他們開始消費,比如房產,比如更加精美的傢俱電器和美食等等等等。
或許,在最初之時,他們購買這些房產之類,也不過是爲了讓自己過得更舒服一點,可他們哪裡知道,一旦有了自己的不動產,很多時候就已經被綁定在這個‘城市’之中。
當他們結婚,當他們的孩子出生,他們原本內心之中還偶爾想起的返回家鄉想法,立馬就會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因爲旋渦鳴人和日向雛田都明白,就教育這一項對比,忍界和龍國澳洲基地相比,就好似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就爲了不讓旋渦博人和旋渦向日葵輸在起跑線上,他們也不得不拋棄忍界,繼續加大自己對資源的收集,繼續開始和更多的修士內卷。
旋渦鳴人和日向雛田也絕非個例,而是一種普遍,和他們一樣不得不留在龍國澳洲基地成爲‘市民’的,比如宇智波左助一家子,比如奈良鹿丸一家子等等。
別以爲宇智波和奈良有着家族就會出現各種猶豫,實際上無論是宇智波家族也好,還是奈良家族也罷,都巴不得他們家族可以在龍國澳洲基地內生根發芽,他們會不知道二者之間的優劣嗎?
嚮往更好的生活,嚮往更繁華的城市,從來都是人類內心的願望,這就是虹吸效應明明所有人都知曉,卻從來難以對抗的原因。
這也同樣是龍國對忍界一個長期在執行的策略,如今看來,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整個忍界之中,從達官貴人,家族門閥,到最底層的百姓,他們的內心深處也早就形成了這麼一個概念:
想要安穩的存活下去,就必須修煉,當自己展現出修煉天賦之後,第一個想到的去處也是劉浩以往建立的忍界修行者學院。
他們都知道,只要能夠從這個學院畢業的,身上也都必然會有着自己的絕活,這個時候,你就可以無懼的走出忍界,去麻六甲龍國砂璜基地實習,增加自己實戰底蘊。
等你覺得自己可以獨當一面之後,或是和他人組隊,或是自己獨行而往,麻六甲沿海基地就是你最好的去處,當你真正可以在這些基地之中站穩腳跟之時,也意味着你將真正擁有自己的姓氏,可以嘗試組建你的家族。
忍界,無數百姓們可是很清楚,這麼多年來,大大小小無數家族就是這麼建立起來的。
這些後進的家族,雖然和以往各大忍村‘世家’們相比,只能算是很一般,可家族就是家族,成爲一個家主,走出去不威嗎?
幾乎整個忍界,所有的百姓從上到下都是這麼教育孩子的。
不能說他們的教育就是錯誤的,如來在聽聞之後,也不得不承認這或許纔是今日忍界能夠如此充滿希望的最大的原因。
這麼長時間,如來自然對整個忍界歷史做了充分的認知,也知道其中起着最大的作用的就是堂堂紫微大帝劉浩。
更明白如今忍界之所以能夠顯得平和的根本因由,是儒家構建了底層,讓整個忍界明白了同是人族,是可以講道理的,是無需動不動就舉起苦無的。
如來必須承認着很有效,自己佛門教義在這方面就顯得差了許多,更多的還只是忽悠。
他卻不知,諸天萬界的佛門,從來都是融合了儒家思想才能堅挺長遠,但他卻也敏銳的發現自己佛門教義需要做出許多改善。
本,如來只想着在忍界停留一段時日,將火之寺再建輝煌,將自身佛法傳承下去,現在他發現自己需要停留更久。
遠在亞馬遜雨林之內的青龍劉浩自然也對此有所感知,實際上請零劉浩同樣樂意如來將佛法在忍界推廣開來,他一點也不擔心忍界會因此成爲佛門的地盤。
很多時候,該有的潛規則在上層往往更加的遵守,如來也必定是此中的一個。
哪怕他沒有對外宣稱忍界是他紫微大帝的地盤,可他先來的,也是他從根本上將忍界做出改變的,這在真正的大能者眼中,已經是一種先到先得,也根本無需對外宣稱。
就好似洪荒佛門想要傳道東土,在西遊之前,佛門就沒有去做嗎?
自然是不可能的,否則也不會在大唐出現金山寺,出現陳玄奘。
只是這些傳法,都不過是底層人員的偶然,也無法真正從根本上改變大局,更多的也只能是一種填補而已。
相反,西遊的開啓,纔是佛門真真意義上介入東土的象徵。
而想要達成西遊,可不僅僅需要如來的努力,從最頂層,也就是接引準提二聖對此付出的無量時間纔是根本,三清道德天尊最後的點頭也才能施行。
這就是潛規則,也是真正頂層都必須遵守的條條道道。
故而,哪怕忍界如來親自,他也清楚自己更多的只能是講講經文,傳播一些底層的佛門功法,哪怕他心中很想將自己最近總結的新教義拿火之寺作一番嘗試,最後也選擇了忍耐。
無他,因爲紫微大帝劉浩是他如來必須給予尊重的,今日他若是打破了這份潛規則,明日這道反噬就必然回到他身上,甚至於在未來自己佛門之內經久不絕,他不想因爲自己一點小小的私心導致未來無法預測的後果,也必須選擇忍耐。
他同樣也不可能只在做無用功, 火之寺如今徹底匍匐在他座下,顯然已經徹底拋棄了所謂的六道仙人,這已然是從最源頭的替代,因爲他們明白了什麼是真正的佛法,這同樣是一種必然的選擇。
而通過火之寺,如來身上佛法的傳承才真正在忍界落地生根,或許到真正產生自己的教義需要很長一段歲月,可那又如何,真正的收穫,如來也已經獲得了;
那就是他明顯感覺到自己多了一絲氣運的源泉,也就是忍界,這份氣運,隨着時間的推移,隨着佛門在忍界的成長也只會越發的凝固。
也就是如今忍界已經不復以往那般自成一界,否則今日如來只會收益更多。
但他同樣也不着急,今日的如來,可沒有了以往洪荒如來那樣的迫不及待,他已經顯得更加從容,已經知曉自己只要沿着自己認可的道路行走下去,就一定可以成爲真正對佛祖。
每一日,火之寺天色剛明,如來清瘦模樣老僧就會帶者所有火之寺的僧侶早課,這麼長時間裡,也早就將整個火之寺乃至周圍在火之寺進修的百姓們養成了習慣,而習慣有時候往往纔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