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還真的是不得不承認,能夠不被打臉的話,其實也算是很不錯了啊。可是關鍵的問題是,她可不單單是希望不被打臉啊,如果有可能的話,她是根本就不想挨這個打的啊。僅僅只是不打臉的話,這又算得上是什麼啊?!她的話,可是並不會因爲自己的臉不會被打,就感到高興的啊。
尤其是,自己的臉不會被打,還是因爲,時崎狂三想要顧及一下影響,不想被其他人誤會,這才選擇不打她的臉的啊。這樣的事情,哪怕她和時崎狂三其實完全能夠算得上是一個人,也是無法接受得了的啊。當然了,在這個時候,不得不說的一點卻是,即便是“戲精狂三”有着各種各樣的想法,她都是沒有辦法改變時崎狂三的決定的啊。
畢竟,身爲本體,時崎狂三對於自己的這些分身們,還是有着可以說是絕對的約束力的啊。只不過,在一般的情況之下,時崎狂三並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就是了。然而,這卻不代表着,時崎狂三就不會使用這樣的約束力了啊。
最起碼,這一次的話,時崎狂三可是真的被“戲精狂三”給氣到了啊,不管“戲精狂三”再怎麼想要掙扎出去,也註定是無助於是的啊。就這樣,在“戲精狂三”留下了一句“親愛的!我恨你啊!!!”以後,就被時崎狂三給拖到了食時之城之中,想必,在食時之城之中的話,時崎狂三一定是會好好地“招待”一下自己的這個分身的吧。
而這一點的話,在時崎狂三再一次帶着“戲精狂三”出現在了李興的面前以後,就得到了證明啊。雖然因爲時崎狂三顧及到了影響,而並沒有對“戲精狂三”的臉做什麼事情,但是,在其他的地方,那可就說不定了啊。
而這一次的話,當“戲精狂三”再一次出現在了李興的面前的時候,李興就能夠很明顯地發現,現在的“戲精狂三”,完全就是在控制不住地顫抖啊。看那一副樣子的話,可真的是很難說得清楚,在剛剛過去的這一段時間裡面,“戲精狂三”到底都經歷了些什麼事情啊。
“好了,這一次的話,這個傢伙應該就不會在說什麼胡話了啊。那麼,親愛的,狂三我這就出門辦事了啊,這個‘戲精’的話,就留下來陪親愛的你好了,狂三我的話,會盡快趕回來的。”
當時崎狂三親自牽着“戲精狂三”的手,來到了李興面前以後,時崎狂三就在留下了這麼一句話以後,直接通過食時之城離開了。而“戲精狂三”的話,則是被時崎狂三留在了李興的面前。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李興纔開始仔細地打量了起“戲精狂三”來。在這個時候,“戲精狂三”可是真的和之前大不一樣了啊。
最起碼,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的話,“戲精狂三”絕對是被時崎狂三給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啊。而這種事情的話,李興也實在是沒有什麼立場,多說些什麼啊。畢竟,這完全就算是時崎狂三自己的事情啊,他可真的是沒有什麼立場,進行什麼干預啊。
而在另外一邊,發現時崎狂三已經離開了以後,不知道到底受了多麼大的委屈的“戲精狂三”,也終於是反應了過來,直接撲在了李興的懷裡,開始大哭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的話,“戲精狂三”的這一反應,卻並不是因爲“戲精”附身了啊。因爲,現在她的反應,可要真實得多了啊。
“好了好了,你也稍微冷靜一下好了啊,這下子的話,你也應該知道,‘戲精’得太過,其實也並不是什麼好事情了吧?想必,你這一次的話,應該是很長記性了啊,既然是這樣的話,你可千萬要記住這一次的教訓啊,要不然,如果你下一次還是因爲這一次的原因,而惹到了狂三的話,我可就真的不能保證,狂三那邊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了啊。”
再將痛哭的“戲精狂三”給攬在懷裡以後,李興就瞭解到了“戲精狂三”的身體狀況。看來,這一次的話,時崎狂三雖然很是生氣,但是,她在下手的時候,還是很有分寸的,最起碼,李興並沒有發現在“戲精狂三”的身上,有什麼太大的損傷。
當然了,些許的皮外傷,還是在所難免的,畢竟,之前的時崎狂三那麼生氣,要是“戲精狂三”的身上連一連皮外傷都沒有的話,那也實在是太奇怪了一些啊。要是那樣的話,李興可能就真的懷疑,時崎狂三把之前的那個“戲精狂三”給處理掉了,然後又召喚出來了一個新的“戲精狂三”啊。
當然了,趁着這個機會的話,李興自然也要稍微勸導一下“戲精狂三”了啊。畢竟,時崎狂三雖然在這一次,控制住了自己,但是,如果下一次再有這樣的情況的話,李興可是真的不能保證,時崎狂三還能控制得住自己了啊。
那麼,在那樣的情況之下,“戲精狂三”的命運到底會如何,這種事情我們就暫且不去過多討論,但是,絕對是可以確認的一點是,如果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的話,那麼,事情就絕對不會以“戲精狂三”的身上帶着些許的皮外傷而終結了啊。
“我知道了啊,這一次的話,確實是我錯了啊,本體會有這樣的反應,我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啊。只不過,讓我很是傷心的是,親愛的你在面對我的求救的時候,竟然只對本體說了一句‘不要打臉’?!這實在是太讓我傷心了啊!
然我也知道,本體這一次的話,不管親愛的你跟她說些什麼,她都是不會放過我的,但是,我這邊的話,還是無法接受,親愛的你竟然根本就沒有爲我求情的這一點啊!所以,這一次的話,親愛的你一定要賠償我這一次的精神損失啊!”聽到了李興的話以後,正窩在李興的懷裡哭泣的“戲精狂三”,也停止了自己的哭泣,擡起頭來,滿懷幽怨地衝着李興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