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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竹簾一點點的上升,一縷縷紫色的煙從對面飄了出來。
與四季他們這一邊的明亮不同,竹簾另一邊的光線有些微弱,就像是即將日暮一般。
透過繚繞的紫煙可以看到對面放着屏風、壁掛、盆景之類的裝飾物,以作爲點綴這個單調房間的色彩。
然而事實上它們完全沒有起到本來的作用。
無論是繪着豔麗牡丹的屏風,還是書寫着出塵文字的壁掛,亦或者是帶着勃勃生機的盆景,這些東西都沒有起到裝點房間的作用。
因爲那身處於房間中的人就已經足以將這個房間變成不同的地方了。
四季的目光落在那個終於出現的人身上。
如果用最簡單、最庸俗的詞語來形容的話,那是一個美女。如果要加上一些註釋的話,那就是一個想讓人擁入懷中的絕世美女。
四季回想自己的記憶,在他遇到的人當中無論是秋華、赤瞳她們,還是在任務世界遇到的黃泉、雪露她們,在這個人面前都變得相形失色了。
那個人側臥着身體,一隻手拄在臉側,狹長的眼眸半扣着,帶着慵懶的睡意似乎沒有起來的打算,可是當人面對這樣的美女時這樣的失禮似乎也沒什麼了。美女擡起另一隻手,在她手中持着一支小巧的菸袋,紫色的煙正是從裡面飄出來的。她吸了一口後,才懶懶地擡起身。她身上那件黑底綴有櫻花圖案的和服因爲她的動作泛起褶皺,本來就胸口大開露出上半邊豐滿胸部的和服,此時更顯得煽情。烏黑如墨的長髮散落開來,與她露出來的白皙肌膚交相輝應,在黑與白之間交織出令人迷醉的豔麗色彩。
這個女人只是一舉一動就會撥撩起異性的心絃。
只是可惜的是現在她面前的兩個都不是什麼正常的異性。
拉姆齊是一個正值十四歲一心一意投入到對宇宙的真理進行研究的最喜歡做實驗的天才少年。
而四季如果他心中有那麼多普通人的情緒的話,秋華就不會那麼煩惱了。
所以這樣的兩人對美女的一切無意識的挑逗全都沒有反應。
“你會帶人來找妾身,一定是有事吧,拉姆齊小弟?”
美女輕輕擡了擡眼眸,用樂音一樣的聲線說道。
“是啊,有件事需要拜託你。”
“是旁邊那位男孩兒的事?”
“是我的事情。”
四季向對方回答道。
“唔嗯?男孩兒你的身上有一絲很有意思的味道呢。”
四季感覺對方微微眯起的眼睛似乎將他給看透了。
“拉姆齊小弟,動了些手腳呢。”
“是啊,我來就是想要你解決他的這個問題。”
拉姆齊接話道。
“男孩兒你過來。”
美女對着四季勾了勾手,看到那白皙手指的動作一般人恐怕就無法拒絕了。而四季則是向拉姆齊看了一眼,在拉姆齊點頭表示沒問題後,四季便起身走了過去。
“你叫什麼名字?男孩兒。”
“四季。”
“四季……四季……真是好名字呢。”
美女用手指划着下巴似乎對四季的名字很喜歡。
“你……”
“玉小姐,稱呼妾身爲玉小姐。”
“好的。”
四季自然沒有反對的理由。
“靠近點。”
在對方的示意下四季來到雙方觸手可及的距離。
玉小姐將身體靠近過來,纖細的手指伸向四季的左眼。
四季感覺自己似乎聞到了什麼味道,就像是有一雙小手在騷弄着他的鼻尖,四季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味道,但知道它來自於面前的玉小姐。玉小姐貼近的身體呈現在四季的眼前,從他這裡一低頭就可以看到和服間白皙的豐滿部位。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與意識產生出了一種分離感。他身體中的血液在加速運行,各種平時不怎麼分泌的激素開始釋放,身體中產生了一種強烈的不受控衝動。而在他的意識中感受到了一種異樣感,他的心靈發出警報,意識開始築建堅固的壁壘。
“啊啦,警惕性很強呢。”
玉小姐用手掩着嘴做出了一副好像很吃驚的樣子,不知是什麼時候,她幾乎已經將四季壓倒了。
“那個……可以不對我帶來的人使用媚術嗎?”
後面的拉姆齊沒好氣地說道。
“怎麼會?妾身只是看四季小弟弟這麼可愛,親近一下而已。”
玉小姐重新坐正,做出無辜的表情,眼中仍帶着笑意。
“剛纔是怎麼回事?我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太正常。”
四季回想起剛纔的異常來。
“是嗎?那看來身體還很老實嘛。對姐姐的身體感到興奮了。”
“興奮?也就是說我的身體剛纔發……情了嗎?”
四季尋找着能夠描述剛纔情況的詞。
“啊啦!”
“你不要這麼直接吧!”
這一次玉小姐和拉姆齊是都對四季的老實感到吃驚了。
“有什麼奇怪嗎?”
“這種話不能說吧?”
拉姆齊即使是中二年紀,這種常識還是明白的。
“爲什麼?”
“這有什麼爲什麼啊!?”
“哈哈哈~~~”
不知道是什麼引發了玉小姐的笑點,讓她很開心地笑個不停。
“你是在哪裡遇到這麼有趣的朋友的?”
她向拉姆齊問道。
“我很中意他,他有什麼問題我會幫忙的。”
“那太好了。”
拜託玉小姐幫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拉姆齊的面子是一點用也沒有的,完全是看她願不願意,所以如果她不喜歡的話就算是不答應也沒辦法。
“至於報酬還是老規矩。”
“還要報酬啊,你不是中意他麼。”
拉姆齊感覺今天竟聽見報酬了。
“那當然。”
玉小姐優雅地敲了敲菸袋中的菸灰,然後手輕輕拍了兩下。不一會兒和室的門被拉開,之前帶他們來的那個犬耳少女端着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會在這時上茶理由很簡單,因爲直到現在玉小姐才準備將四季他們當做客人,想必如果剛纔四季的表現令她感到不滿的話,他們兩人就已經被轟出去了。即使拉姆齊和她還算熟悉也是一樣,玉小姐就是這樣一種性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