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大廳裡面人性的貪婪,旁邊的佐一也坐不住了,這醜丫頭怕是要引火燒身了:“爺?......”
“噓!”
南宮烈焱的心裡已經默默地操縱法力,將剛纔衆人心頭那一段‘土生金’和‘金生水’的記憶給悄悄的抹去了。
直到最後一段火光燒過,只剩下一抔黃土在地上......衆人才從燁涵香的法術中回過神來。
“也不怎麼樣嘛,不就是澆了澆水,將樹燒光了嗎!?有什麼了不起的!”燁家兄妹表情立馬不屑了起來。
燁含香也是操控到後面了,才發覺自己太大意了,那‘土生金’‘金生水’的一幕萬萬不能當着衆人的面演繹出來啊!
怕是自己日後將後患無窮了!活了兩世,她怎麼會不曉得‘人心險惡’這個道理!
只是走下臺後聽見衆人議論紛紛的話語時,她便有些疑惑了:這些人怎麼通通就跟失憶了一樣?自己明明演繹了四個步驟,他們卻只看見了兩個?
剛坐下,耳旁就傳來了一道磁性的聲音耳語般傳到大腦裡:“小迷糊,你是真不想要命了嗎!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黃土變黃金!”
“咦?是誰!?”
燁含香扭頭看了一下週圍,不對!沒有人在自己身邊啊!
南宮烈焱邪魅的一笑:“還真是小迷糊!”
不對,這聲音耳熟啊,不就是那烈王爺!燁含香猛然間一擡頭,便對上了南宮烈焱那笑的跟個老狐狸似得眼眸。
所有人都不記得,只有他記得?可是爲什麼要幫自己?
燁含香呆呆的望着對面正笑得一臉燦爛的男子。
“沒錯,是我幫你的!你可得好好謝謝我了!”
此時含香旁邊的燁子柔也一臉的嬌羞無限,討厭,光天化日之下,列王竟然對自己這樣曖昧,哎呀羞死了!此時她早就將二皇子忘得一乾二淨了!
哼,想她“荊城第一才女”自然是要嫁給天下最優秀的男子了!
一想到那南宮烈焱身高八尺,樣貌非凡,法力更是不在爹爹之下,她恨不得現在就跟那烈王永結同好,早日洞房......
想到這兒,更是嬌羞無限,臉頰徑自飛上了兩朵紅雲!
“四妹?四妹?該你上場了!你發什麼呆呀!?咦,你臉怎麼紅了?”燁子楣一下臺,便看見這燁子柔對着空氣發呆。
“急什麼!”整理了一下服裝,便擡頭挺胸,下巴高高的昂起,那神態,彷彿仙女駕臨一般讓人高不可攀!
她現在可是先天單靈根,最擅長的是火的操控。只見她擡手一翻,一簇火苗便出現在空氣中,最後越來越高竟變成了人的形狀。
它似少女般身姿婀娜,腰部盈盈一握,胸部高高聳起,通體深紅,步履輕盈,儀態萬千,那靈巧的身姿竟隨着音樂搖擺起來。
燁含香也忍不住瞪起眼來仔細觀看,別看這燁子柔平時心高氣傲的,現在看來,她的確是有驕傲的資本!看到最後竟然忍不住羨慕起來。
南宮烈焱的眼光依舊似有似乎的在燁含香身上來回轉,一打眼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呵這丫頭,竟然還有心思羨慕仇人!她知不知道剛纔燁子柔那幾個看她時可是滿臉的殺欲和貪婪?
大廳內,隨着燁子柔的舞蹈越來越妖豔,衆人看她的眼光更是火熱起來。
而燁含香也不好意思的收回了眼光,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開始眼觀鼻、鼻觀口、口關心......
“吭”此時,燁家輝實在看不下去了,便黑着一張臉,暗自使力將那股火焰給滅了去了!!
她怎麼可能沒有看到爹爹的動作,燁子柔忍不住跺了跺腳:爹爹怎麼可以這樣!
不滿的嘟了嘟嘴角,暗自撇了一下旁邊正嘴角含笑的南宮烈焱,心下一動,仍舊高昂着下巴下臺去了。
隨後又是幾位官家小姐上來表演了一番,只是沒有之前的那麼精彩了。
最後烈王評分時,正暗自得意的燁子柔聽到南宮烈焱宣佈結果,不由得大吃一驚!!
怎麼可能是她!那個又黑又醜還被人退過婚的醜大姐!?
不對不對!!會不會是他搞錯了名字?自己叫燁子柔而不是燁含香啊!!
可是自己拼了命的給他使眼色,他就是像沒有發現一樣,自始至終,連個眼神也不給自己!
旁邊的佐一暗自好笑!哈,自家老大的性子他最瞭解了,老大說她是第一她就是第一,天王老子質疑也沒用!
更何況自己看來,剛纔那丫頭的演練並不簡單,雖然只是初具雛形,但是後期的威力應該不小,畢竟天地都是由五行運轉而來的不是麼?!
什麼法力能夠大過天地?
所以,他是絕對相信自家老大的眼光的。
“好,那就依照烈王的評判結果,第一場比試:燁含香勝出!”此時,這蔣皇后也搞不懂這烈王的口味了,放着那麼多的美人家眷不選,偏偏選了燁含香!
難道他真是有龍陽之好!?亦或......亦或不舉之症!?
蔣皇后忍不住一陣惡寒打了個激靈,罷,隨他去吧!隨後便宣佈第二場比試,文比。
蔣皇后隨後改了改規則,這場比試也不拘束男女,不論皇子公主,都可以踊躍發言了。“南宮烈焱,還是由你來出題吧!”
南宮烈焱淡定的搖了搖羽扇,狹長的鳳眸精光一閃,隨即邪魅一笑:“都說人有七情六慾,情有父母親情、手足之情、男女之情......今天就以男女之情爲題吧!”,隨後他又怕那丫頭不肯作詩,便補充了一句:“這幾場比試結束後,第一名可以在本王府中任意挑選一樣至寶!”
南宮烈焱可沒有錯過,對面那小丫頭一聽到龍鱗鎧甲時的表情,眼都直了!
彷彿很是滿意自己拋出的誘餌,他得意的瞥了燁含香一眼,發現她表情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變化,深邃的眸子變黯淡了下來。
這時,臺下的氛圍也更是高漲了起來。
司徒景崇說實在話,要是不肉疼纔怪呢,那龍鱗鎧甲自己可是當寶貝一樣供着,到了這烈王手裡就跟沒事人似的,說送人就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