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進來的人,其中一個就是剛纔郭丫打電話的對象。其他人嘛,都是帶着蓋帽的人!想來你也已經知道他帶來的那是誰了吧?
“有人舉報你涉嫌綁架,請和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宇文川僅是回頭看了看有些驚慌的郭丫,伸出雙手,便想隨着他們走。這時候衆人的目光再一次集中在了郭丫的身上,意思不言自明。特別是凌母的那雙慈祥的雙眼,眼淚中的淚水都還沒有幹,眼球又一次溼潤了。
“我,我不是被他綁架來的,我是自願來的!”郭丫低下頭不敢看郭躍的眼睛。
“警察同志,這是一場誤會,麻煩你們了!”久經官場的關元什麼沒有見過呢,即使此時沒有郭丫的挺身而出,他也可以不讓宇文川進警察局把事情了了。
“下次把事情弄清楚再報警!”警察轉身悻悻而去。
如此,郭躍倒是陷入了一種很尷尬的局面,年輕的他,心高氣盛,緊張慌亂的臉,立刻變得鐵青。
“和我回去!”
“哦,正在發愁怎麼把她送回去呢,不想你就來了,那就不用我了!”
“走!”郭躍拉起郭丫的手,便下了樓。
“記住,如果她不是凌蕾,那麼我祝福她能夠找到一個好的歸宿。”一會兒宇文川苦笑着送上祝福,一會兒臉色驟變,惡狠狠的叫道,“如果,她真的是凌蕾,即使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要把我的蕾兒搶回來!”
郭躍連頭都沒有回一下,倒是郭丫回過頭來看了宇文川一眼,眼睛裡面充斥着一種情感,卻是說不出來!
已經見不到背影了,挺立的宇文川癱倒到地上。
“宇文川!”
“川兒!”
“我的兒啊!”
宇文川被送到了醫院,醫生還是要宇文川的家人儘快找到好的醫生給宇文川進行手術。可是家人也有難處呀,醫生只能是很無奈的提醒他們要少讓病人受到刺激。
大家都瞭解宇文川的脾氣,既然說服不了,就只能期盼着案子儘快了結。宇文川在醫院期間。省長和關元仔細
的對案子進行了分析。而且對於宇文川提供的答案也進行了分析,這些罪證十分充足,雖然有些老舊,足以證明陳霸龍一直在進行着不法的勾當。輕一點無期徒刑,重一點就是死刑。可是,唯一的美中不足,卻不能證明他殺了宇文川父母,更沒有證據證明他要對於凌雨的死負責。從他的不法勾當已經讓他做一輩子牢,甚至是死刑!
還不止這些,這些罪證裡面,還牽連到一大批的高官,那就難怪他們總也不能把案子告發了。人就是關係搞得好,大家同坐在同一條船上,船漏了,都要葬身魚腹,那麼誰又不賣力維護好這條海盜船呢?
“這件案子牽連這麼廣,還真是難爲了凌伯父了!”
“那就由我們來把這件案子原原本本的告發吧!”
“宇文川能夠認識伯父您,真是他的福氣呀!”
“有你這樣的朋友,不也更是川兒的福氣嗎?”
“哈哈”爺倆不約而同的都笑了。
等宇文川逐漸康復一些,三個人又對現在的陳霸龍進行了一番仔細的調查,收穫頗豐。不僅找到了一些陳霸龍派人毆打凌雨的證據,還有一些意外的收穫,宇文川原來所收集的證據的副省長調到別的省份了,而現在他又和新的副省長有不法的勾當。當初省長派人去抓捕綁架凌蕾的兩個人,之所以被殺死就是因爲他在通風報信。
與此同時,身在家中坐的陳霸龍,這幾天也感到惴惴不安,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便派得力助手到各處巡查。助手回來的時候告訴他說,有人在暗中蒐集他犯罪的證據。經歷過大風大浪的陳霸龍知道了原因,倒是不擔心了!
“那就讓他們去查吧!”嘴裡面叼着雪茄煙,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你們知道怎麼做了嗎?”
“知道!”
“知道個屁!”老大不罵人,怎麼能降服衆人?“馬上給我把那個人揪出來,硬地行不通,就直接給我做掉!”
“是!”
正所謂蝨子多了不咬,帳多了不愁!殺一個人,是死罪,殺死兩個人還是死罪,多殺幾個也沒有什麼
關係。可是他們還沒有動手,宇文川已經是提前動手了!
陳霸龍正在謀劃着,怎麼剷除異己,原告一方的省長已經是怒不可遏了!
“一幫蛀蟲!”
“伯父別生氣,喝口茶消消氣,他們想做蛀蟲,我們就做啄木鳥,把那些蛀蟲一個個的都捉出來!”
“哼!”
案子已經是水落石出,萬事俱備。隨後宇文川直接向最高人民法院提起訴訟,訴訟的狀紙好像《三國演義》那麼厚。隨着案件的初步審查,首先是陳霸龍被收監。
此時有些人坐不住了。宇文川的家裡面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不請自來……陳霽。
“請求你不要再上告了行嗎?”
“你說呢?”此時宇文川的臉上只有冷漠,好像一隻冷血動物,任你怎麼溫暖,他都是冰地!
“難道你一定要致我父親於死地嗎”一向高傲的陳霽這時也是哭了起來,從她記事以來,她就只有父親這一位親人,雖然現在她也時常會和父親有爭吵,但是在他的心裡面,父親是他最親的人,是她心中的神,“事情是因我而起的,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給你當牛做馬,可以嗎?”
“你?嗯,的確是你,本來我是想放過你的父親的,但是就是因爲你,因爲你的驕傲自大,因爲你的自私自利,因爲你的殘忍無情,纔有你父親的今天!”宇文川咬牙切齒的叫到,“現在我才知道我的仁慈是對於自己的殘忍,我放過了你的父親,我卻失去了我的父親,這筆債一定要還的。血債血償!”
“不要求他,他是個瘋子!”一旁的項天羽以前對於宇文川的景仰,現在全都消失不見,甚至有些恨意。
“對,我現在就是一個瘋子,瘋子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再不離開,就別怪我拳腳相向了!”
“你!”
兩個人悻悻的離開了宇文川的家,哀求宇文川的方式既然行不通,就只能是去找項天羽的父親——副省長。
來而不往非禮也,宇文川也做了一回不速之客。來到監獄,它肆意的笑着。
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