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傅雲墨到了酒店頂樓,一進屋,她就聽見傅雲墨的話,“滾去洗乾淨。”
乖乖聽從他的吩咐,一瘸一拐的進了浴室。
磨磨蹭蹭的洗漱令屋外等着的男人很不耐煩,手搭在桌上,修長的食指不斷在桌面上輕敲着。
而她之所以會這麼慢,是因爲她腳崴了不好站着。
磨砂玻璃上,女人姣好的身軀若隱若現,而坐在窗邊單人沙發椅上的男人,正一瞬不瞬的看着,眸色逐漸變得幽深。
浴室內滿是水霧,她套上了浴袍,雙腿卻空空蕩蕩的沒有半分遮掩,這令她很不自在,以至於出來的時候都變得行動很拖沓。
“過來。”
她纔出來就聽見男人冷冰冰的話,但是這一次她沒有乖乖聽話,而是犟在原地,就是不挪動位置。
傅雲墨危險的眯起鳳眸,似笑非笑的開口道,“你在跟我鬧脾氣?”
顧詩若沉默着,低垂着的眼睫遮住了眸內神色,剛剛發生的一切她忘不掉,這個男人一直就冷眼看着自己像個陪酒賣笑的女人一樣被人褻瀆。
即使那個人是她的前夫,即使在傅雲墨眼底自己就是個靠出賣自己來得到利益的女人。
可她也只是個普通女人,遇到這種事情,她也會害怕,也會憤怒!
顧詩若兀自按耐下心底的情緒,只不冷不熱的開口道,“我沒有。”
聞言,男人站起了身,高挑的身軀逐漸逼近她,下巴被人輕挑起,她被迫仰着頭看向傅雲墨。
許是因爲剛剛沐浴的緣故,她臉頰上泛着不自然的暈紅,雙眸彷彿含着盈盈水光,帶着說不出的風情魅惑。
他微勾起脣角,眸色沉沉令人辨不喜怒,“不要忘了你剛剛求我的事。”
女人身子徒然一僵,看着傅雲墨飽含戲謔的神情,不由得開始恍惚出神。
“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就不要給我立牌坊,別惹得我失去耐心。”
顧詩若突然覺得周身很冷,她好像才跳出虎口,又將自己親手送進了豺狼窩中。
他凝着眸色,平靜的看着顧詩若,帶着涼意的指尖滑過她脣瓣,惹得她忍俊不禁的顫慄。
傅雲墨低俯下身,堪堪停在她脣瓣前,“他碰你這裡了?”
倏忽,他鬆開了鉗制她下巴的手,一路下滑,指尖滑過她嬌嫩的肌.膚,停在她精緻的鎖骨處,聲音喑啞道,“碰了這裡?”
顧詩若不自覺的輕眨了眨眼睛,男人.權當她默認了,遂低下頭後,張開嘴,一口咬在她鎖骨上。
她感受到的就是疼痛,尖利的牙齒刺穿了皮膚,流出了腥紅的血液。
死死摳着自己的手,咬着脣瓣纔不至於令自己低呼出聲。
是真的疼,可她很清楚,如果她真的呼痛,非但不會讓傅雲墨鬆開,反倒可能惹來更加沉痛的懲罰。
所以疼也要忍着,更不能夠反抗,眼睛變得溼潤,視線似乎被模糊了。
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她被男人扛起來,胃被抵着很想吐,肩胛骨又火辣辣的疼着,被拋在牀上的時候,她眼冒金星,而傅雲墨根本不容她喘息也不容她反抗,就扯開了她的浴袍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