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年終於快過完了,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新的新氣象!
定北侯府好像慢慢從莫雨離逝中走出來了,侯夫人又接手了府裡的庶務,而劉月則可以‘抽’身打理生意了。--現在劉月覺得京城的市場以經做的不錯了,完全可以開闢另一個大市場,而劉月最看好的則江南。
江南的繡娘最有名不過了。而江南多商人。商人手裡最不缺銀子。當然江南的市場想要打開,也不是一朝一夕之間的事情,必需要從長計議,最好自己能親自去江南看看。
莫離與老定北侯也終於出現在早朝上了,皇上給邊境將士們的響銀翻一層,也即刻下達了。
戶部立馬就駁銀子下去,而朝中大臣們對於皇上如此好說話,同意了老定北侯的提議,雖然有些不解,可是也知道必定是這兩在達成了某種妥協。有些事情大家心裡明白就好,卻不必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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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莫側妃的死,到現在雖然一直說有在查,可是依舊是石沉大海,一點的音迅也沒有。可是朝中卻沒有一位大臣,會去無聊到把此事拿出來說事,大家全習慣‘性’的當作不知道,或者知道的,也當做不知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好能太太平平的保住官位。當然這也是莫離對朝廷不滿的重要因素, 明明可以做的好一些,或者提前做好的事情,可是卻要在朝中經過一層又一層的過目篩選,才能送到皇上手裡面。
而這個過程,往往把一些緊要的事情壓後了,而把一些可有可無的事情,卻提上的議程。
這樣皇上根本不能急百姓之所急,憂百姓之所憂。可是大臣們卻依舊不自知,皇上對此也睜隻眼閉隻眼。這樣的朝廷,如何能繼續對抗邊境蠻族的入侵呢?
而老百姓如何能指着這樣的朝廷,過上他們想要的幸福生活呢?而皇上還可以守業,可是皇上的下一代呢?
一個太子,一個七皇子。太子高傲駕子大。而且脾氣易怒又爆燥。更聽不進去忠言,也分不清讒言。試問這樣的人,如何能坐穩皇位,如何能服衆呢?如何能讓百官聽命於他,如何能讓百姓臣服呢?
另一個七皇子,雖然母族是錚錚鐵骨,可是七皇子身後的勢力太弱了,而且年紀太小了。
根本不足以對抗太子,就算皇上能再活幾年。可是七皇子不管在身份還在背景上,就是差了太子一頭。
而這一頭卻又給了南宮明可趁之機。這朝中的勢力,一下子讓這三方勢力,分成了三份,而這三份勢力互相制約,互相對抗,才維持的朝局的穩定。
可是這種穩定是病 態的,不是皇上想要的。也不是百姓想要的。真正的制約,是這三方勢力一起朝一個方向使力。朝能讓百姓過上好日子,能穩定天朝與邊境的和平。
這些說來說去,也只是莫離一個人的想法罷了,朝中太多的人睜隻眼閉只睜,根本懶得管這些事情。直接處於中立,不管誰當政。也不會落到好處,更不會被整死。
太子早朝上提議減免賦稅的提議,立馬得到了皇上的贊同,其實這些提議,不過是太子與皇上早就商量好的。在早朝上過個明路,對外在老百姓心目中,重新樹立起太子愛民的良好形像。
皇上就算寵愛七皇子,可是心裡卻明白,不能讓太子倒下去。當然也許皇上是想要用太子來制約南宮王爺,再等這兩人鬥敗,扶七皇子上位。可是皇上這步棋就能如願嗎?莫離好像並不看好,也不大相信這一套。
下朝回來,莫離就直接回府了,老侯爺卻拉着莫離,一起去軍營看看響銀的發放情況。而在邊境的響銀,也會在一個月之後送到。
所以呢?這個速度還 相當的快的,老定北侯頭一次覺得自己出賣孫‘女’,居然可以換來一直得不到的響銀,也能爲遠在邊境的將士們多爭來一份福利。
雖然目前只能委屈雨兒了,相信等雨兒看到將士們的笑容時,就不會再怪自己了。
祖孫兩坐在營賬裡,莫離終於忍不住了。“爺爺,太子是肯定不能支持的,同樣的南宮明也不能支持,他對月兒的心就沒死過。
現在的月兒在外面每天受那些謠言的影響,若不是月兒自己不當回事,怕是早就尋死尋活了。而這三股勢力裡,定北侯府已經得罪了兩股了,那麼到底定北侯府該選哪一條路呢?”
老侯爺似笑非笑的看着莫離,“你心裡早就有數了,再來問爺爺可有些不高明瞭。可是你選的路,太過崎嶇了,不如則們也選一條近路如何?”
莫離眼底一動,猶豫一會:“這樣能行嗎?許家那些人可都‘精’着呢?再說了,咱們若明着同許家搭上線,到時候皇上和太子會不會來狗‘雞’跳牆呢?”
“太子不管做什麼,也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皇上確實想扶起太子。可是隻要太子不停的做錯事,錯到讓皇上想扶也扶不起來時,太子就只能是一步死棋了。
皇后母族不過也只是空架子罷了,而且許妃不管是論心思還是心機,一點也不輸皇后。相反許妃比皇后列加冷靜,更加能忍。有她在後宮皇后根本‘抽’不出手來對付咱們,所以此計可行。”
老定北侯的提議‘誘’‘惑’真的很大,可是莫離還是想不明白,爲何爺爺也能想開。以前爺爺可從未想過那件事,都是一心爲國爲民,可是如今居然想明白了,還真是難得。也許雨兒的事情,真的讓爺爺深受打擊吧!
而且爺爺也真想爲定北侯府謀條生路出來,所以目前看,也只能按爺爺說的走,會對定北侯府更加有利。這世界本就不公平,如果爲了追求公平犧牲一些,又有何不可呢?
祖孫兩派人守在營賬‘門’口,確定安全了,這才細細的把計劃商議好。在軍營裡至少一大半是莫家的人,所以說話倒比在府裡更加安全一些,府裡就算一直在清掃,一直在處理盯子,
可是總有一些瞞的深的盯子。這些人若發現什麼了,到時候定北侯府才真是一個死字。
劉成接到二姐的信時,已經在江南慢慢熟悉,每日幫着顧大哥處理事務。閒時再同顧大哥一塊作詩飲酒,日子倒過的閒適,而且很安心。慢慢的劉成的心也平靜了,好像把在京城發生的事情,慢慢的忘記了。
也許她也完全忘記了自己吧!當日自己一時孟‘浪’,也不知在她心底,可否討厭自己。
可是當劉成習慣信的看二姐寫來的信時,越看臉‘色’越難看,而在邊上作畫的顧‘玉’樓。從看到劉成臉‘色’變化時,就盯着劉成的信看了。
顧‘玉’樓知道這是劉月寫來的信,所以才格外留心一些,這麼多年顧‘玉’樓試過相親,試過去接受其它‘女’子。也已經爲了家族,在京城娶妻生子了。可是當得到這人外放的機會時,顧‘玉’樓還是堅持外放。
給京城的妻兒父母,顧‘玉’樓的理由很充分,爲了以後的官途,在外歷練一翻是必需的。
而真正的理由只有顧‘玉’樓自己知道,一切不過是爲了逃避,不想看到自己最愛的‘女’人,不想讓自己對不起妻兒,明明心裡想着別的‘女’人,卻要同妻子睡一張‘牀’上。
也許離開是最好的選擇,雖然這樣有些對不起妻子,可是顧‘玉’樓卻在其它方式補償於她。首先是不納妾,其實是一直很尊重妻子。包括顧夫人安排的妾室,顧‘玉’樓也一個都不肯接。既然自己已經對不起一個‘女’人了,
而劉成同顧‘玉’樓說了他心中的煩惱,表達想一同前往時,顧‘玉’樓也非常的願意。而且顧‘玉’樓覺得如今朝中局勢太‘亂’了,能遠離爭鬥的漩渦,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自己與劉成離開,其實也是個明智的選擇。
當劉成看着信,臉‘色’發白時,顧‘玉’樓的心都提起來了,就怕是劉月出了什麼事情。
所以當劉成放下信時,顧‘玉’樓什麼也不管不顧了,直接着急問道:“可是月兒出了什麼事?”
劉成痛苦的閉上眼睛,久久都不願意睜開,然後直接把信給了顧大哥。劉成其實一直都知道,顧大哥的心裡有二姐,可惜二姐早就嫁人了,而且二姐心裡從未有顧大哥。
如果堅持讓二姐與顧大哥在一起,其實是傷害了兩個人,不如現在讓顧大哥一個人獨自傷心,至少可以解放一個人。可是劉成沒有想到的是,現在自己的心可以這麼痛,雨兒離開了。
雨兒居然就這麼離開了,自己連最後一面也沒見着她。那個笑的像陽光一樣刺眼的‘女’子,那樣的美麗,那樣的活潑開朗,怎麼就會沒有呢?
劉成好後悔,自己爲何不能勇敢一些,帶着雨兒遠走他鄉呢?
也不必管她願不願意,至少可以讓她活着,活着比什麼都強。就算死了得到再多的尊重,再多的讚美,也不過是給活人看的。對於雨兒來說,陪伴她的不過只有黃土罷了。
老天爺爲何如此捉‘弄’自己呢?這麼多年,自己好不容易有一個傾心的‘女’子,沒想到現在卻要永遠的與她分離,老天爺既然如此狠心,何必讓自己傾心於她呢?
劉成苦笑,明知道沒有結果,不過是自己一廂情願,可是最後痛苦最深的還是自己一人。與其這麼痛苦,何必要相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