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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芳見娘去管孩子們了,自然的就拉着劉月往屋裡走,劉月知道姐姐必定知道現在康城的情況,所以來向自己交底。等兩人在屋裡坐定了,劉月就先問了:“姐是想問劉梅的事吧!”
劉芳點點頭,眼裡有擔憂也有疑問:“妹,劉梅現在可是康城的紅人,連帶着劉家村的奶和馬氏,都鬧騰的不行。這三人還一塊去過我的鋪子買胭脂呢?
你這次是把鋪子收回來了,可是劉梅總是給咱們家尋不是,總得想個法子纔是。姐是真擔心劉梅再折騰個什麼事來,劉梅的心性同馬氏一樣狠,一樣的見不得人好。”
劉月一聽這三人搞在一起,還去姐姐鋪子顯擺,自然生氣。就像姐姐說的哪樣,劉梅就是見不得自家好,所以還真得想法子把劉梅弄消停了。
不過劉月相信秦氏一來,劉梅的好日子就到頭了,到時候這三人就消停了。“姐。你放心好了,這次正牌知府夫人要來了,你想想劉梅是不是得消停了?”
劉芳一聽正牌知府夫人要來,立馬跟着高興起來,嘴上也利落幾分,眼裡也帶了幾分喜色了:“這下好了,一個妾室敢揹着主母自稱夫人,這次劉梅可得好好消停了。月兒這知府夫人是你尋到的嗎?”
劉月眼裡帶上幾分狠勁:“自然是,不然我這鋪子就這麼讓她封了,還給月娘繡莊硬加一個虛擡價貴奸商的名聲。
我可不想那麼便宜的饒了她,不然月娘繡莊日後還不任人作賤,隨便一個就敢去月娘繡莊鬧事不成?”
劉芳也跟着氣憤,確實這樣,好好的月娘繡莊就這麼讓人封了。不管換成誰都高興不起來,也難怪妹妹真的惱了劉月,之前張老太太來鬧的事。月兒來沒計較呢?
這下倒好,劉梅居然動了月兒最重要的東西。月兒還能不計較嗎?
就算是個泥人也會有幾分泥土氣,更何況是個人,能不生氣嗎?“月兒你說的是。姐也覺得劉梅是得好好給她個教訓,不然她就以爲咱們好欺負了。”
兩人又說了會子頭話,劉芳想着劉月纔剛回來,可得好好休息纔是。就出去領着兒子們回家了,心裡卻高興極了,總算能給劉梅好看了。
想到那日劉梅去自己鋪子,在自己面前臭顯擺,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等主母來了就有得受了。
張氏和劉柱也知道閨女辛苦了,所以也沒去打攪劉月,就想讓劉月好好睡一覺。
第二天一大早的。知府大人府上的管家就來了,親自給劉月下貼子,說是知府大人的夫人秦夫人來了,想當見見劉月。張氏自是幫劉月收下貼子,然後就又去忙活早飯了。
劉柱心裡卻有些着急了。可是想想既然不是劉梅來請月兒,就應當沒什麼大事。
劉月睡了一覺就起身了,這一覺睡的特別的沉穩,整個人都精神起來了。張氏一聽閨女屋裡又動靜,立馬就端着水和早飯進來了,
親自給劉月洗臉擦手,劉月想自己動手都不讓。等劉月收拾好。就開始用張氏一大早起身做的早飯了。這飯菜果然還是娘做的香呀!不管在哪兒劉月都想念孃的味道,越品越有味。
張氏慈愛的看着閨女,想着當初那麼大一點的孩子,一下子就長這麼大了。好像月兒從未讓自己操過心,打小就是小大人似的,有些時候比姐姐劉芳還沉穩懂事。懂事的讓人心疼。
這個孩子跟着自己就沒享過福,打小就是在幫着家裡做家務,稍稍大一點又開始爲一家人的生計在外做生意。
好像閨女就從來沒像孩子一樣,總是一幅小大人,自己沒想到的閨女想到了。自己辦不成的閨女辦成了。
張氏覺得自己是一個失職的孃親,看着月兒那瘦小的臉,張氏眼眶就溼了。這麼懂事的孩子到底她是真的堅強,還是故作堅強呢?
自己從未見過她哭過,更未聽過她叫累,好像這次隻身一個人去京城,可是回來卻依舊給自己一張笑臉。好像所有的難事,在閨女面前都不是難事,所有的困難都不是困難。
張氏忍不住摸着劉月的頭髮,眼裡全是溫情:“月兒,娘盼着有一天,有一個人能護着你,讓你不必如此的辛苦。”
劉月回以張氏一個笑容:“娘,月兒覺得只有一家人開開心心,爹和您能吃好穿好,月兒就覺得其它事都不算事了。所以月兒沒覺得苦過,您就別多想了。”
張氏覺得心好甜,爲自己有一個這樣懂事能幹的閨女而覺得幸福。“月兒,剛剛知府大人府上的管家來送貼子,說是知府夫人秦夫人想見見你。”
劉月手裡的勺子都沒放下,點點頭:“行,娘您放心好了,秦夫人在京城我就見過了,同林姐姐一起去的,所以您就別多想了。”
張氏看劉月時,眼神總是特別的溫柔,好像這個閨女是珍寶,總怕有一天她會離開自己似的。“好,娘放心。你呆會收拾好了,就自己去吧!娘在家裡給你做好吃的!”
劉月靠在娘肩上,臉上掛着安靜的笑:“娘,月兒會永遠陪着你們,不管嫁不嫁人,月兒永遠是孃的閨女。”
張氏摸着劉月的頭,心裡滿是溫情。兩母女又說了會子話,劉月就開始收拾起來,準備着去知府府上,會會知府夫人,當然也看看劉梅的好日子。
不然自己這些日子的辛勞,還有月娘繡莊這一月的損失,可不得尋個心理安慰。
劉月特意讓人丫鬟們卻請來轎子,大張旗鼓的往知府去,而知府夫人早早就候在門口。見到劉月的轎子來了,立馬親自迎上來了,劉月知道這是秦氏給自己撐臉面。也算是在幫知府大人賠不是,所以心安理得的受着。
而秦氏後面跟着的劉梅,臉上明顯的捱過嘴巴子,左臉明顯的五個手印。
秦氏一見劉月就親自拉過劉月的手,臉上掛着笑:“月兒妹妹可算來了,可是昨日到的康城,一路辛苦了吧!”
劉月自得給秦氏幾分臉面,故作親熱的回道:“知府夫人才辛苦呢?想必也是昨日纔到,今日一早就派人去請劉月,反倒讓劉月不好意思了。
這本應當劉月來給知府夫人您請安的,真是不應該。”
秦氏看也懶得看身後的劉梅一眼,拉着劉月往府裡去,劉梅則小心的跟在身後,同那些丫鬟一樣低着頭,屁也不敢放一個。而從知府夫人帶着捱打的劉梅候在門口時,邊上擺攤子的老百姓,還有一路走過的路人,就見識到了真正的知府夫人。
而本來得寵又以知府夫人自居的劉梅,居然讓知府夫人打了,還得同丫鬟們一樣站在邊上服伺着。
而知府夫人一大早等着,居然就是月娘繡莊的東家劉月。看來這月娘繡莊不簡單,居然把知府夫人領來了,還讓知府夫人親自迎一介商女。這面子足呀。
而知府夫人待劉月的態度也極其親熱,連妹妹也叫上了,可不是討好的意思嗎?這可真是讓康城的百姓見識到了,也算是開了眼界了。
劉月一路同秦氏親熱的拉着手,兩人把戲做的足足的,等到了正廳。兩人都入坐了,秦氏掃了眼劉梅一臉不耐:“沒眼色的東西,還不去給劉小姐上茶!”
劉梅眼眶一紅,憑什麼讓自己給劉月上茶,自己現在不管怎麼說也是知府大人的妾室,用得着給一個商女上茶嗎?這不是自掉身價嗎?劉月這幅委屈的樣子,落到秦氏眼裡就能了不敬主母了,立馬秦氏就拉長臉了。
冷笑道:“喲,你還真把自己當主子看,告訴你,小妾同丫鬟沒差別,一樣是伺候主子的奴才。一樣得端茶遞水,只是這小妾可以陪睡,丫鬟們比你輕鬆一樣事,不用陪老爺睡明白了嗎?”
劉梅臉紅呀,這個秦氏哪裡像知府夫人,說話粗俗不堪不說,收拾自己更不留臉面。
而且劉梅現在才知道自己跟的男人,原來是個妻管嚴,知府大人怕秦氏,怕的像老鼠見到貓似的。
昨日晚上知府大人同自己一樣跪到後半夜裡,秦氏讓起身了,纔敢起身。而自己在邊上哭的再委屈,知府大人都不敢看一眼,真是窩囊廢!
可是現在有什麼法子呢?自己是妾室,知府大人擺了酒的妾室,就算想跑也跑不掉了。
而秦氏是正室,正室收拾妾室是天經地義的。劉梅又忍不住掉眼淚了,可是現在再也沒人會管她有沒有掉眼淚,有沒有受委屈了。
秦氏突然把手裡的茶杯直接朝劉梅摔過去,劉梅本能的躲開了,秦氏見劉梅敢夠更加生氣了。拿手指着劉梅罵:“你居然敢躲本夫人的杯子,今日不準吃飯!
真不知道老爺把你弄回來做什麼,上茶不會,伺候人也不會,你是不是就會陪老爺睡呀?”
劉梅聽着秦氏辱罵的話,只是低頭掉眼淚,哪裡敢還嘴。
昨日之後劉梅就意識到,自己的好日子到頭了,知府大人可不會有些人家一樣,寵着妾室讓正妻爲難,在這個知府府上,只有秦氏最大。連知府大人也得看秦氏的臉色過日子,一幅小男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