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錢什麼的本就不是問題,來到這裡兼職就是爲了給紫凌一個合理的身份而已。當下紫凌的事情也處理完畢,晚上下班回去時,正遇上紫凌在拿着一根牙刷在洗手間來回的刷着。
呵呵,看那認真的表情,完全就是一個高中生而已麼。
“小凌,嘿嘿,你今天學習的不錯啊,你的名字,還有周圍的事物慢慢習慣就好,只是明天第一天去上班肯定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不懂的話就向他人請教下。。。”我發現我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真的已表哥的身份自居指指點點,而且這感覺,真心刺激到不行!
哈哈哈哈!如果把這件事情告訴張叔,他肯定會嚇個半死的。
“你,整理好了麼?”沒等我繼續飄飄然,紫凌轉過身來瞪着我。
“我?我沒什麼整理的東西啊?不過我準備帶你出去吃飯啊”
“那就不用了,我不需要,你也等晚點再去吧,現在就去我的房間等着,一年不見,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呵呵,表哥?”紫凌陰陽怪氣的朝我笑着,我幾乎都能看到紫凌吐露的舌頭在方寸之間遊走。
我再也不敢多說,只好默默地放好包,換了下衣服在紫凌房間等着。我去啊,我怎麼就不長記性,怎麼敢在他附近動思想,自從當年拜入蛇靈之時,他便獨能知我思想。。。
不多時紫凌回來一進門直接丟給我薄薄的一本書,我急忙接住打開一看,裡面全是各種各種的符咒,符咒的底端似乎還有一些解說,但是不知道這是什麼文字,完全看不懂。
這時候紫凌才告訴我這兩個星期的任務,便是在他的指導下學會這些符咒,因爲對於遠身攻擊,我一直依靠於降魔金鞭和張叔教給我的金光咒。
如今降魔金鞭至今未歸,而金光咒雖然有它的威力,但是卻是被我濫用了,因爲金光咒根本就不是攻擊類型的符咒,只因張叔所學符咒之中金光咒威力最大,因而才以守爲攻,如此運用。
而這金光咒,它本就是無量教派獨門符咒,依據使用者的法力高低,威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語。符咒類型大致可以分爲三類,一爲攻,二爲守,三爲護。
這攻便是遠身攻擊的符咒類型,威力極大,而且符咒發出之人無需在施咒的過程中手持它,因爲這種符咒屬於戰鬥類型的,也很少有人知道,所以顯得特別寶貴。
而守則是天下符咒最多的類型,因爲這種符咒一般是依靠符咒自身的幻象和威懾力來阻止邪靈入侵,或者用來驅逐。儘管威力不及上一類型,但是它可以斷了妖靈的去路,形成甕中捉鱉之勢。
最後的護身類型符咒,顧名思義,則是在上面兩種符咒都難以抵擋時,則需要這種符咒作爲防禦來抵擋一陣,從而給施術者判斷和思考的時間。
我去啊,從來沒聽過符咒竟然有這樣龐大系統的類別,想想之前,每次符咒出手便是金光咒,金光咒在我手中直接集攻,守,護身爲一體了,我這算不算創新?
至那晚起,我便開始練習符咒的畫法,雖然這符咒要手法和心法相結合,但是之前我畢竟練習過金光咒,因而學習起來並不那麼費勁,只是偶爾一張符咒畫出,卻沒有威力。
紫凌道,這是因爲我在畫出符咒之時,心思不定,況且這件事情不是十天八天能夠學習好的。這兩週只是讓我粗略的掌握各種符咒的大致畫法,先粗後細,之後再逐一針對性的修行符咒。
每日早晨我和紫凌相伴而出,晚上我在一旁練習符咒,紫凌外出吸取精華,當我開始練習三尸心法之時,紫凌已經開始睡覺了。。。
不過這倒不是他在偷懶,只是在聽從我的建議後,要好好地適應人類的作息。關上紫凌的房門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修習三尸心法,盤腿坐在牀上,三尸引動,頓時覺得全身都輕鬆不少。
之前真是忙糊塗了,且不知這三尸心法是增養精神的絕好方法。如今每日符咒三時,三時兩時,一直到凌晨兩三點才睡下,但是第二日的精神好的不行。
因爲紫凌的到來,生活似乎瞬間膨脹、豐富起來,這正是應了一句話,有師引,而不易步歧途。之後的日子開始按部就班的進行,我所畫的符咒也一日比一日強。
從紫凌來此大概已經有一個月,整理裡都是張哥在主持,我還在想潘哥這假也休的太長了吧。突然一日上午早早的去辦公室,隔着玻璃窗恍然看到一個身影在內裡竄動。
乍然一想我還以爲鬧賊呢,等到推門而入正對上一張碩大無比的臉!其實說碩大無比還是好聽的,這張臉完全就是腫了麼,你看這上面青一塊紫一塊的,但是從那已經擠到一塊的眉眼間,又看出熟人的影子。
“你是?潘哥?!”看清來人之後我大吃一驚,我說着大清早的誰會在我們這,原來是潘哥回來了。
“呵呵,怎麼,沒認出來啊?”潘哥見我進來停下手中的動作,拉着我坐到一旁,儘管他動作做得很細,但是還是看到了他手中的物件,那似乎是一瓶酒。
順着潘哥的手勢坐下,眼睛卻是一直盯着潘哥的臉面,“潘哥,你的臉?”
“哦,這個啊,呵呵,沒事,就是吃海鮮開了幾瓶酒,然後就變成這樣了,”潘哥說着背過身去迅速的把手中的那瓶東西,放進一個揹包中,“徐銘啊,我到來這件事不用跟他們說,現在馬上就要離開。”
他還要走?奇了怪了,即便他是這個公司的主管,也不能這樣做吧。不等我多說,潘哥直接挎着包晃晃悠悠的就要離開,本想再問些話,可是想想似乎自己也不是個腕。
潘哥走得匆忙,揹包一甩正好打在我的胳膊上,一瞬間,一陣嘶嘶的響聲從潘哥的揹包中發出。這聲音?!我跟潘哥都是猛地一震,他揹着包愣在原地,兩個人相對而視,似乎都要將對方的內心看穿。
那聲音?!剛纔雖是一瞬,可是我馬上就辨別出來了,那是蛇吐信子發出的聲音!爲什麼,潘哥揹包裡會發出這種聲音,剛纔明明只看到一瓶酒。
擡頭看着潘哥幾乎不成人樣的嘴臉,臉色馬上陰沉下來,那揹包裡究竟是什麼東西?